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除了我,誰也彆想得勁!
轉眼間,趙大寶的房子全都弄好了,簡簡單單的讓秦淮茹做了幾個菜,倆人在一塊小小的慶祝了一下。
趙大寶看到秦淮茹的肚子已經有了微微的隆起,有時候會下意識的護住肚子。
他決定不能再讓秦淮茹來洗涮和做飯了,萬一有點什麼事,後悔可就晚了。
“秦姐,打明兒起你就彆給我洗衣服做飯了,一會我把錢給你。”趙大寶聲音有些為難的道。
秦淮茹滿臉疑惑,“怎麼了寶子?是我哪沒做好嗎?怎麼還不用我了?”
“不是你做的不好,是你現在漸漸顯懷了,乾什麼都不方便,萬一出點什麼事,我沒法交代啊。”趙大寶有些無奈,畢竟他也想有人伺候,但是真心不敢啊。
“沒事的,我在家裡也要乾這麼多活,都習慣了。”秦淮茹還不放棄,畢竟一個月5塊錢呢,而且晚上這頓吃的也真好。
“這個絕對不行,等你接班的吧,也不差這幾個月了。”趙大寶篤定的對秦淮茹說。
見此情況,秦淮茹也隻能作罷。
飯後,秦淮茹回家把事情對賈張氏重複了一遍,賈張氏毛都立起來了,“小絕戶還反了天了,不讓你乾活也行,拿100塊錢來。”
秦淮茹趕緊攔住賈張氏的話茬“行了媽,就是這段時間不用我了,他說等我接班了,想過去再過去。”
“那也不行,一個月少5塊錢呢,你是不是傻了?
我去找易中海給評理去”說完,賈張氏扭著腚就去找易中海了。
來到易中海家,也沒敲門,推開門直接就進了去。
老兩口正吃飯呢,看到賈張氏進來,易中海下意識的就要把手裡的白麵饅頭往兜裡塞,結果饅頭在身上蹭了兩下,也沒放進去。
賈張氏有點迷糊“老易,你這是乾嘛呢?”
易中海尷尬一笑“剛才饅頭掉地上了,擦一擦。你這麼過來了,有啥事嗎?”
賈張氏本來就是貪嘴的,見著白麵饅頭,給她饞了夠嗆。
直接拿起個饅頭就塞嘴裡了,易中海和一大媽眼睛直抽抽,現在白麵老難買了,讓這老登吃,還真不如喂狗呢。
易中海想著趕緊把她打發走,就讓賈張氏趕緊說怎麼回事。
賈張氏一邊吃一邊說“還不是趙大寶那個小王八蛋,不接濟我家了,明天就不讓秦淮茹過去了。沒了這錢,我家可怎麼辦啊?”
易中海也是眉頭一皺,他“哼”了一聲”我知道了,一會我去找趙大寶問問。你回去等信吧。”
說完趕緊站起來擋住了賈張氏伸向饅頭的手,引著賈張氏出了家門。
賈張氏說“你也彆等會了,咱倆這就過去,你回來再吃唄。”說完拉著易中海就去了前院。
趙大寶打開門看見是這二位聯袂而來,就猜到是秦淮茹的事。
“怎麼您二位來了,快進來快進來。”趙大寶熱情的把二人請進屋裡,彆看他說打誰就打誰,但是該有的禮貌還是有的。
“小趙啊,我聽你賈大媽說你不打算讓你秦姐過來你這幫你收拾了?怎麼回事啊?”易中海還沒吃完飯,不想耽誤時間,就開門見山的問道。
“這不我今天忽然發現秦姐有點顯懷了麼,我怕讓她乾活傷著孩子,也不是不讓來,等生完了,願意接著幫我,就再來唄,就這幾個月就彆冒險了。”趙大寶如實的道。
易中海聽完回頭瞪一眼賈張氏,心想“這個老虔婆,真是掉錢眼裡了,兒媳婦懷孕都不如外人關心。”
隨即嗬嗬一笑,道“哦,是這樣啊,懷孕確實該注意點,那沒事了,我就回去了。”說完就要走。
賈張氏趕緊攔住易中海“不許走!秦淮茹怎麼就乾不了活了,這都第三個了,頭兩個也是這麼過來的,也沒事,你舍不得那5塊錢就說,扯什麼幺蛾子。”
趙大寶臉都黑了“賈大媽,那是你兒媳婦,肚子裡是東旭哥的遺腹子,萬一在我這出點什麼事,我能負的起責任嗎?到時候你就不是這話了。”
“還我舍不得錢?那這樣,今天一大爺也在,你給我立個字據,就寫秦淮茹在我這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跟我無關,今天你把這字據立下,明天秦姐就接著來。”
一番話說的賈張氏一張老臉黑成鍋底。易中海趕緊打個圓場道“你賈大媽不是那個意思,我領她先回去了。”說完拽著賈張氏就走了出去。
“我說張翠花啊,你長點心行不行,你就是不心疼秦淮茹,你也得心疼肚子裡那個吧,那可是你們賈家的種。”
“人家一個外人都知道心疼你們賈家的種,怕出個好歹,你作為奶奶你也太不負責任了。”易中海黑著臉說教著賈張氏。
“我用你管!你特麼算哪根蔥!你個老絕戶還教育起我來了!”賈張氏小聲嘀咕著,但是二人並肩走著,易中海怎麼會聽不到。
黑著臉對賈張氏說“不讓我管是吧?以後都特麼彆來找我!”說完用手指點了點賈張氏,大步甩開賈張氏,先回家了。
“呸!活該你絕戶!”狠啐了一口唾沫,恨恨的瞪了一眼易中海的背影。
回到家也沒消氣。坐在凳子上開始數落秦淮茹“你就是個廢物,懷孕就金貴了?不能乾活了?我懷東旭那時候還下地乾活呢。”
“你趕緊把你那貓尿給我憋回去,你那騷勁彆跟我使,沒有用,你有能耐讓趙大寶還有傻柱不用你乾活還給錢,跟我較勁你能得什麼好啊?”
說完不理在那抹眼淚的秦淮茹,起身上了炕。
秦淮茹不喜歡賈張氏是真的,但聽話也是真的。
婆婆的這一番話她屬實是聽進去了,坐在那琢磨了起來。
賈張氏等了一會,看燈還亮著,轉頭對秦淮茹喊道“還不睡覺乾什麼?趕緊關燈。”
秦淮茹趕緊起身把燈關了,摸著黑上了炕。
看看身旁的兩個孩子,摸了摸肚子。這一夜秦淮茹也沒睡,誰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隻是那眼神越來越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