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逃跑,有多遠就要跑多遠。
地守天背著的雙手緩緩打開,而後目光一凝,身影陡然飛出。
莫名間的出現在貝切克的身後,不足半米的地方。
他方才與貝切克之間,差了足足有幾十米。
僅僅是眨眼之時,就出現在身旁。
完全違背了科學的定律,更違背了運動學規定的五十米衝刺的時間。
三個奧運冠軍,隻怕都比不上地守天的縱身一躍。
“同天會的金殿主?”地守天的眼眸,古井無波的盯著貝切克,淡淡的問。
“是!”貝切克早已沒了方才的狂傲與自信,老老實實的回答著老者的問題。
他渾身的血腥氣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在地守天麵前,心裡的那股西方的高傲和自信,直接崩潰。
他想要繼續誦讀咒語,但是發現自己竟然有些忘記了同天會的地心經。
這讓貝切克對地守天更加的惶恐與畏懼。
地守天眉頭一皺,似乎對貝切克的回答很不悅。
“我不喜歡同天會的人!”
“所以,你去死!”
地守天話落,乾脆利落的伸出一手,直撲貝切克。
貝切克想要後退,但發現雙腿不受控製的顫抖,根本就走不掉。
地守天的手,並未抓住他的脖頸。
但就這麼隔空的,將貝切克給提了起來。
中間差了足足半米的距離,但地守天隻憑借雄厚的內力,就將貝切克拖了起來。
貝切克的臉上露出的恐懼越來越多,他不斷的掙紮著,想要求饒。
然而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內力封住了他的嘴巴。
讓他此刻如同一個被劫匪用膠帶封住嘴巴,等死的人。
事實上,他就是等死而已。
地守天扭了扭脖子,瞥了眼在半空中漂浮的秦朗。
也看到了秦朗手上的秦戒。
他的目光略有些複雜。
“師父,殺了他!”陳守則站起身來,一瘸一拐的來到地守天麵前,對後者說道。
地守天沒搭理陳守則,手中五指微微向內彎曲。
半空中的貝切克就已經雙目凸起,麵目赤紅的劇烈掙紮著。
貝切克此刻隻剩下窒息感,劇烈的窒息感,降臨全身。
他無論怎麼掙紮,都無法擺脫地守天的內力束縛。
地守天麵色平淡,但手中的彎曲程度加大。
最後手掌握住成拳。
嘎巴一聲,貝切克的脖子呈現逆九十度的彎曲,向後折斷。
噗!
方才貝切克握著的血色長刀,此刻落到了地守天的手上。
地守天隨手一彈,這把長刀穿透了他的脖頸。
一顆人頭,直接咕嚕到地上。
貝切克雙目死死的瞪著,死不瞑目的眼神中儘透著惶恐之色。
地守天拍了拍身上的土,以及腳下布鞋的泥。
轉身往酒莊門外走。
不多看秦朗一眼。
陳守則知道師父就是這個脾氣,他也不敢置喙什麼。
“哎呀,你可彆轉了!”
陳守則看到半空之上的秦朗來回的漂浮轉動著,像個指針一樣。
他一把將秦朗拽下來,然後背在背上。
疾步的跑出去,追上師父陳守則。
陳守則背對著雙手,枯瘦的身形,微微佝僂著的後背,一步步的走。
他走的很慢,像是在公園溜達的大爺。
酒莊院內,十幾個貝切克帶來的西方古武者手下,此刻一個個尊敬又畏懼的盯著地守天。
每當地守天多走一步,他們心裡的緊張程度就多一分。
這種忐忑不安的心情,直到地守天與陳守則全都離開之後,才一點點的消散。
“法克,老大死了?”
沒了地守天威脅的他們,全都跑到酒莊裡麵看去。
隻見倒在血泊之下的無頭屍體還緊攥著雙拳,手指扣進肉裡麵。
而被割掉的頭顱就擺在一旁。
這一幕,被永久定格住。
同天會,十二金殿主貝切克,滅!
消息被同天會封鎖,沒有任何人知道此事。
跟隨貝切克前去的十幾個西方古武者。
他們的屍體,是第二天在臭水溝裡麵發現的。
但這一切,已經和秦朗沒有任何關係。
因為他,同樣和貝切克一樣。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