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傻柱一家幾口人如願的吃了一頓飽飽的奶香饅頭。
吃完之後,各自回了房間,正房隻剩下傻柱這三口人。
傻柱歎了口氣道“媳婦,下次就彆拿饅頭了,這次賠了10塊錢,都不知道能買多少饅頭了。”
賈張氏白了他一眼道“這是拿的太多了,以後一次就拿兩個,誰也發現不了的,廠裡這饅頭挺好吃的,我帶回來自己吃,不管你們,你們吃窩頭去吧。”
見勸不動賈張氏,傻柱隻能道“那以後你要是再被抓了,我可不管賠錢了,這一下就10塊錢誰受的了啊。”
“行了,你可彆墨跡了,挺大個老爺們花你10塊錢還斤斤計較的,沒出息。”
“得得得,你牛逼行了吧?我睡覺了。”
說完蓋著被子一翻身,也不看賈張氏和孩子,沒一會兒就打起了呼嚕。
賈張氏等了一會兒,等傻柱徹底睡熟了之後,悄悄的下地走了出去。
她今天之所以那麼痛快的答應許大茂認罰錢,主要還是因為她有辦法能把這10塊錢掙回來。
傻柱兜裡有點錢,都是平時在外麵接席麵的錢,這個錢是沒交給賈張氏的,而且賈張氏也要不出來,一問傻柱要,他就說是接席麵有時候得幫著備點料的錢。
但是有了今天這一碼事,她就可以把這10塊錢從傻柱的兜裡拿出來,然後從許大茂那裡掙回來。
這一流通,除了自己爽一把之外,還能搞錢,簡直沒有比這還劃算的事了。
春天是萬物複蘇的季節,不管是人還是動物都在這個春天裡有難以自持的欲望。
賈張氏剛出門,就聽到隔壁大林子家裡傳出來的咿咿呀呀的聲音。
啐了一口道“真特麼不害臊,叫聲真騷!”
左右瞧了瞧,快步的往後院跑去。
許大茂已經睡覺了,於海棠怕她不在家的這幾天,許大茂不爽,特意加了個班,把許大茂給弄的死去活來。
許大茂在食堂吃了個飯,回來後洗洗就睡了。
賈張氏到了許大茂家門口,輕輕的開了一下門,發現門在裡麵栓上了。
走到窗戶邊,輕輕的敲了敲窗戶。
“當當當”
許大茂睡的很沉,這點聲音根本不足以把一個被榨乾的男人叫醒。
賈張氏加大了力道,猶如惡鬼拍門。
許大茂終於被這陣敲擊聲叫醒了。
“誰啊!”沒好氣的喊了句,打開燈朝外麵看了過去。
不看要緊,這一看差點沒把許大茂嚇得靈魂出竅。
清白色的月光映襯下,賈張氏的那張大肥臉貼在窗戶往屋裡看著,長時間的敲窗才把許大茂叫醒,也讓她氣的有些麵部扭曲。
許大茂抬眼看到這副景象嚇得“媽呀”一聲就鑽進了被窩,把頭蒙住在被子裡抖成了一團。
賈張氏在外麵看到許大茂這一係列動作,氣的都感覺有些漲奶了。
想了想,雙手圈成了一個圈放在嘴邊,然後靠在玻璃上叫許大茂的名字,這麼做能儘可能的減少聲音的擴散,也能讓屋裡麵的人聽的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