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的這一聲聲怪笑,每一聲都如同重錘,敲擊著朱厚熜的心臟。
朱厚熜感覺下一秒,自己就會如同那個女人一樣,被林花給捏斷脖子。
而這,也讓他找回了童年的記憶。
在一旁看戲的鮮於穎雅和林然,同時都捂住了鼻子。
朱厚熜也突然被一腳踹倒,“沒勁,堂堂一國之君,居然被嚇尿褲子,你也算是帝王之中第一人了!”
朱厚熜羞得麵紅耳赤,慌忙爬起來往更衣室跑,在路過被捏斷脖子的穀靈兒時,訝異的看到穀靈兒竟然沒死。
正艱難的在地上扭動脖子,似乎那斷掉的脖骨正在一點點的修複。
林然白了林花一眼,“看你把皇帝都嚇成什麼樣了?”
林花不以為意道:“給他個下馬威,省的一天天淨想著消滅屍族,害我們穎雅。”
鮮於穎雅在一旁心裡暖暖的,從林然和林花都認識穀靈兒,到林花說出朱厚熜之前想害她,就能夠聽出來,自己其實一直都不孤單。
林然與林花兄妹一直都在暗中守護著自己。
林然說道:“你做的倒是挺帥,也起到了震懾狗皇帝的作用。
隻是捏斷脖子根本就死不了,殺生的事情還得我來。”
說完,林然不滿意的走向剛坐起來的穀靈兒,蹲下身就做出了一個欲要掏心的動作。
“等等,我有辦法!”
穀靈兒的一聲喊,讓林然即將挨著高高隆起的手,停了下來。
“什麼你有辦法?”林然疑惑的問道。
穀靈兒長出一口氣,總算是暫時保住了性命,在這生死關頭,她可不敢磨蹭,當即說道:“就是你們之前所說的從死囚身上取血。
既不能讓死囚死了,還得取走大部分血,還不能讓彆人看出來有傷口。”
林然懷疑的問:“連我都暫時沒想出的辦法,你有?”
穀靈兒的脖子就好像安了彈簧一樣,不停的點著,“我絕對有好辦法,隻要你們不殺我,我就說。”
“你沒資格談條件!”林然絕不相信這女人能有什麼好辦法。
自從二十年前,這女人聯合闕才捷誣陷鮮於穎雅是吸了闕才捷重孫子血的凶手。
她就已經被林然列為必殺之人。
這二十年間,林然也一直留意著穀靈兒,若是早找到,早就殺了。
鮮於穎雅最了解林然,她也完全看出來,哪怕穀靈兒真的說出什麼好辦法來,也難逃一死。
隻是,這件屍族與人族和平共處的大計,是她一手策劃的。
她可不想因為如何取血這個小問題,而讓整個事情中途流產。
所以,若穀靈兒真的能夠說出什麼好辦法,饒穀靈兒一命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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