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排特殊病房前,有三個刑警守著,還有幾個白大褂醫生,沒一會兒,一張病床推了出來。
病床旁邊就是劉近民。
劉近民向樓梯這邊看了一眼,露出一絲微笑。
“潔衣,再扶我坐一會兒。”
收到劉近民的暗示,白林放心了,隻是還有點累,最好再“靠”一會兒……
又過了半個小時,白林感覺恢複的差不多了,這才站來活動了一下手腳。
“差不多了,我們走。”
……
第一人民醫院的一間病房裡。
劉近民親自守著張美珍。
張美珍也沒有什麼大礙,隻是注射了大量的鎮靜劑,一直在睡與半睡之間來回。
等藥勁過去,她就會清醒過來。
至於誰把她弄成這樣,就是另外一個案子了,劉近民對這種小案子,也沒有多大興趣。
張美珍醒了,剛睜眼,就大聲叫喊著“彆殺我,我保證什麼也不說……”
劉近民走到病床前,亮了一下證件,“張美珍,你安全了,不用害怕,我們會保護你……”
……
第二天一早,白林就收到劉近民的消息,張美珍全撂了。
張美珍願意做第二目擊證人,並且她還保留了馬中強當年做案時的血衣殘片。
馬中強做夢也沒想到,張美珍會將那件血衣保留了巴掌大一小塊,要不然,他也不會讓她活到現在。
馬中強本以為,就算張美珍出賣他,也不過是死無對證,光憑嘴巴說,一樣定不了案。
為了不讓她在警察麵前亂說話,他才決定讓她消失幾天。
可他千算萬算,哪怕有高人指點,也算不到張美珍會認為他真有起了殺心。
為了保命,張美珍就拿出了那一片血衣,經化驗,上麵不但有死者的血液,更有馬中強的汗液。
現在是鐵證如山,剩下的就是抓捕了。
白林翹著二郎腿,哼著小曲,看著牆上剛掛上去那四個字,心情大好。
“咚…咚…”
敲門聲響起,李潔衣打開門,正看到緊張兮兮的澤圓。
“潔衣,你到門口守著,看到姓黃的通知我一下。”
“好。”李潔衣也沒問為什麼,就站在了門口,向著通道那邊看去。
“澤圓,什麼事啊,搞的這麼神秘?”
“白大師,我來給你報個信兒。”
“嗯?你這是要背叛黃大師的節奏啊。”白林笑了起來。
“對那個壞蛋,談不上背叛。白大師,那是不是有個姓秦的律師找過你?”
“是啊,怎麼了?”
“他從你這剛走沒多久,他又找了姓黃的。”
“那也不奇怪,人家錢多,多找一個人問問也正常啊。”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猜,他找姓黃的,問的是什麼?”
白林忽然想起來了,“他是不是問,怎麼才能對付我?”
“還是白大師厲害,這都能猜的到。”
“那黃大師是怎麼跟他說的?”
“黃大師說,隻要讓你見不到你想見的人,就一切成空。”
我去,還真有人指點他,隻是沒想到這個高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好了,我知道了,謝謝你,等過了這一陣子,我請你吃飯。”
聽到白林要請吃飯,澤圓高興起來,笑著說道
“好啊,給我個機會,讓我把你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