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堂,不一會兒就隻剩下薛明誌,薛見以及默默站在他身後的杜小清。
之前族人都在,薛明誌不好問杜小清的身份,此刻他目光投去,疑惑問道。
“見兒,這位姑娘是?”
薛明誌見過楚家大小姐,知道楚依依長什麼模樣。
按理說,跟隨薛見回家的,應該是他的兒媳楚依依才對,怎麼變成了這麼一個陌生的小姑娘。
杜小清甜甜一笑,乖巧的向薛明誌行了一禮。
薛見笑著介紹道。
“她是我的弟子,剛剛拜師沒多久。”
薛明誌萬萬沒想到,這個比自己兒子小不了幾歲的小姑娘,居然是他的弟子。
這讓薛明誌又是詫異,又是震驚,這麼說,薛見的境界豈不是要比這小姑娘高出很多。
以他的眼力,能看出杜小清剛剛達到真脈境,可仔細去看薛見,卻無法看出深淺。
“父親,其實我這次來,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薛見突然神色肅穆起來,開口道。
薛明誌剛剛就聽他說,有重要的事要辦,便示意他儘管說。
薛見問道。
“咱們薛家的九龍殘碑,不知現在在何處?
”
聽到九龍殘碑,薛明誌眼神一變,臉色都沉了下來。
他無奈輕歎一聲,說道。
“九龍殘碑,被森巫部落的人搶走了。”
“什麼?”
薛見幾乎是下意識開口。
他沒想到,這薛家藏了千年的九龍殘碑,沒被三皇子搶走,反而被一群土著原始人搶走了。
薛明誌神色中透著無奈,緩緩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薛家在一年前搬到這高木城,開始還是安穩度日,與城中居民相處頗為融洽。
可在這種商貿並不發達的城中生存,想要長久,就必須去西北的南詔森林中狩獵、采藥。
薛家儘管有些家底,可也不能坐吃山空。
薛明誌便領頭組織了一批薛家修武者,進入了南詔森林。
剛開始,狩獵和采藥都十分順利,半個月下來,薛家的狩獵隊在高木城打出了非常響亮的名聲。
隻是有一次,薛明誌在森林中狩獵時,碰巧遇上了森巫部落的巫師。
那些巫師平常與高木城的人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可那一次不知為何,那群巫師竟然偷襲了薛明誌的狩獵隊。
他們在死傷了不少人後,終於逃出了南詔森林。
但第二天一大早,森巫部落就有一群強大的巫師找到了薛家。
麵對那些巫師詭異莫測的巫術,薛家族人完全無法抵抗,要麼滅族,要麼交出九龍殘碑,薛明誌選擇了後者,保全家族。
時至今日,他都不清楚,那些巫師怎麼會知道薛家有九龍殘碑,又為何要搶奪九龍殘碑。
聽完這些事,要不是薛明誌是他的父親,絕不會欺騙他,薛見根本就不會相信。
一群從未謀麵的巫師,突然偷襲他們,還衝上門搶走九龍殘碑,這件事的確有些太扯了。
除非,那森巫部落的人,早就知道九龍殘碑,並且會一種類似感應九龍殘碑的術法。
沉吟了片刻,薛見又問道。
“那咱們薛家的詛咒是怎麼回事?難道也是森巫部落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