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本來一直是靠飲鹿血來維持生命的,對此也並沒有感到厭惡。
一來,他是一國之君,對於人族的生命,還不至於不當回事。
二來,他對於飲人族的血液,也是相當抗拒的。
無他,就是覺得有點惡心。
再就是他所飲的鹿血,都是取的鹿茸血,鹿茸血的能量雖不如人血大,但也是很補的,尤其對於那方麵,讓他可以隨時挺立起來。
還有就是,鮮於穎雅也曾對他說過,若是想要飲人血的話,就隻能和其他屍族一樣,飲那些死囚的血。
他堂堂一國之君,怎麼可能跟彆人一樣,在一個鍋裡撈飯吃?
所以他幾年下來,根本就沒有要和人血的意思。
三字經有兩句說的好,那便是昔孟母擇鄰處。
這句話的意思說白了就是,跟著好人學好人,跟著巫婆跳大神。
他這幾年一直沒有臨幸過後宮眾嬪妃,身邊也隻有穀靈兒相伴。
穀靈兒是個不甘於平凡的人,既然連一國之君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要是不找點事,怎麼配叫穀靈兒這個名字?
隻是想要轉變一個人的思想真的很難,尤其是朱厚熜這種相當有思想的帝王。
他朱厚熜二十多年不上朝,卻從沒有怠慢過國事。
更沒有大權旁落,成為一個說了不算的無權皇帝。
相反,他可以真正做到言出法隨,他下的每一道政令,都可以完美的實施。
這種帝王,怎麼可能輕易被女色蠱惑?
奈何有句話叫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穀靈兒也不是蠢貨,既然靠言語無法讓朱厚熜就範,那麼就隻能投其所好了。
說起來穀靈兒其實也並不是有多大的野心,也沒有說想要控製整個國家。
她之所以搞事情,說白了還是為了嘴。
她當初還是人族的時候,就是一個有潔癖的人,成為屍族之後,對於飲人血也要求很高。
最起碼這個人從外表看得乾淨,臟兮兮的人她從來不吸。
那種洗臉不洗脖子的人,也不在她的食譜範圍之內。
而現在鮮於穎雅弄得用陶罐來裝血,讓她非常不喜歡。
可沒有辦法,鮮於穎雅的武力值根本不是她可以對抗的。
再說鮮於穎雅的智商也完全碾壓她,就讓她根本不敢有彆的心思。
幾年下來,她特彆想念那種咬住人的脖子,將獠牙紮入人大動脈的感覺。
那種感受著人族強有力的心跳,純淨的血液大口大口的咽下,隨著那人族的血液漸漸變少,而那人的心臟卻依舊努力的將最後一滴血液泵入口中……
她每每想起那種感覺就忍不住的流口水,所以才想儘一切辦法蠱惑朱厚熜。
她陪朱厚熜,卻不是朱厚熜的禁臠,自由度還是很高的。
幾年下來沒有將朱厚熜拿下,她就想出了一個美人計。
所謂的美人計,就是在京城範圍內,找了一批姿色毫不遜色她的美人培養。
當然,找這些美人並不難,隻需將青樓的那些花魁擼來就好。
那些個花魁,都是沒有破身的女子,又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堪稱完美。
隻是朱厚熜對她一往情深,想要將這些女子送上朱厚熜的床,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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