紫羅蘭織夢!
嵐不知不覺中也進入了洞房,他看著坐在床上的公主,一身的紅嫁妝,他輕輕地向公主走了過來,公主聽到腳步聲,便向嵐說道“你來的可真慢,我都等你好久了。”
嵐聽到公主的一番抱怨,立馬便解釋道“公主,我這不是和大殿上的客人喝酒嗎?所以才來晚了。”
“張子軒該不會先你一步進洞房了吧!”
“公主,我和張子軒是一起從大殿上走出來的,我想他應該是先我一步進洞房的,莫非公主因為此事而生氣。”
公主搖了搖頭,她向嵐說道“我才沒有那麼小氣,隻不過你來晚了,我得懲罰你。”
“公主,你該不會懲罰我讓我不入洞房吧!”
“是的,今晚我就不讓你入洞房。”
“既然公主不讓我入洞房,那我隻能硬上了。”
嵐直接把公主推倒在床上,什麼也沒說,兩個人直接入了洞房,直到第二天早晨,嵐緊緊地把公主依偎在自己的懷裡,公主捧著嵐的臉,甜甜地一笑,向嵐說道“嵐,好開心,我終於能和你在一起了。”
“我也非常開心,能娶到公主,是我一生最大的幸運。”
公主捏了一下嵐的臉,向嵐說道“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說了,而且你現在不僅能說,還會講一些甜言蜜語。”
“公主,我之所以能在短時間內開竅,還是跟張子軒學的,這些都是張子軒教我的。”
公主聽到嵐這麼說,她在一旁笑了笑,便向嵐調侃道“在這個世上也隻有一人能讓你改變,沒想到那個人竟然不是我,是張子軒,不過,本公主倒是挺好奇的,張子軒除了教你這些,還教你什麼了。”
“除了這些,我就聽張子軒講一些他和陳梓熙之間的愛情故事,這些事情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我知道,以前曾聽陳梓熙講過。”
“公主,咱們是不是應該回到天刹國了,你還打算留在天界嗎?”
“嵐,暫時不著急走,在這裡多呆幾天吧!”
陳梓熙和張子軒兩個人躺在床上,陳梓熙輕輕地觸碰張子軒的臉頰,向他說道“張子軒,該起床了,你想賴到什麼時候啊!”
張子軒一臉撒嬌地向陳梓熙說道“好不容易和老婆睡在一起,我還不想那麼早起床呢!”
陳梓熙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事情,她向張子軒問道“張子軒,魔尊怎麼樣了,他還好嗎?”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他自己曾說他能煉化身上的邪氣,不知道他是否能煉化,雖然我有點為他擔心,但是他卻不想讓我管,那我隻能不管了。”
“張子軒,咱們起來看看魔尊吧!我有些擔心他。”
陳梓熙正準備起床,張子軒卻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陳梓熙看到他這副模樣,便瞪了他一眼,向他說道“張子軒,趕快給我起來。”
張子軒握著陳梓熙的手,向陳梓熙撒嬌道“我不要,我還想躺著呢!”
“張子軒,既然你不去,我便一個人去了,你就在這裡好好地躺著吧!”
張子軒發現陳梓熙有些生氣了,便悄悄地跟在陳梓熙的身後,陳梓熙回過頭看到張子軒在她的身後,她笑了笑,向他打趣道“張子軒,你不是願意躺著嗎?乾嘛要跟我身後啊!”
“我這是怕老婆丟了,萬一丟了,在找不著,這該怎麼辦?我可不能沒有你。”
陳梓熙聽到張子軒的這番話,便不自覺地笑了笑,她說道“這諾大的天界,我怎麼會丟呢!你該不會是怕我被拐了吧!”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就算你被拐了,我也能把你帶回家的。”
突然有一個聲音從他們的身後傳來,向他們說道“你們兩個人能不能不要那麼肉麻了。”
陳梓熙回過頭一看,竟然是公主,她一臉高興地走到公主的麵前,拉著公主的手,說道“公主,你怎麼來了。”
“我和嵐打算去看看你,沒想到你們倒先出來了,隻不過你們兩個準備要去哪啊!”
“公主,我和張子軒打算去看一眼魔尊,因為魔尊之前曾吸收那個麵具男身上的邪氣,所以我們比較擔心魔尊,況且那個邪氣不是那麼容易煉化的,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所以我和張子軒打算過去看看。”
“既然如此,那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吧!”
陳梓熙和公主兩個人手拉著手,公主向陳梓熙笑了笑,說道“多虧你家老公,教了我老公那麼多,我老公現在算是一位情話高手了,特彆能說情話。”
“公主,你就彆打趣了,這也不算是我老公的功勞,應該是嵐壓抑許久的感情終於爆發出來了,所以當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心的時候,他便向公主宣泄自己的感情,其實,他是很在意公主的,隻是之前沒有說出來而已。”
嵐和張子軒兩人走在自家娘子的身後,兩個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又笑了笑,張子軒向嵐問道“昨夜的洞房花燭怎麼樣啊!感受如何?可以跟我講講嗎?”
“張子軒,都怪你,我娘子都有點生氣了。”
張子軒有些不知所措地向嵐問道“嵐,怎麼都怪我了,我做錯什麼了。”
“你比我先一步進洞房,我娘子有些不樂意了,因為我來的太晚了,況且昨天咱們倆不是說好早點走的嗎?你害的我那麼晚走。”
“這又不是我的錯,那隻能怪你自己了。”
陳梓熙和公主他們一行人來到了天帝的房間,不料,他們卻發現天帝的門卻開著,而天帝就倒在地上,陳梓熙走到天帝的麵前,她試著在身旁輕輕地叫了一下天帝說道“天帝,你快醒醒,到底是出什麼事了。”
天帝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看到陳梓熙他們來了,便告訴陳梓熙說道“陳梓熙,你們趕快去魔界,阻攔魔尊。”
“天帝,為何要阻攔魔尊,魔尊可是出了什麼事嗎?”
“魔尊徹底控製不住身上的魔氣了,而且我本想製止他,沒想到他卻把我打傷,如今隻有你們才能製止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