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整個人失去控製,血氣的吞噬進程被打斷,整個人像是一條軟綿綿的水蛇,直接貼到了徐束的身上,將他大小雙頭通通纏住,耳鬢廝磨。
無需多言,這技能正是徐束的“媚眼如絲”。
一個魅惑甩過去,紅發妹毫無防備中招,哪還有什麼殺心?當即隻剩下婉轉求歡的銷魂媚態了。
“哼,兩個人就想對付我!”
徐束冷笑一聲,把舔了她一臉口水的紅發妹按在地上,將其手腳折斷,卻沒有著急殺死,而是準備逼問一番對方的安排。
若能問出他們大本營藏身所在,便是大功一件。
過了片刻,紅發妹從魅惑中恢複了過來,但是這時候已經沒了反抗的能力。
而女教師沒有遭到後續的打擊,也從剛才奄奄一息的狀態中勉強恢複了一點。
見狀,徐束捏住那個女教師下巴道:“問你們幾件事,老實交代,否則……”
他話還沒說完,紅發妹突然開口道:“殺了我們吧,我們什麼都不會泄露的!”
她想到剛才自己不要臉的求歡行為,似乎遭受到了沉重的打擊,眼神變得有些茫然,充滿了心灰意冷的感覺。
女教師聞言,望向同伴,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閉上了眼睛,似乎準備等死。
徐束嘖嘖兩聲,在紅發妹臉上拍了拍說:“喲嗬,這麼有骨氣?不說是吧,不說就把你們剝光了掛在窗口上,讓來往的人都看看你們的骨氣大不大,桀桀桀。”
他敏銳發現,這個紅發妹骨氣很足,但是臉皮好像不怎麼厚,立刻選擇攻其心房。
這麼對待一個女人可能有些不道德,但是徐束並沒有負擔,因為他親眼見過漕幫的手段。
這些人販子做事情心狠手辣,就連十來歲的小孩都不放過,說殺就殺,和她們講什麼江湖道義?
眾所周知,徐束是個知行合一,說到做到的人。
他一邊威脅,一邊已經屈指剝開了紅發妹的橘子皮,並且為了增加屈辱感,他故意速度很慢,讓橘子皮和每一瓣桔子肉都保持充分的聯係,保持著橘子皮將掉未掉的程度。
為什麼這樣做?
因為這樣的壓迫感,最強。
徐束並不是什麼變態色魔,他不愛淩辱人,隻是想要得到消息罷了。
平時從不可能讓外人看到的橘子見了光,紅發女瞬間急了,瞪大眼睛尖叫起來:
“大膽,你敢!你知道我是誰嗎?嗚們可是裁決司的人!玉春,快殺了我!快用法令殺了我!不要讓這個狗賊玷汙我啊啊啊啊!”
“啊?可是……”
‘玉春’,也就是旁邊的女教師,看得眼睛都直了,一聽紅發妹的要求,猶豫著要不要開口施法。
結果一猶豫,嘴巴裡就被徐束塞了團臭襪子,頓時嗚嗚嗚流眼淚,說不出話來了。
“法令?就你剛才說的木頭人?伱什麼職業啊?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想好了告訴我,否則我把你的橘子也抓出來吹吹風!”徐束怒目道。
女教師本來看徐束逼迫,還想著寧死不屈什麼的,可一聽居然是這麼個問題,頓時猶豫了。
三秒後,徐束拔掉她嘴裡的襪子。
女教師乾嘔著說:“謳~我是,法官,唔唔唔!”襪子又被塞上了。
徐束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倆個“角色扮演”的女人,旋即冷笑一聲。
難怪剛剛覺得她的技能有些熟悉,原來和英雄會的二當家,那位‘介錯人’是一個途徑的。
“法官”,是“律師”的進階,二階超凡者!
一個二階的刺客,一個二階的法官!
好好好,真是好得很呐!
先是天文會,現在又是裁決司,一個個都成了漕幫的走狗!
踏馬的安全區官方早已被漕幫滲透爛是吧?
我說呢怎麼裁決司到現在還沒動手,原來是裡麵出了內鬼啊!
不行,這件事得立刻向大主教彙報!
被滲透成這樣,恐怕今晚的行動早就被泄露出去了!
徐束背過身,頂了頂胯,打開升格驅動,立刻聯係了喻鳴鑾。
“主教,今晚的行動最好取消!我抓到了兩個內奸!”——顧盼。
徐束迅速發送了信息過去。
同時,他咬了咬牙,打開了“拍照”的功能,花費10點貢獻,把地上的兩個入侵者的麵容拍了下來,一並將照片發了過去。
這次主教沒在睡覺,不到一分鐘,徐束就得到了回信。
“內奸?你在哪兒抓的人?”——喻鳴鑾。
徐束立刻說:“主教,就是漕幫總部的街上的旅館,這個旅館叫做‘夢幻昨夜’!就是這兩個人,她們都是二階超凡者!”
【係統提示:你發送了一張照片。】
【係統提示:喻鳴鑾接收了你的發送的圖片。】
“哦,是她們啊……你有帶治療的藥嗎?”——喻鳴鑾。
徐束一愣。
問這個乾嘛?
“帶了,不多。”——顧盼。
“那就好,給唐瑩用一下吧,我看她傷挺重的,手腳都被你拗斷了吧。宋玉春應該問題不大,休息幾天她自己能好。”——喻鳴鑾。
啊?
徐束一愣。
唐瑩……是說這個紅發女刺客?
為什麼要給內奸治療?
半死不活的,拿去審判不就可以了嗎?
主教什麼意思?
等等……
徐束突然覺得有一絲不對。
喻鳴鑾接著道:“你給她們治一下,花費的開銷可以找白三響報銷。唐瑩和宋玉春,她們是唐家和宋家響應裁決司號召出的人,清剿隊第十小組的副組長。”
徐束勃然大怒:“漕幫真是可恨,居然連清剿隊都被滲透了!”
喻鳴鑾:“呃……我覺得,她們兩是家主嫡係,應該不是內奸,或者你可以再審一審,我相信你。”
“好的主教!感謝主教信任!”——顧盼。
徐束望向了地上被自己蹂躪得不太像話的兩女。
唐家的?宋家的?家族嫡係?什麼是嫡係?
這時喻鳴鑾再次發送消息過來:“我早上寫給你的手信還在嗎?”
“在的,主教,怎麼了?”徐束突然老實起來。
喻鳴鑾說:“你拿出來給她們看一下,忘記和你說,早上安排好了,你是第十組的組長。”
徐束:“……”
他一下眼睛瞪直,額頭有汗滑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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