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家。
早上起來準備上班的閆解成還在不停的碎碎念。
自打昨天下午閆埠貴和他說想讓他去許大茂的糾察室他就是拒絕的。
要知道那可是他的仇人啊,攪黃了他的婚事,還和他大戰了好幾場。
自己要是去了他的手下,那還不是自投羅網?
但是昨天閆埠貴一說糾察室一個月最少有30塊的外快,閆解成猶豫了。
要知道他剛轉正,一個月也就30來塊錢,有30塊的外快,那他一個月就60塊錢了啊。
什麼概念?那可是自己一個人能頂上傻柱和賈張氏兩個人的工資了。
見閆解成猶豫,閆埠貴又好言相勸了一番。
什麼大丈夫能屈能伸,什麼吃得苦中苦,什麼大丈夫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一頓pua下來,閆解成已經被閆埠貴給忽悠瘸了,稀裡糊塗就答應了下來。
但是睡了一覺醒來,又感覺事情遠遠沒有那麼簡單,這不就在飯桌上就碎碎念了起來。
閆埠貴敲了敲桌子道“少廢話,昨天你已經答應了,今天你就去打聽去。”
說完也不管閆解成,將飯扒拉乾淨就騎車去上班了。
劉光天兄弟倆跟何雨水這時也從後院走了過來,在外麵招呼了閆解成兩聲。
閆解成連忙把飯菜吃完,用袖子一擦嘴就從屋裡跑了出來。
幾個人結伴就去了軋鋼廠。
許大茂這時還沒有吃早飯,不是他喝多了不願意動彈,實在是屋裡的這股酒味和酸味刺激的他一點胃口也沒有。
而且昨天還沒人給自己生火,自己硬生生的裹著被子熬了半宿。
早上又有點著涼,索性也不吃飯了,燒點水洗漱一番之後就推著車子準備出門。
到了中院正好遇見同樣推著車子準備出門的傻柱。
昨天的記憶開始攻擊兩人,傻柱莫名的感覺頭腦一熱,許大茂則是感覺胯下一疼。
各自冷哼一聲沒有說話,推著車子就出了門。
到了院子外頭,各自騎上車子,沒說說話,但是都默契的開始加速,都想把對方甩在自己的後麵。
本來許大茂是沒有實力和傻柱拚體力的,但是許大茂在保衛科鍛煉的早已今非昔比。
一時間,兩人的速度不相上下,瘋狂的踩著腳踏。
沒兩分鐘就追上了閆解成幾個人,何雨水剛想和傻柱打招呼,就被兩個人迅速的超過了。
“誒?這倆人怎麼飆上車了?”
“不會又打起來吧?”
何雨水連忙道“咱們快走,不能讓這倆人再打起來了!”
說完便加快步伐往前走去,閆解成幾個人對視了一眼也快步跟上。
又騎了一段距離,許大茂見始終和傻柱拉不開距離,眼珠一轉就控製著自行車往傻柱身邊靠了過去。
傻柱眼睛也一直在瞄著許大茂,見許大茂靠過來,就知道這家夥沒憋什麼好屁。
蓄了一口黏痰猛的朝許大茂吐了過去,許大茂猝不及防的被傻柱的這口黏痰吐到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