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前輩,深夜打擾,還望見諒。
實在是這惡賊欺人太甚,我等得知消息後,一路追趕而來,沒想到他竟來到了馮前輩這裡,惡人先告狀。”
這一番話語,將所有臟水都潑到了薛見身上,讓人根本沒有反駁的機會。
畢竟,他隻有一人,對方卻有四人。
薛見沒有與其爭辯的意思,嘴角帶著濃濃的嘲諷,看著他們從一個小醜做戲,變成一群小醜做戲。
馮千秋心裡更偏向於相信薛見,但這件事確實不能聽信一麵之詞。
他問道。
“薛見,你可有證人?”
證物有了,如果還有證人,那就容不得他們狡辯了。
薛見點了點頭說道。
“今天晚上他們所做之事,晚輩戰船上的人都看見了。”
話剛落,貂青元便大聲嗬責道。
“荒謬,那些都是你的手下親信,你想讓他們怎麼說,他們便怎麼說,聯合陷害我等,看來你早就做好了萬全準備。”
有了鷹長空的配合出演,他說話的底氣都變足了,腰杆也硬起來了,好似自己真的是被汙蔑的。
鷹長空緊跟著說道。
“馮前輩,您可千萬彆被這小子的花言巧語的騙了。
您看我這條手臂,就是被他用陰謀詭計給弄成這樣的,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都是鬼話,絕不可信。”
馮千秋看了看左右兩撥人。
薛見臉色平靜,淡定自若,一副不為所動,勝券在握的樣子。
反觀另一邊,鷹長空和貂青元神色激動,話語不停,站在他們後麵的李麒麟和貪狼,一個滿臉無奈,一個戰戰兢兢。
馮千秋又不是傻子,該信誰自然一眼就可看出。
隻是現在隻有證物,沒有證人,他們厚著臉皮不承認,他也沒有辦法。
“你可還有其他證人?”
薛見繼續點頭,說道。
“有一個證人,應該要來了。”
貂青元嗤之以鼻,瘋狂嘲諷道。
“你有什麼證人,那都是你請來汙蔑我們的幫凶。”
他話剛說完,門外便傳來了一個冷冷的聲音。
“你說誰是幫凶?”
眾人立刻轉身看去,隻見一個錦衣華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此人正是南部戰區的主帥,謝永年。
他走進來後,先是向著馮千秋行了一禮,然後再看向貂青元,質問道。
“說說看,誰是幫凶?”
貂青元內心咯噔一聲,整個人呆愣在當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以為薛見請來的證人是他的手下朋友,如此他就可以抓住這一點,繼續狡辯,可沒想到,這證人竟然是南部戰區的主帥。
“你不說,那就由我來說一說了。”
謝永年冷笑一聲,轉身看向馮千秋,將今天夜裡在西南前線看到的一幕說了出來。
他是被薛見臨時請過去的,當時就在那艘戰船上,隻是天色太黑,貂青元和貪狼都沒看到人群中的謝永年。
很快,謝永年便說完了來龍去脈,幾乎與薛見說的分毫不差。
馮千秋神色陰沉下來,盯著貂青元,大聲問道。
“你還有何話可說?”
貂青元雙腿一軟,直接癱軟在了地上,雙唇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s問下還有沒有人在看,沒人看的話,下個月不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