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剛一放開,自己就無辜躺槍,說什麼自己笨?
自己可是古往今來將皇權玩兒的最溜的一代帝王,哪個皇帝十年不上朝,還能將大權牢牢握在手中的?
還有誰?
“呦吼,說你笨你還不服氣是吧?”
林然見朱厚熜那小眼睛一番一番的,就看出這家夥是個很難馴服的家夥。
估計這幾天陪著鮮於穎雅一起想辦法,也是因為鮮於穎雅長得漂亮。
正所謂男女搭配,乾活不累,有個美女每天夜晚陪著,哪個男人還能專心的想那勞什子辦法?
朱厚熜尷尬的笑笑,“嗬嗬,不敢不服氣,對於治理國家大事,朕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而這算計怎麼吸人血,朕屬實不太在行!”
他可不敢跟林然對著乾,能讓仙姑抱那麼緊的人,即便不厲害……算了,隻有自己最菜。
估計屍族內拉出一個最菜的,也沒自己菜!
朱厚熜很清晰自己的定位。
林然也不願意戳穿朱厚熜的真實想法,他大喇喇的坐在另一把椅子上,指了指邊上的小板凳,對鮮於穎雅說:“丫頭,你坐那。”
鮮於穎雅現在最煩林然叫她丫頭,可也沒有辦法,隻能噘著嘴表示不滿,卻也乖乖的坐到了小板凳上。
而後,林然便正色的說道:“你們現在遇到的難題,是屍族若吸了死囚的血,脖子上就會留兩個洞,而死囚也會死去。
這就無法光明正大的將死囚送到菜市口問斬,是不是?”
朱厚熜和鮮於穎雅同時點頭。
林然繼續說道:“說你們笨,你們還真是笨。
你們就不會將吸血改成放血?
反正都是喝,怎麼喝都是喝進肚子裡,有什麼區彆?”
經林然這麼一說,朱厚熜的思路瞬間打開,他想起了每當皇帝的時候,王府殺年豬,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可那樣人也活不成啊?
林然就仿佛會讀心術一般,一看朱厚熜的神情,就知道他想的什麼,當即鄙夷道:“那皇帝,你是不是隻會對人脖子下手?
你那些侍衛給你取鹿血,不也沒殺鹿麼!”
這句話,讓滿腦子都是殺年豬場景的朱厚熜豁然開朗,已經開始打開思路,往從哪裡取血的方麵想了。
見此,林然不再理會,又看向鮮於穎雅問道:“怎麼樣,現在能想出辦法來了吧?”
鮮於穎雅哪裡能想出什麼辦法,她最喜歡的就是林然那侃侃而談的樣子。
她正雙手托腮,一臉花癡的盯著林然看,腦子裡想的都是怎麼才能讓林然從了自己,陪自己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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