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找到趙大寶的位置湊了過來,低聲問道“怎麼回事啊?倆孩子打架用不用這麼大陣仗啊?”
趙大寶嗤笑一聲道“本來就不用,但是開大會多爽啊?百來號人聽他們在上麵絮絮叨叨的,換你你願意嗎?”
許大茂想了想在廠裡自己手下的小貓三兩隻,又看了看院子裡這百來號人。
忽然覺得他這個糾察室的主任有點遜爆了。
“你不說我還沒往這方麵想,不過還真有道理啊,換誰誰不樂意啊?”
趙大寶笑笑沒說話,和許大茂一起看向了中間的易中海。
“你們誰說一下事情的經過?”
易中海看著場中的幾人問道。
張建國舉手道“我說,我說。”
易中海看了一眼張建國,又把目光投向了賈張氏和棒梗。
見兩人都沒有要說話的意思,這才不耐煩的道“行行,就你說吧,不過你得說實話啊,要是敢騙人,你爸可是說了要報警的。”
一句話又把張貴氣的夠嗆,剛才賈張氏要賠錢的時候,我說報警你不讓,現在提醒我兒子彆說慌,說慌就報警,這是特麼雙標狗吧?
張建國絲毫不怯場,用他那還沒到變聲期的嗓音清脆的的道“今天我們幾個在遊廊裡麵玩,棒梗過去要加入我們,我說我們不跟沒禮貌的人一起玩,就不同意他和我們一起玩。”
話剛說到這,賈張氏氣急敗壞的聲音就打斷了他。
“你個小兔崽子,還沒玩你就知道我家棒梗沒有禮貌嗎?我看你就是欺負棒梗沒爹沒媽!也不知道你家大人怎麼教你的!真是一點都沒有教養!不過我告訴你!棒梗是沒爹沒媽,但是他還有奶奶!隻要有我在,你們這幫小兔崽子想欺負人那就不行!”
一番話,彆人聽了沒有什麼感覺,秦淮茹卻是躲在趙大寶的背後悄悄的抹起了眼淚。
賈張氏的話是真的傷她的心了,她不是不管孩子的人,賈東旭沒了的時候,她也曾把棒梗視若生命。
但是賈張氏把棒梗活脫脫的教成了一個白眼狼,竟然讓棒梗仇視自己。
但就算是這樣自己也沒有完全的放棄棒梗,經常偷偷的給棒梗吃的,給幾個零花錢。
結果換來了什麼?棒梗竟然對自己說這是自己欠賈家的。
嫁進賈家10來年,當牛做馬的乾活,還要抽空生孩子,可以說自己身上的每個零件在這些年都沒有清閒下來過,這一切的一切,竟然隻換來一句“這是欠賈家的!”
有道是‘哀大莫過於心死’,秦淮茹的付出沒有奢求過回報,在這一刻,秦淮茹是真的對賈張氏和棒梗死心了。
刻薄寡恩的心,無論是怎麼捂也捂不熱的。
趙大寶歎了口氣,伸出手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
許大茂回頭看了一眼秦淮茹,他其實一直也是秦淮茹的仰慕者,不過他和傻柱不一樣。
傻柱是真喜歡秦淮茹,一直想把賈東旭踹翻,他好上位。
但許大茂卻是簡單的多,隻要能讓他感受一次賈家嫂子的溫暖就行,不求天長地久,隻為曾經擁有。
但是現在肯定沒機會了,賈東旭一死,秦淮茹直接把妹妹嫁給了趙大寶,無縫銜接的搬了過去。
有了趙大寶當靠山,自己哪怕有想法也沒辦法實施了。
不過說一千道一萬,這秦淮茹越來越攢勁了,豐滿圓潤,就像一個熟透的水蜜桃,一掐一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