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海和劉磊說完正經事,看到丁重山和林祖華兩個人正在釣魚,而且釣得不錯,過去湊熱鬨,幫忙抄魚,這可是難得的討好老丈人的機會。
“劉磊。”
“看樣子這個事情隻能夠這樣子算了,裝修的事隻能夠放一放,等著以後再說。”
楊琴看著站在丁重山身邊的趙大海,裡裡外外的關係已經說得非常清楚,不是說一定會有什麼問題,但是有問題的風險非常大,沒有必要做這樣子的事情。
“是的!”
“大海哥這麼一說,肯定是不可能裝修的,這樣子的事情商量,不要說是我了,就算是我老子劉剛都得要聽大海哥的話。”
劉磊聽完了趙大海的話,拿了主意,鴻運酒樓接下來用不著裝修什麼的,另外一個是做生意的時候一定得要更加的小心翼翼,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能夠這麼的得意洋洋,不管做什麼樣子的事情,都必須得要仔細的考慮清楚。
劉磊一直到現在都有點頭皮發麻,後腦勺陣陣發涼,丁小香和丁總上兩個人的意見和趙大海的一模一樣,都是不讚成裝修,雖然話說得直接,但是裡麵的利害關係沒有說得特彆的清楚,老實說,有點不以為然,總覺得裝修沒有太大的問題,趙大海說得清清楚楚,這種情形下非得要繼續裝修的話,那就是腦子有問題。
“本來隻是覺得丁小香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但是現在我怎麼覺得趙大海一樣的是一個做生意的高手的呢?”
楊琴有點疑惑地搖了一下頭。
自己和丁小香從小一起長大非常清楚,丁小香真的就是一個做生意的高手,但是現在來看趙大海,一樣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如果說具體一點的事情的話,大海哥肯定是比不上小香嫂子的,畢竟大海哥隻是一個釣魚的,沒有怎麼做過生意,但是如果做到在生意上或者彆的事情上麵的看法的話,大海哥絕對是一個真正的高手。”
“不是這個樣子的話,我爸怎麼可能讓我到這漁船上麵來找到大海哥,仔細的聽聽大海哥的意見了呢?”
“小香嫂子和丁叔他們不太可能會說的非常的清楚,隻是把意見說出來。大海哥和咱們的直接做生意,酒樓的生意不好,他的魚不好賣,得要再找買家,這個事情和大海哥有直接的關係,這話可以說得非常透。”
劉磊這個時候已經琢磨清楚這個事情,丁小香和丁重山不是看不到這些問題,隻不過不太方便說,等著趙大海來說清楚,相反自己和老子劉剛身在局中,特彆是眼睛隻盯著這樣能夠賺到更多的錢上麵,看不到這麼做的巨大風險。
楊琴點了點頭,有些話丁小香和丁重上都不太方便說,但是趙大海可以說的非常清楚。
趙大海拿著抄網站在丁重山和林祖華兩個人的身邊,今天晚上在漁船這裡釣不到太多的大魚,但是小魚有不少,正在用串鉤,每隔一會就能夠拉起一串,有的時候碰到個頭大一點的才需要抄網。
丁重要的是剛才看到趙大海和劉磊、楊琴呆在一起,知道肯定就是裝修的事情,問了一下整個情況。
趙大海詳細的說了一遍這些剛才的整個意見。
“沒有錯,確實就是這麼回事,劉磊特彆是劉剛這真的是眼睛裡麵隻看得到錢了,這麼簡單的一個道理都想不明白。”
“不知道有多少個同行甚至包括一些不是同行的人都在盯著,隻要有一丁點的風吹草動,就會惹來很多的閒言閒語。”
“老老實實的賺錢就行。”
“新裝修整整一層樓,生意很好的話,彆人看在眼裡麵那就更加的妒忌,真不知道會鬨出什麼樣子的事情來。”
“現在這樣子的一個店麵就已經非常足夠了,錢又沒有少賺而且又沒有給彆人更大的刺激,總不能夠一個人把整個行業裡麵的錢都賺走得了吧?”
丁重山一邊釣著魚一邊直搖頭,這個事情劉磊或許想不到,但是劉剛不應該想不到,一直糾結這個事情,一直想要多裝修一層樓,能夠多賺錢,這其實就是真的隻看到了賺錢,簡單來說就是錢迷住了眼睛。
“對!”
“不過這不奇怪,任何一個做生意的人都想著自己一家獨大,想著多賺錢,想要彆的人全部都喝西北風。”
“但是劉剛想要做這樣子的事情的時候,一定得要好好的琢磨琢磨會不會給彆人留機會,又或者說留下一個漏洞讓彆人有了對付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