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晉北小卒!
“站住!你們什麼人?”
門口的警衛滿臉警惕,直覺告訴他,麵前這些人他都沒見過,絕對是危險份子。
“同誌,麻煩你給參謀部或者司令部辦公室傳個訊,有緊急軍情!”
鐘宇把姿態放得很低。
“軍情?什麼軍情?不對,你們是什麼人?”
“我是雁北支隊情報科負責人,我信鐘,有非常重要的情報!”
“……”
門口的戰士低頭想了想。
“不對啊,參謀部沒跟我說你們要來啊,你們把槍都放下,由我們保管?”
“這?好吧。”
鐘宇給戰士們使了個眼色,大家夥把身上的短劍、長短槍都整整齊齊地擺在了石台上。
“同誌,我可以進去了嗎?”
“不可以,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你們有身份證明嗎?你們是怎麼進入金崗庫鄉的?”
“……我們是孫參謀長帶進來的。”
“孫參謀長?”
門口的戰士一臉狐疑,有點懷疑這中年男子在撒謊,一個支隊的乾部,來軍區能見到軍區參謀長嗎?除非有關係,除非他們認識。
“見不到參謀長嗎?那能見司令員嗎?”
“司令員?他一小時前已經休息了,他昨晚就沒合眼,你現在絕對不能去打擾他!你要做什麼?”警衛戰士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直接否決鐘宇的提議。
“這樣吧,我把你的提議交給參謀部,你在這裡等著,彆給我聚在一起,也彆給我前進一步,否則格殺勿論。”
“哎喲……”
鐘宇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但又礙於規矩,不能逾越。
…
“什麼?你是說常向日暴露了?他怎麼暴露的,他好歹也是個受過訓練的特工,怎麼會那麼容易暴露?”
朱正山也有些急了,他不能把希望寄托於常向日能守口如瓶。如果常向日口無遮攔,那他遲早都會暴露,必須得儘早離開這裡。
“你去收拾東西,我們連夜逃出去,換上晉察冀八路軍的衣服。”
“是!長官……”
心腹有些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
“長官,主任那裡?”
“主任?你還管他乾甚?我這個副主任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可他也知道一些我們的事情的,萬一?”
“沒有萬一,他要泄露我們的情報就泄露吧,他自己也絕對不好過,我等都是江湖老鳥,在此事上肯定會心照不宣的,你不必怕,他會幫我們隱瞞的。”
“隻要我們彆被抓到,晉察冀的八路軍就是有九張口沒辦法給我們定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