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從王媒婆家出來後,沒有回四合院,而是直接去了軋鋼廠。
她必須得和閆解成先說一聲,不然晚上喝的醉醺醺的,估計還得吹了。
到了軋鋼廠,和門口的保衛員說自己是來找閆解成的。
閆解成的名號在保衛科這一塊還是有點用的,保衛員拿起電話就給監察科打了過去。
沒一會兒,閆解成就從廠子裡麵走了出來,看到是三大媽來找自己,急忙跑了兩步過來問道:“媽,你怎麼來了?”
三大媽看著閆解成意氣風發的樣子笑道:“你看你不喝酒的時候多好,非得天天喝成那個熊樣。”
閆解成見三大媽好像沒有急事,心裡放鬆了不少,不過聽到三大媽對自己的教育,有些不耐煩的皺眉道:“媽,有事兒說事兒,你說那個乾嘛啊?那酒是我想不喝就不喝的麼?不得應酬啊?”
三大媽見說不動閆解成,也就不在這多說了,把給他相親的事兒說了一遍。
“今天的姑娘是小學老師,你晚上可不能喝酒了,要是因為你喝酒耽誤了,你以後相親的事兒我可不管了!”
閆解成擺了擺手道:“行了,我知道了,你趕緊回去吧,今天我不喝酒了。”
說完剛要轉身走回去,忽然停下腳步看向三大媽問道:“你看見那姑娘了?”
三大媽搖搖頭:“看照片了,長的倒是跟於莉有點像。”
閆解成滿意的點了點頭,顏值這方麵他要求的不是特彆高,隻要不給他跌份就行,和三大媽擺了擺手就轉身回到了廠裡。
三大媽沒有直接回四合院,而是拐去了菜市場去買菜去了。
賈張氏回到四合院正好趕上中午頭,吃飽喝得的她直接回後院補覺去了。
什麼給傻柱收拾房間什麼跟老太太告密,都讓她給拋在腦後了,現在沒有什麼比她睡覺更重要了。
進屋後,賈張氏把自己給脫了個精光就鑽進了被窩裡麵。
許大茂家的架子床還真舒服,尤其是許大茂的被子,是當初婁小娥的陪嫁,都是絲綢的。
貼著皮膚滑溜溜的,可舒服了,不然賈張氏也不會給自己脫光光的睡覺。
感受著絲綢的光滑,賈張氏舒服的哼了幾聲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軋鋼廠中午吃完飯,老溫因為惦記著賈張氏,午飯都沒吃的下去。
他現在是幾十年第一次墜入愛河,一時間全身心投入了進去,一天見不到賈張氏他渾身都刺撓。
而且自己還跟揍了自己翠花妹子的前夫在一起工作,老溫好幾次差點沒忍住動手揍傻柱。
但好在還有一絲理智尚存,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
中午休息的時候,老溫實在是有點扛不住對賈張氏的掛念,柴火也不劈了,把斧頭扔在一邊就從軋鋼廠走了出去。
南鑼鼓巷95號院,半個來小時,老溫終於來到了四合院。
正要進院,就碰見了買菜回來的三大媽。
三大媽看見一個老頭子站在院子門口,有些警惕的問道:‘同誌你找誰?’
老溫回頭看了一眼三大媽,見她手裡拎了不少的肉菜,知道她應該是這個院子的人,連忙笑道:“你好,我是軋鋼廠後廚的,是張翠花的組長,今天她沒來上班,我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三大媽愣了一下,隨即問道:“不對啊,今天早上我看見她去上那個班了啊,還是跟傻柱一起走的呢。”
老溫搖搖頭道:“何師傅去上班了,但是張翠花沒去,好像是受傷了,要不我也不能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