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茂想留下她,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都這麼丟人了,讓她回娘家躲躲清淨也好。
艱難的來到了趙大寶家門口,“咣咣”的砸起了院門。
還在睡覺的兩人被吵醒,秦淮茹連忙爬起來穿衣服,小槐花被吵醒,也是在哭鬨。
趙大寶迷迷糊糊道“特麼的,大清早的誰啊!”
也起來把衣服穿好,秦淮茹抱著槐花直接回到了廂房,趙大寶走到院子門口,把門打開,看到徐大茂一愣“大茂哥,大早上的你咋來了?”
徐大茂一個側身擠了進來,趙大寶見狀,隻好把他帶到餐廳坐著。
“怎麼了?神神秘秘的?”趙大寶一臉不解的問。
徐大茂長歎一聲“兄弟啊,哥哥今天栽了。”
一聽這話,趙大寶也不困了,連忙起身衝著秦淮茹的方向喊道“秦姐,快燒點水拿過來。”
隨即坐到了徐大茂邊上道“大茂哥,你慢點說,怎麼回事?”
徐大茂這才將自己被人暗算,拔光了扔到馬路中間的事對趙大寶說了一遍。
趙大寶用大腳趾頭一想也知道這事是傻柱辦的,因為有很明確的傻柱的風格。
一是缺德,二是丟臉的是徐大茂,隻要這兩條同時存在,那這件事99是傻柱乾的。
同理,把徐大茂換成是傻柱,那這個事就是徐大茂乾的。
現在這個事沒有證據,想要光明正大的報複回去,基本是沒可能了。
徐大茂惱怒的道“兄弟,我知道這個事肯定是傻柱乾的,現在我沒證據,找不了他麻煩,你幫我想想,怎麼能出這口氣,不然我實在是心裡窩火。”
趙大寶聽完也覺得很難辦,現在傻柱結婚了,可以說是毫無破綻了,現在想搞他還真是不那麼好搞。
忽然,趙大寶想到之前賈張氏和易中海有一腿的事了,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跟徐大茂說。
徐大茂一直在看趙大寶的表情,見他現在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連忙道
“兄弟,跟哥哥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哥哥都求到你這了,怎麼的,還想讓我給你上禮啊?”
趙大寶白了他一眼道“這個事你就是給我上禮,我都不該跟你說。”
徐大茂一聽這話,這是有大瓜啊,眼睛都亮了,連忙道“兄弟,你說說,哥哥肯定不能白了你,以後刀山火海隻要弟弟一句話,哥哥我就殺進去。”
趙大寶嗬嗬一笑,想了想,對徐大茂勾了勾手指。
徐大茂伸過頭,趙大寶一把拉住徐大茂的脖子,在他耳邊道“有一次我在你家喝酒喝的挺晚的那次,我聽見易中海和賈張氏在地窖裡辦事了。”
徐大茂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臥槽,那你的意思就是傻柱和易中海是同道中人,而且傻柱還給易中海刷鍋了?”
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的道“那傻柱知道嗎?”
趙大寶白了他一眼“肯定不知道啊,知道了他倆不得乾起來啊?”
徐大茂坐在那眼珠子又滴溜溜的轉了起來。
“兄弟,那你說我要把這個事給說出去,能行麼?”
“隻要你不說是從我這聽的,你愛咋說咋說,我不管。”
“放心吧兄弟,我肯定不會把你賣了的,我嘴最嚴實了。”
起身拍了拍屁股道“那我回去琢磨琢磨怎麼處理這個事。”
隨即壞笑著對趙大寶眨了眨眼“你跟秦姐好好過日子吧。”
說完也不等趙大寶回答,叉著腿邁著螃蟹步,往後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