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銘和趙晴單獨在一邊,其他人在另外一邊握著。
兩邊隔絕,形成對立。
去找人的時候,蔣銘正好在安慰趙晴。
哢嚓——
“蔣銘,你先出來一下。”
聽見聲音,趙晴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蔣銘,後者隻是衝她笑了笑,然後摸了摸她的頭。
“彆擔心,我很快回來。如果他們要是為難你的銘,你就叫人。”
留下這句話就走了。
坐在審訊室。
蔣銘格外的冷靜,他理了理衣服。
“不是已經審訊過了嗎?”
負責這個案子的組長坐在他對麵,他就這樣看著他,目光深沉。
“是這樣的,我們發現一些事情需要向蔣先生求證。希望蔣先生如實回答。”
蔣銘毫不避諱的直視著他的目光“一定。”
“我想再確認一次,吳真真被害的那天晚上,蔣先生在做什麼?”
蔣銘將那天的話重新複述了一遍。
毫無破綻。
與那天的話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他又問了一些其他的事。
蔣銘都表現得十分鎮定。
問題問完後將人帶了回去。
“組長,我覺得他不像是凶手。”
組長仍舊坐在那裡,手指在桌上敲擊了幾下。
“你見哪個凶手長得像凶手的。”頓了一下,他又道。
“他說的每句話都讓人沒有懷疑的地方,這才更加令人疑惑。”
“你們也說了,前兩次問話,所有人都表情得有些慌亂,哪怕平時再冷靜的人第一次遇到這種事的時候也會有不一樣的地方,隻有他從頭到尾都表現得太平靜了。”
“這反倒讓人懷疑。”
聽了他的一番話,那名警察說道。
“你是說,蔣銘如同匿名消息上說的一樣,很有可能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