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認輸是不是太早了?”羊期得意地揚了揚眉,彈了彈衣袖,像是在彈走灰塵似的。
“這局看似輸了,其實不然。”這時候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說老幺怎麼哪兒都有你啊?”羊期一見來人瞬間有些急眼,這不是在拆台麼?
“哦!老幺你有什麼高見?”夏錦堯頓時間眉飛色舞,趕緊站起來請教。
“這樣,不就活了麼?”翟康夾起一顆黑子,在棋盤的角落裡落下。
良久,羊期才回過神來,哈哈大笑。
“妙啊!老幺你這棋藝估計都快把珍瓏局給比下去了啊!”羊期並不生氣翟康的插局,畢竟他也是一個愛棋之人,見到有人能夠破他的局自然是欣喜。
“羊哥過獎了!”翟康摸著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道。
“隻是你這一攪和老子那傻徒弟就要遭殃了。”羊期故意哭著臉說道。
“得了吧!你那徒弟要是知道去我那兒估計還得樂上幾年呢!”夏錦堯樂嗬嗬地摸了一下自己的絡腮胡子。
“這事兒就不爭論了,我說老幺,你就這麼草草地找了這麼個傳人,不會太……”羊期很不爽夏錦堯的樣子,不過他對翟康的事還是挺上心的,便趕緊開口問道。
“誒,我說二哥怎麼也婆媽起來了,當年萬武宗搶親的果決哪去了?”夏錦堯樂嗬嗬地說道。
“二哥四哥放心,這小子怕是不凡啊!”翟康倒是沒有隱瞞,直接把事情說了出來。
“看來這小子真心不錯,要不然的話你也不會把自己的寶貝交了出去,隻是你現在可是到了關鍵時刻,就這麼把身家叫交代了好麼?”夏錦堯很是擔憂地看著翟康。
“是啊,這乾坤戒可是花費了你好幾個紀元才祭煉而成的,你就這麼舍得?”羊期也很無奈,這老幺的脾氣就是這樣,看上了連想都不想,就這麼決定了,嗯,就是這麼任性。
“這不是還有幾位哥哥在麼?有你們在,老幺有什麼好不放心的?”翟康衝著夏錦堯和羊期抱了抱拳,咧著嘴笑道。
“你這小子是來給我們發活兒來了!”羊期笑嗬嗬地指了指翟康,惹得夏錦堯跟著一笑。這老幺就是對他們這般不客氣,不過這真是他們要的,一家人麼,客氣了還想話嗎?
“那二位哥哥這是答應了?”翟康笑著說道,他此次不知道能不能回來,自是要把後事交代好。
“廢什麼話,這不是在往我們臉上抹黑嗎?不消說的,我家那不成器的小丫頭最近閒得發黴,正好下去練練。”夏錦堯一臉你再廢話老子就動手的模樣,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婆婆媽媽沒完沒了的交代了,弄得更交代後事一樣。
“我那傻徒弟最近也挺閒的,一起吧!隻是你決定了麼?”羊期也跟著說道,不過他還是不放心,這一關對翟康來說極其重要,就怕他會挺不過去。
“決定了,這本來就是要經曆的,剛剛得的那一絲氣運我更是有把握了,怎麼也得去試一試。”翟康信心十足地說道,對於他們這種程度修煉者來說,道心已經是堅若磐石了,缺的就是那一絲氣運。
“好吧!我等會在裂穹峰上為你擺宴慶功。”羊期站起來,狠狠地拍了一下翟康的肩膀。
“對,你可要快點啊!老二的酒可是快要開窖了,晚了可就沒了。”夏錦堯同樣狠狠地拍在了翟康身上。
“定不辱命!”翟康堅定地說完,人影一晃,消失了,徒留兩道孤影。
而萬界之下的王二虎此時並不知道自己那便宜師傅即將麵臨一場浩劫,此刻他正頭痛無比地應付著兩個好奇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