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哥外形像孫悟空,就是比孫悟空黑,算是黑猴子,喜歡自由自在。他在單位之前,就自由慣了。到了單位,反而受到種種限製。
他萬一不乾了,回家他還可以打零工,就是臨時工,他的親朋好友可以幫他,他自己有點不靠譜的技術,勉強度日,在這個機構裡,混日子很容易,如果實在要離開,也就離開,不會主動辭職。馮菲菲就是老中醫,也就把好了他的脈,不擔心他跳起來一走了之。
柯南也是,馮菲菲猜測他肯定不會走,因為他是臥龍,還沒等到電閃雷鳴下暴雨的時候,就不會騰飛,也飛不起來。她有這點自信。雖然她經常在思考這個問題。
再說尹賢仁,目前還不能離開,尹賢仁年齡到了,他兒子還在上學,正是花錢的時候,他很清楚,現在上學是什麼概念。
在機構裡,工作不怎麼費體力,就是費腦力,沒有錢,也就沒有項目,很容易停擺。
“我讚同馮老師的意見。她總結得好,我也沒話好說,隻是提醒,這次救災活動暫告一段落,下次什麼時候,還不知道。這個要看天意。如果沒有天災,就不必救災,我們還是以發展工作為重點,幫助人們提升抵抗危險的能力。發展工作是必不可少的。”劉小姐說。
柯南一聽,就知道她倆在二重唱,唱來唱去就是一個調子,就是服從管理,不要偷懶,隻要做事,就有希望。
因為劉小姐的身份特殊,她隻有找替身,所謂的替身,就是她的這些員工,這些員工都很厲害,是她的喉舌,是她的腳,她的手,她的頭腦,當然,她並非完全掌控所有員工的頭腦,她用的方法,就是讓所有人都發揮積極作用,想辦法幫她完成上麵交給她任務。
隊工完成了任務,她也就完成了。
馮菲菲居於什麼地位?對港島辦公室的來說,她也是隊工中的一員,不過,這個隊工有背景有能力有關係,這名隊工,就能左右荊楚省的項目發展。包括人事和服務地點,都能搞定,有了這樣的高級隊工,很多項目都可以辦得很好。
劉小姐說完,大家開始鼓掌,柯南不明白為什麼馮菲菲講話後沒人鼓掌,不知道馮菲菲此時有什麼感想?
隻見馮菲菲臉上先白,然後再紅,看得出,她有些生氣,不過,沒有馬上發作,她怒目圓睜,掃了一圈所有人,柯南不敢看,低頭在紙質筆記本劃拉著什麼,完全沒有刻意去做,隻是下意識地做,就像負責人在台上講話,台下的聽眾都在聽,負責人最喜歡看到的有人在記錄,記錄什麼?就是記錄負責人剛剛說過的話。
“大家都聽劉小姐的,她說的就是我說的。”馮菲菲補充道。
這下,大家鼓掌,因為這個說法成立,也提到了劉小姐。
大家都不傻,知道誰發工資,就聽誰的,都很清楚,劉小姐會帶來錢發工資,不管彆人要不要,要多少,隻管自己得到多少,和彆人有關的不關心,和自己有關的才密切關注。像馮菲菲那樣的,到底拿不拿工資,如果拿,拿多少,都不可知,還是不清楚。
“我們下一步準備搬家了。”劉小姐說。
“怎麼又搬家?”齊思娜問。
柯南不排除一種可能,就是齊思娜不知道搬家這件事。
如果知道,齊思娜就不會這樣。她會提前準備。
這個房子,柯南沒有鑰匙,估計到下一個新地方,還是沒鑰匙。柯南也不想得到鑰匙,有了鑰匙,就會經常被打擾,例如經常會接到電話辦各種事。為了避免麻煩,也為了不做事,就不要鑰匙。當然,多哥有鑰匙,因為他勤快,要他辦的事多。
另外,尹賢仁也有鑰匙,因為他經常路過江城,有時候晚了沒趕上車,就要在宿舍留宿。沒鑰匙實在不方便。
劉小姐給誰鑰匙,不給誰鑰匙,都是有標準的,看中的就給,看不中的就不給。
“這次搬家是因為這裡要漲房租,因為我們簽訂的合同是三年,還沒到期,房東覺得虧,就要漲租金,我們肯定不答應,不答應,房東就要把房子出租給給他們要求那樣的租金的人。說直白點,就是誰給點錢多,房子就租給誰。”馮菲菲說。
經過馮菲菲的一解釋,大家都聽明白了,大概是漲租金,不想租給馮菲菲這樣的。
“太氣人了,還自稱有好的信仰,有信心,結果還是要錢,貪財之人。”馮菲菲說。
“要多少錢?”齊思娜問。
“你問這個乾什麼?這是你操心的事麼?你算審計部門的工作人員嗎?”馮菲菲問,一連串提問,一般人都招架不住。
“這個不是很正常麼?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齊思娜說。
“該問可以問,不該問問了是討人嫌。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男朋友好好管教管教你,免得天天讓你父母為你擔心。你首先要接觸社會,不接觸社會怎麼能行?天天聊天,刷視頻,聊天能聊出個男朋友嗎?能聊到錢嗎?你現在浪費的,將來都會後悔的。”馮菲菲說。
她一發言,齊思娜就老實了,也隻有馮菲菲可以說她,換第二個人都不行。齊思娜閉嘴不言,嘴巴也揪作一團,看起來可以掛醬油瓶了。
大家都屏住呼吸,不敢出大氣,不知道下一個是誰挨批,挨批的次數和頻率,沒有時間和地點的安排,全是隨機的。這就造成了恐怖氣氛。誰都可能被批,誰都可能逃脫,關鍵要看馮菲菲的心情好壞。
就像人人頭上都有一把劍,就是馮菲菲的複仇之劍,隨時投向得罪她的人。柯南的頭頂上方也存在一把,什麼時候掉下來,要看馮菲菲的心情。
宣布完畢,也就解散,房子還在找,具體怎麼找,無可奉告,這個事是馮菲菲和劉小姐決定的。其他人不必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