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蘇傾慕!
韓元青心裡的怒火無法消除,反而越來越濃,當他看到秦朗這張十分平淡的臉之後,他就知道這個小子根本沒把韓家放在眼裡。
如此囂張跋扈的年輕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秦朗,我再問你一次,你出門不打聽清楚嗎?你現在所在的地方叫韓家,你敢在韓家鬨事?”韓元青瞪著秦朗,眼中一片殺機。
他之前便問了一遍,如今又再度問了一遍。
秦朗見他如此問,便是冷蔑的撇嘴而笑“是又如何?我就是在韓家鬨事,你又打算如何?”
硬頂!
秦朗語氣態度都很強硬的回應韓元青,直接將他的問題給頂了回來。
既然秦朗來到這裡,自然就是過來鬨事的,否則的話為何要砸花瓶和茶壺?
韓元青眼中殺機大放,眼皮都在抽搐著,他萬萬沒想到這個賤民竟然真的敢在韓家鬨事。
這讓他心裡麵掀起奇恥大辱,堂堂的韓家竟然會被一個無權無勢的賤民給侮辱了,他也真的愧對列祖列宗。
“滿屋子假的古董,不知道內情的,還真以為你們韓家的底蘊有多深厚,沒想到隻是裝腔作勢罷了。”秦朗又環視了客廳一圈,這些擺放的古董十件裡麵有八件都是假的,都在這裡附庸風雅。
至於秦朗為什麼鑒彆出來的,那自然還是跟著師尊靈戰神學習的,早就說過師尊無所不通,無所不能,自然把玩幾件古董也沒什麼難度。
“你說什麼?”韓元青咬緊這牙齒,臉上滿是猙獰的殺機。
他最討厭彆人說他裝腔作勢,這是他心裡麵無法愈合的傷口,曾經的他也是一個紈絝大少,根本不知道文化是什麼,接過他後來處處受氣被瞧不起,那個時候才逐漸的自己打扮的書生意氣,就是想要融入這個高級的圈子。
這麼多年了,已經沒有人再說他裝腔作勢,可竟然被秦朗一眼看破,讓他頓感尷尬和無地自容。
隨即而來的就是怒火,自己堂堂韓家的家主,若是繼續放任這個小畜生不管,以後誰都能騎在他頭上拉屎了。
可不等韓元青發話,站在隔壁的韓戰徹底忍不住怒火了,直接竄了出來。
他看了很久的監控錄像,對於秦朗的狂妄和囂張,來了韓家之後還敢如此放肆,韓戰心裡麵更是憋悶之極。
這一刻,心裡麵火燒一般的難受,如果不把這怒火發泄出來,他這輩子都忘不掉這一幕。
“小子,你到了韓家,還敢如此囂張,誰給你的膽子?”韓戰左臂打著石膏綁著繃帶,但是依舊滿臉猙獰,瞪著秦朗怒吼。
秦朗上下的打量了一下韓戰,眼中露出冷笑“我當是誰,原來是韓大少!”
這一聲韓大少,帶著幾分輕蔑與不屑,還有幾分戲虐調侃口氣,頓時讓韓戰心中怒火更勝。
“今天,我踏馬要殺了你!”韓戰怒吼一聲,隨手就拎起客廳的一個不大不小的花瓶,他正好掐著瓶口,直奔秦朗衝來。
“彆…”韓元青見此,臉色陡然大變,韓戰握著的花瓶可是真品啊,價值三千多萬!
然而不等他提醒出聲,韓戰已經跑到了秦朗麵前,這花瓶直接朝著秦朗腦袋之上砸了下去。
他要讓秦朗知道,惹怒了他韓戰的後果和代價。
“你,死定了!”韓戰滿臉漲紅的獰笑著,眼中全是癲狂的殺機。
然而,下一刻韓戰隻覺得右手的花瓶動彈不得,抬起頭就看到手中花瓶被秦朗用兩根手指擋住,不管他用多大的力量,這花瓶就是絲毫不動。
“看來,你並沒有對我產生畏懼感。”
“也許,我真的要在東江市做一件大事了。”秦朗見到韓戰眼中滿是怒火和殺機,見到了身後的韓元青也是滿臉怒火,便很清楚的知道,韓家和自己結仇了。
而且是那種生死大仇,既然這樣自己就沒必要慣著他們。
韓戰被自己斷了一臂,可他現在哪有半點對自己畏懼的模樣?這就說明自己教訓的還遠遠不夠!
“想讓我對你產生畏懼感,你踏馬也配?”韓戰滿臉獰笑的瞪著秦朗,眼中滿是不屑與嘲諷。
“是嗎?我要是在斷你一臂又如何?”秦朗眼中轉冷,兩根手指便將韓戰舉著的花瓶戳破,啪嚓的碎裂一地。
而與此同時,秦朗的手死死的抓住了秦朗的右手腕,狠狠的用力一握。
頃刻間就讓韓戰感受到了熟悉的滋味,這種屈辱的痛,再度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