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時代的人生直播!
李乾事是副主任,還算是進步的,如果他硬要當正的,也成,估計賈明珠就不是傀儡了,而是工具,被他利用的工具;或者走狗,幫忙看家護院,或者亂咬人,都是可以的。
會議開得還比較順利。基本都願意投資投工投力做一口新水池,也有部分想維修舊水池的,柯南分彆做了登記,趁李乾事講話的時候,柯南請尹賢仁配合他完成登記工作。來的人,也都願意配合。這事和大家都有著密切的關係。不會因為疏漏而讓他們失去這次援助機會。
會開完了,柯南、尹賢仁跟著李乾事離開了地主後裔家,然後翻了一座小山,看到半山腰裡坐落著幾座房子,房子背後是一座大山,懸崖峭壁,巨石中間是一口黑洞。這山洞裡有神仙嗎?不清楚,看起來很神秘。季柯南有個想法,如果將來想修行,這個地方可以考慮,不過,這裡還是居住集中的地方,應該遠離人群才對。這個想法,僅僅是個想法。有了家庭,有了孩子,就不要老想著自己的將來,應當多想想家人的將來才行。將來家人安排好了,自己再做打算。當然,不成為家人的累贅才行。
李乾事介紹說“那裡住過人。”
柯南很稀奇,問“那山洞裡住過人?為什麼住山洞裡?”
“這山洞,是從古時候都有的,過去,村裡的窮人家,蓋不起房子,隻有住山洞了。後來,消滅‘茅草屋’,就讓他們搬了出來。現在山洞就沒人住了。”李乾事說。
尹賢仁很好奇,他追問“什麼是消滅‘茅草屋’?”
“這是一個工程,讓人們有房屋可住,不住茅草屋,更不能住山洞。消滅茅草屋就是不能住茅草當屋頂的房子,必須是青瓦,乾打壘的土牆就行,就是不能用草來蓋屋頂。這個清楚嗎?目的是讓村民過上好日子。過上好日子的標誌就是能住瓦房,不住茅草屋。”李乾事說。
“哦,是這樣,我明白了。”尹賢仁說。
崖壁下的房子冒著嫋嫋的炊煙,還傳來幾聲狗子的狂叫,在寂靜的山穀裡回響,安靜極了,隻聽走路的聲音,還有李乾事乾咳的聲音,他手不離香煙,到哪裡都喝酒,身體還行,如果身體不行,彆說煙有害健康,也彆說酒精中毒之類的話,有多少香煙多少好酒都拿過來,給他,有滿足不了,除非到了沒有地方可去的時候。他就會在家吃煙吃酒的,逍遙自在。
他們順著山坡往回走,走的時候,腳底下踩著鬆軟的草,這些不知名的野草生生不息,在田間地頭和路上,瘋狂地生長,燒了還有,隻要有根,第二年春天又會發芽。這裡的人也是,祖祖輩輩在這裡生活,就是外出打工,走得再遠,也心係家鄉,這裡是魂牽夢繞的地方。走到哪裡,都不會忘記這裡是家鄉。
路過李乾事家的時候,李乾事留他們在家吃飯,柯南拒絕了,他說“想早點回去休息一下。”
其實,柯南心裡已經有打算,如果有剩餘資金,也要退回辦公室,不會給李乾事他們使用。因為投入的越多,隻要不換人,還是收效甚微,真正有需要的人沒有得到援助。富得流油的,反而得到援助。賈明珠不會用人,管理能力也不行,這樣下去,隻會越陷越深。李乾事的控製欲太強,原則性不強,賈乾事和賈財務,隻想自己多拿點。因自私的緣故,他們隻會給項目添亂,不會讓項目順利進行。李乾事沒有辦法控製賈家坡,也沒有能力讓李家梁子的人聽他的話。正處於無比尷尬的地步。
隻要一年的項目到期,就走人。至於李乾事以前威脅他說的“一分錢都彆想拿走,否則後果自負!”的話,柯南根本沒放在心上,管他呢,到時候還不是由不得他們嗎?李乾事頭發稀少,胡須也是,牙齒黢黑,牙齒腐蝕得厲害,一笑,就有黑牙齒顯露出來,眼睛小,眼珠棕色,嘴巴前凸。歪嘴說話,牙齒就有黑洞。煙不離手,酒不離口,說話瘋瘋癲癲,做事慢慢吞吞,不過,到處走動,隨時有酒喝。山裡家家戶戶,都備有白酒,就是常見的苞穀酒,沒有,會被人笑話。這個乾事,值得乾,他也樂在其中。
李乾事大概明白過來柯南有些討厭他了,一是愛喝酒,二是愛抽煙,三是說話不算話,出爾反爾,四是太霸道,根本不聽彆人的建議,剛愎自用,我行我素,而且陽奉陰違的,讓人莫不著頭腦。
第二天,柯南看到有兩輛警車上了高山,沒有拉警報,賈友牛說“山上出事了。”
柯南很好奇,問“出什麼事了?”
“山上六組有一農婦,死了老公,兒子在鄉裡某單位上班,是技術員。”賈友牛說。
“是不是唐睿?”柯南問。
賈友牛說“不是。唐睿的老家在渡河鎮,沒在虎坡村,這技術員跟唐睿是同事。農婦晚上一個睡覺。睡到三更半夜的時候,發覺自己身上趴著東西,她嚇得驚叫,還沒等喊出來,就被大手捂住了嘴巴,即便喊,離最近的一家還隔著一片樹林,喊了也沒用。夏天衣服穿的少,很快,就被那黑影男人給弄了。那人發完了,竟然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可能太累了。農婦也不敢動彈,隻是在那牆角哭,直等到天蒙蒙亮的時候,她才看清楚,原來是鄰居老漢,是她的小時候的玩伴,至今沒娶妻,單身一個人過。她呢,幾年前死了丈夫,現在也是一個人。單身老漢,是五保戶,沒有配偶,沒有兒女,天天喜歡喝點小酒,每天過得滋潤自在。飽暖思那個,就打了女鄰居的主意。昨晚上在彆處喝了酒,可能有預謀,就多喝了點,酒色之徒麼,酒壯人膽,他就摸進去了。天亮後,他的酒才醒,知道自己闖了禍,就跪在農婦麵前求饒恕。農婦不依,就報了警。現在民警已經來了,正在調查。”
“這是雙方情願的事,不能強迫的。剛好,一個沒有結婚,另個是寡婦,兩人結婚多好,乾嘛偷雞摸狗,非得要驚動警方才行嗎?”柯南說。
“那農婦乾嘛這樣做?又不是小姑娘!”尹賢仁說。
“他們從小就好,隻是沒有越過界限。那個年代,人傻,也不敢,雖有好感,但女方家不同意,嫌棄男方家窮,要為自己的女兒擇高枝,攀龍附鳳,最後還是選擇了本村的李木匠,當時李木匠有手藝,吃喝不愁。他們就怕餓,先解決溫飽問題再說。就這樣匆匆出嫁了。”賈友牛說。
“農婦結婚後,她的男朋友就沒有再想結婚的事,可能要守農婦一輩子,就是這樣,他們成了鄰居。農婦家有什麼事要做,隻要一喊他,或者不喊,就到了,幫忙,不計酬勞,農婦家做什麼好吃的,也請他過來吃。兩家好得就像一家。”賈友牛繼續說道。
“既然兩人從小都青梅竹馬的,現在多好的機會了。一個乾柴,一個烈火,在一起也沒啥大不了的。”尹賢仁說。
“那可不一樣。這是偷偷摸摸的行為,不夠光明正大。”賈友牛說。
“也是。本來可以通奸,後來確實是越過了界限,人家不願意,這個跨度太大了點。”柯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