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聞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快速躲進影壁後的平詩媛,感覺自己的心臟如同打鼓一般跳得好快,俏臉之上更是火燒一般的。
眼前總是不斷浮現出她將聞那件四角褲衩拽掉後,猛然跳出的那件武器。
咋一看,它似乎很醜陋,可是卻總能吸引她的目光,甚至有那麼一瞬,她都想用手指去觸碰一下那個微微晃動的醜家夥。
而且更奇怪的是,隻要多看它幾眼,便覺得它似乎越來越順眼,甚至都不想將自己的視線移開。
“難道自己這是中邪了?”平詩媛摸著她那顆狂跳不已的心臟小聲嘀咕道。為何隻是見了那個物件,自己便臉紅心跳起來,甚至有些羞恥的感覺。
想到聞最後看著自己露出的那個玩味的笑容,平詩媛就是狠狠的一跺腳,這肯定就是那個混蛋,搞的鬼!
明明剛開始還氣的不行,可最後的表情,卻根本看不出他有多麼的生氣。
“聞,你給我等著!”平詩媛用雙手捂著她那發燙的小臉詛咒道。
今日平詩媛能有如此大膽的舉動,不是沒有原因的。
青梅竹馬的少年玩伴,本來就不太在意彼此間的身份,而且在古代,男女之間能夠接觸的場合實在是太少了,現在平詩媛難得可以遇到一個能夠為之平等交流的異性,而且這個異性,從來也沒有歧視過她是一介商賈之女,更沒有時刻顯擺他那國朝子爵的身份。
這讓她感覺聞就隻是她的一個普通玩伴而已,再加之習武之人,性格總是豪放一些,而且作為四海鏢行的千金大小姐,即便是商賈之女,也不會有婢女般那謹小慎微的心態。
這種事情,若是放在自幼便為奴為婢的翠兒身上,恐怕就是打死她,她也不敢去做。
聞現在沒有功夫去理會平詩媛那少女般的羞澀心態,此刻坐在他麵前的是一群荷爾蒙過剩的少年。
“聞兄,聽聞陛下已經同意我等一起籌辦此次宮宴,聞兄勞苦功高,不如今日就由我等兄弟做東,請聞兄去百花樓宴飲一番如何?”
“潘老弟,你確定是要宴請聞兄,而非是自己想去百花樓找相好的?”石保吉看著潘美的第三子潘懷正撇嘴道。
“還是右之了解懷正,現在潘將軍正巧不在京中,潘老弟可是難得能夠出府,自然要假公濟私一下了。”高處俊揶揄道。
“高兄,你這就說的言不由衷了,誰不知道你對百花樓的老鴇子那是情有獨鐘啊。”潘懷正嘿笑道。
“哎,說起這個,還是聞兄令人羨慕啊!百花樓的謝小娘子,那可是天下第一美人,我等費儘心力,都無緣一見,而聞兄卻能成為謝小娘子唯一的入幕之賓,實在是羨煞兄弟我等啊!”高處俊羨慕道。
“難怪聞兄對那些庸脂俗粉不屑一顧,原來如此。”曹璨深以為然道“不如我等兄弟就懇請聞兄一次,借聞兄餘光,一睹天下第一美人的風姿如何?”
“曹兄,此言大善。”眾紈絝紛紛附和。
“”
聞都無語了,這就是一群精蟲上腦的紈絝啊!隻要看看今日前來的這些紈絝,就知道京師中那些勳貴的嘴臉了。
這裡麵除了曹璨是宋初名將曹彬的長子,其餘的不是庶子就是幼子,反正來的都不是長子。
看這情形就知道,那些勳貴們,也不想將家中嫡子折在此事上,但是為了家主們的安全,又不能不派人前來,也就隻好將這些舅舅不疼,姥姥不愛的家夥們派來當炮灰了。
即便此事萬一出了什麼差錯,皇帝發怒,這些庶子們砍了也就砍了,隻要能夠保住香火,一切都是值得的。
恐怕這些家夥們,也知道他們的處境,現在完全就是一副破罐子破摔,也沒打算能夠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