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吃完飯就坐在堂屋裡又開始重操舊業的衲起了鞋底。
許大茂見狀連忙道:“你這才像話麼,我那鞋是該換換了,不錯,你有心了。”
賈張氏聽到許大茂的話心裡有點不舒服,這哪是給許大茂做的鞋啊,這是給老溫做的。
但是她哪能把這事兒說出來,隻能捏著鼻子認了下來道:“我也不知道你腳多大,我是約摸著做的,你過來,我給你比量比量。”
許大茂連忙坐在賈張氏的對麵把腳抬了起來,賈張氏上手比劃了兩下點頭道:“行了,我知道了,不過就這點布可不夠做的,你得再給我弄回來點布,現在手裡這點也就夠起個頭的。”
雖然不能跟許大茂要錢,但是賈張氏可是從來不吃虧的,既然不能要錢,那就從許大茂的身上把布給要出來,到時候多做一雙給老溫。
老溫腳上那雙鞋都不知道穿了多長時間了,破破爛爛的不成樣子,得換個新的了。
許大茂隻當賈張氏說的是真的,當即就翻箱倒櫃到底找起了布頭。
不過之前幾個女人都不怎麼會手藝活,誰也沒往家裡置辦過這些東西。
找了半天也隻找到了一些舊衣服,許大茂抱了幾件衣服扔在了賈張氏的腳邊問道:“這些舊衣服你能用的上嗎?”
賈張氏拿起舊衣服打量了一下撇了撇嘴道:“這衣服都糟爛了,穿都費勁,你還想往腳底下踩啊?都不行,你得去買點布頭,然後還得買點鞋麵用的布,不然花花綠綠的你能穿的出去?”
許大茂不知道做個鞋還得這麼大陣仗,但是想到隻要有賈張氏在,這鞋早晚都得做,那還真得買回來點備著。
於是點頭道:“那這些衣服你看著能用的就用,不能用的就扔了,明天我去買點布去。”
說完就要進屋去睡覺,走了兩步回頭看著賈張氏說道:“你也先彆弄了,你也進屋睡覺吧。”
賈張氏看了看天色,有些疑惑的道:“這才幾點就睡覺啊?”
許大茂一臉無語的看著賈張氏說道:“不是真睡覺,是要跟你比武行了吧?彆廢話,趕緊進來!”
說完就進了臥室,賈張氏現在聽到比武這倆字就有點小腹隱隱作痛,老溫這個老光棍太衝了,現在自己要是再跟許大茂比武的話,那就不是享受,純是遭罪了。
但現在才和許大茂結婚兩天,自己要是說不行的話,肯定會讓他想起自己褲衩子的事兒了。
歎了口氣,賈張氏覺得今天晚上肯定是要費些口舌才行了,不然遭罪的可是自己了。
磨磨蹭蹭的起來收拾自己的東西,許大茂不耐煩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說你乾嘛呢?趕緊的啊!”
“那我不得收拾收拾麼!那一會兒你出來收拾,我不管了。”
聽到賈張氏這話,許大茂直接把嘴給閉上了,勞動最光榮,還是把光榮的生死情讓賈張氏乾吧。
聽到許大茂不說話了,賈張氏撇了撇嘴,繼續磨磨蹭蹭的收拾東西。
收拾的差不多了,這才扭著大肥屁股走進了屋裡。
許大茂早就在床上等的不耐煩了,見賈張氏進來,連忙掀開被子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笑道:“快進來!”
賈張氏白了許大茂一眼,不情不願的邊脫衣服邊埋怨道:“一天天的腦子裡麵全都是這點事兒!”
許大茂嘿嘿一笑:“要是不抓緊忙活忙活,能來大兒子麼,你給我生個兒子,我肯定虧待不了你的。”
賈張氏歎了口氣,上床鑽進了被窩裡,心道:“自己壓根也不在戰鬥狀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