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吧？”
“稍等……”
馬小帥伸出手指塞進嘴裡，很快，又連續乾嘔吐了一次。
不一會兒起身站起來，眼神果然變得明亮了不少。
“沒事了。”
陳凡抬手扇了扇刺鼻的氣味。
“我靠，吃頓飯而已，你至於嗎？”
馬小帥苦笑。
“我被老大跟羅文傑給騙了，媽的沒想到這兩人這麼能喝。”
“下次再跟他們拚酒我就是傻杯……”
陳凡搖搖頭。
“你現在的樣子就挺傻杯的。”
馬小帥從口袋摸出香煙，抽出一支叼在嘴裡點燃，深吸了一口，這才仿佛重新恢複了清醒。
扭頭看向一旁，發現孫浩正蹲在地上大吐特吐，韓旭在幫他拍背。
馬小帥頓時樂了。
“原來我還不是最丟人的。”
晚風一吹，陳凡也有些上頭。
見馬小帥叼著香煙，陳凡一伸手。
“給我來一根。”
“你也抽煙？”
馬小帥有些意外，把香煙跟打火機遞過去。
陳凡抽出一根點上，熟悉的味道進入肺腔。
腦袋稍稍清醒了一些。
一旁的馬小帥爆了句粗口。
“草，沒看出來啊，老煙民了吧。”
陳凡嗬嗬一笑，沒接話。
吳迪付完賬回來。
“去把文傑弄起來，回去了。”
陳凡一抬手“我來吧。”
走過去拍了拍羅文傑。
“走了，回去了。”
羅文傑迷迷糊糊一抹嘴上的口水。
“回家了？走，走……”
好不容易攙著羅文傑走了兩步，結果這家夥突然一轉身彎腰，嘴裡的嘔吐物直接飆了出去。
“啊……”
剛好路過的兩個女生被嚇了一跳，連連後退。
一不小心撞到了旁邊正在吃飯的一桌客人的桌子。
“對不起對不起，我朋友喝多了。”
陳凡一邊幫羅文傑拍背一邊道歉。
“陳凡？”
聽到熟悉的聲音，陳凡一抬頭，頓時有些意外。
“學姐？怎麼是你啊？”
麵前的這位正是剛入學那天陳凡認識的第一個人，莫思雨學姐。
莫思雨旁邊還站著一個女生，應該是朋友或是舍友，驚鴻一瞥看上去十分漂亮。
但是陳凡沒功夫多欣賞一眼，因為他還要照顧出洋相的羅老二。
莫思雨看著嘴裡跟噴泉一樣的羅文傑，忍不住開口。
“你們這是……”
陳凡苦笑。
“這不是軍訓結束了，我們寢室第一次出來聚餐，一開心喝多了……”
莫思雨無語地搖搖頭。
剛要開口說什麼，結果旁邊那桌客人突然砰的一巴掌拍案而起。
“還特麼聊著呢，都眼瞎是不是？撞翻了老子的酒難道都沒看到嗎？”
陳凡這才注意到，剛剛為了躲閃羅文傑的嘔吐物，莫思雨學姐的那位朋友下意識後退兩步，結果撞上了旁邊的桌子。
把對方桌子上的酒杯給碰灑了。
那女生連忙開口，聲音清甜悅耳。
“對不起，要不我幫你重新買一瓶吧。”
結果這男的卻嘿笑一聲。
“特麼瞧不起誰呢？”
“一瓶酒老子還用你買？”
這女生麵色不變，而是皺著眉頭問道。
“那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