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現在著急上火,沒工夫跟他逗趣。
“傻柱,小柱死了。”
傻柱連忙捂住道“滾他麼蛋,你鳥死了。”
“你鳥沒死的話怎麼不飛啊?”
“你跟個活土匪似的,上來就扒我褲子,什麼鳥敢飛啊?這遛鳥可是技術活。”
賈張氏恍然大悟“哦!得上技術啊,那我也行。”
大嘴一張,在傻柱驚恐的目光下,低下了頭。
傻柱的腳趾瞬間繃直,渾身上下就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一樣,直直的躺在炕上一動不動。
但是通紅的麵色說明了他正在沉淪苦海。
小傻柱早就整裝待發了,賈張氏抬起頭道“好像沒事了,你看看?”
傻柱壓根不看,抓住賈張氏“你再仔細看看。”
賈張氏就知道會這樣,不過為了體檢,也隻好這樣了。
易中海還在院子裡教訓著許大茂“許大茂,你現在真是太放肆了,打架不說,你還要給人絕後是怎麼的?那地方能隨便踢麼?”
許大茂梗著脖子不服氣道“一大爺,你不問前因後果,直接就批評我,這合適麼?”
“我和傻柱是男人之間的戰鬥,而且是傻柱先踢我的,隻不過他沒踢中罷了。”
易中海指著許大茂道“那他不是沒踢著麼?你報複的是不是太狠了?”
許大茂也是無語了,易中海這絕對是沒理攪三分的典型了“一大爺,不管他踢沒踢到我,都是他先踢的,我反過來踢他就是他活該。”
易中海壹佰手“你彆跟我說那個,總之就是你不對,一會你給傻柱道個歉,再領他去醫院檢查檢查,這事就這麼算了。”
許大茂使勁睜了睜又青又綠的眼睛看著易中海“一大爺,您是喝了多少假酒啊?還我道歉?我道他個三舅姥姥的歉。”
“許大茂你!”
許大茂根本不鳥他,轉頭就回了後院。
易中海看許大茂這麼不給他麵子,臉上也是有些掛不住。
黑著臉準備去找傻柱,商量一下怎麼收拾許大茂一頓。
推了推傻柱家的房門,沒有推動。
“恩?不是看傷勢麼?鎖門乾啥?哦,是了,隱私部位麼,鎖門正常。”
掉頭走到窗戶外麵,正準備叫傻柱兩口子,就聽到屋子裡麵傳出來的靡靡之音。
易中海臉上頓時晴轉多雲,沒想到賈張氏竟然還會這種功夫,以前竟然讓她忽悠了,真是失策。
暗罵了兩人一句不要臉,轉身回了家。
許大茂進屋後對婁小娥道“媳婦,我去找傻柱報仇了,他一對一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你是沒看到啊,我一個飛腳,就把傻柱給踢的窩在地上了,哈哈。”
婁小娥看著臉上像調色盤一樣的許大茂,心裡也是五味雜陳。
說他慫吧?但他衝過去狠揍了一頓傻柱。
說他行吧?你看他臉上就像染坊一樣,隻要你能想到的顏色,你都能從他的臉上找到。
歎了口氣道“你厲害,我幫你抹抹藥油吧。”
許大茂諂媚的把調色盤打臉伸到婁小娥的麵前,閉著眼睛笑道“謝謝媳婦。”
感受著婁小娥細嫩的手指輕輕的在自己臉上揉搓撫摸。
許大茂的那點小心思又像雨後的春筍一樣冒了出來。
嘿嘿憨笑兩下道“媳婦,晚上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