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被綁的如同粽子一般的粽子!
從外觀來看,這人全身被整張的陀羅經被裹的嚴嚴實實。
陀羅經被之外,又被一根紅色的大粗麻繩五花大綁。
那大粗麻繩,一看就是被朱砂黑狗血之類的東西加持過的,還被若乾符籙繞圈包裹。
若是有明白人見到,一眼便能看出,這是佛道兩家聯合鎮壓的邪物。
一般來說,隻要是被鎮壓的邪物,都是厲害到沒邊的魔頭。
若是不厲害,早就被直接轟成渣渣,又豈會鎮壓?
隻是這個被鎮壓的邪物,顯然也是有些年頭。
那陀羅經被有風化的痕跡,也有被老鼠咬過的破洞。
至於那裹著符籙的麻繩,更是看起來很鬆,若被綁之人能動的話,相信很容易就能掙脫開。
那小黃鼠狼叼著沾有顧天銘舌尖血的麥餅,來到這邪物近前。
而後順著陀羅經被上的一個破洞鑽了進去。
用小黃鼠狼的視角看,陀羅經被裡麵,是一個已經脫水的人類屍體。
由於脫水的緣故,那屍體的嘴張的老大,卻沒有半點聲息。
小黃鼠狼叼著麥餅,費力的鑽到乾屍嘴巴近前,沒有任何猶豫的將頭鑽了進去,把帶血的麥餅小心的放在了乾屍那乾癟的舌頭之上。
說來也怪,本來已經跟麥餅混合的血液,在此時卻快速的與麥餅分離,直到完全沁出之後,落在了乾屍的舌尖之上。
而後,乾屍本來乾癟的舌尖,快速的變得濕潤且能夠活動。
連同乾屍的嘴,也快速的濕潤。
那小黃鼠狼見此,就要退出乾屍的大嘴。
然而,就在它剛要退出之時,那乾屍的嘴巴突然閉上,將小黃鼠狼的腦袋給咬了下來。
頓時,一股鮮血便湧入乾屍口中,乾屍也立刻喉結湧動,將小黃鼠狼那少的可憐的血液,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而上麵的人,卻根本不知道地下發生了什麼。
林然還在埋怨顧天銘,“你小子,就一頓不吃肉,就能把自己舌頭當肉吃,要不是出來前跟狗大戶多拿了些銀錢,我還真的想想以後怎麼養你?”
“看主人說的,我是被濺起來的石子打中了嘴,才不小心咬到了舌頭,要不您還是乾脆把我轉化得了,省的以後還得為了我的夥食操心。”
“你以為轉化了就好養活了,更麻煩,我還得給你找血去……”
林然剛說到這裡,就忽覺不對勁,那正打得酣暢淋漓的屍哥與屍姐,也停止了打鬥,戒備的瞅著周圍。
“臥槽,又有變數?”
林然也站了起來,不停的瞅著四麵八方。
隻是瞅來瞅去,也並沒有發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