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出門以後,炕上忽然傳來悠悠的歎息聲。
自打有了孩子之後,一大媽睡眠質量就不行,易中海剛才坐起來的時候,一大媽就醒了,不過她還困著,就沒有起來問他要乾什麼。
易中海和賈張氏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畢竟誰家好人總是半夜出去上廁所啊,家裡也不是沒有尿桶。
不過一大媽以前啊因為自己沒有給易中海生孩子,對他一直有些愧疚,對他和賈張氏的事情就裝作不知道而已。
自從賈張氏和傻柱結婚以後,易中海半夜起來去外頭上廁所的毛病也算是治好了。
但是這才離婚幾天啊,這半夜起夜的毛病又犯了,不過也無所謂了,以前是沒孩子對他愧疚,現在是有孩子了,也不在意他了。
隻要養活自己娘倆,有能耐你幾句出去睡去,還省得自己伺候了呢。
伸手在石頭的身上摸了摸,一大媽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易中海從家裡出來,院子裡麵連個蟲子叫聲都沒有,隻有各家裡傳來的呼嚕聲。
快步往後院走了過去,到了許大茂家門口,易中海沒有直接推門進去,而是趴在窗戶聽了起來。
雖然許大茂說他要下鄉,但誰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到底。
聽了一會兒,很難確定裡麵是一個人還是倆人,因為賈張氏的呼嚕聲太大了,就是許大茂在家,估計也聽不著他的呼吸聲。
無奈隻好鋌而走險了,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借著微弱的光線用力的往床上看了過去,隻見一個雄壯的身影正仰躺著把呼嚕打的飛起。
沒有看到許大茂,易中海這才鬆了一口氣,回身關上門走了進去。
坐在賈張氏的身邊,輕輕的呼喚著。
“醒醒,醒醒。”
賈張氏睡的迷迷糊糊的還以為是許大茂找她要呢。
翻了個身嘟囔道“要要要,天天就特麼這點事兒,你自己整。”
易中海看著賈張氏掀開被子露出的光滑的背脊,悄悄的咽了口唾沫。
這賈張氏要是出生在以前的大戶人家,絕對擔得起一句珠圓玉潤了。
易中海也不客氣,脫了衣服就躺在了賈張氏的身邊。
很快,賈張氏就感覺有些不對勁,這手法不像是許大茂的啊,也不像傻柱的,老溫根本不會手法,那會是誰呢?
猛的清醒過來,翻了個身就和易中海麵對麵的對視著。
鬆了一口氣道“我還以為是誰呢,你來了你咋不叫我啊?”
易中海在賈張氏的衣服上擦了擦手道“我怎麼沒叫你呢,你說讓我自己整。”
賈張氏看著方頭方臉的易中海,忽然想起了兩人以前的崢嶸歲月。
雖然兩人沒少交流,但是在床上還是頭一次,賈張氏這時候也不困了,脫了衣服就和易中海鼓搗了起來。
兩人也算是老交情了,對彼此都是了如指掌,現在換了個正規的場地,更是武力值翻倍。
切磋的兩人都非常滿意,事後,易中海在賈張氏光滑的皮膚上摩挲著,輕聲問道“賈張氏,你這皮膚現在是越來越好了,真滑溜。”
賈張氏依偎在易中海的懷裡傲嬌道“那我說去你手底下乾活你還不願意呢,你要是把我調到你手下的話,我天天都給你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