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家的馬就是端悅兒的那個約車公司。
端家的炮就是三江兵工集團!
刀疤叔用力的擦了擦滿是口水的臉,不是好氣的笑罵“你這小子,占老子便宜啊。”
“哈哈哈,刀疤叔,我去睡了,晚安。”
“滾滾滾,臭小子,看你就煩!”刀疤叔氣憤的揮手,氣呼呼的轉身走回他的房間。
秦朗笑眯眯的回到西廂房,小心翼翼的走回臥室,然後脫掉衣服,很小心的躺在蘇傾慕身旁,睡下。
刀疤叔回到房間之後,歎了口氣,望著夜色,麵色漸漸複雜“我這算不算是數典忘宗?”
…
翌日,清晨。
刀疤叔腰間係著圍裙,做好了早飯。
方寸山有兩個祖宗,一個是靈武霄,還有一個就是蘇傾慕。
靈武霄和蘇傾慕坐在飯桌前等著早餐。
秦朗化身為服務員,將刀疤叔做好的早餐,一趟趟的端在桌子上。
等到秦朗全部端完之後,靈武霄和蘇傾慕已經快吃完了。
蘇傾慕的胃口不好,吃什麼都想吐,唯獨就想吃酸的和甜的,除了這兩樣,都會吐。
靈武霄知道這事後,樂的齜牙咧嘴“酸兒辣女,好,好啊。”
“臭小子,快給你媳婦擦擦嘴!”
“秦朗,你媳婦要喝牛奶,快去熱牛奶。”
“臭小子,還不快過來?你媳婦吐了!”
秦朗從來沒覺得伺候自己媳婦,竟然是這麼累人的活。
他就在戰場上麵殺人,都沒這麼勞累過。
但他就這麼在痛苦又享受之中渡過一天。
整整一天,秦朗沒有去政事堂,也沒有管國家大事,一直在蘇傾慕的身前伺候著。
蘇傾慕現在脾氣越來越古怪了,有時候就會發脾氣,然後又委屈的哭一陣。
懷孕的女人,都這樣嗎?
求!
終於晚上八點,把蘇傾慕哄睡著了之後,秦朗才深呼口氣走出西廂房。
趁著夜色,離開方寸山,前往京城內的彆墅。
刀疤叔親自開車送秦朗過來。
下車之後,秦朗揮手和刀疤叔告彆,但刀疤叔已經把車開遠了。
留給秦朗的隻有兩個車尾燈,然後車尾燈都消失在公路的成千上萬輛車之中。
秦朗苦笑的搖頭,昨天激動過頭,親了刀疤叔一口。
以至於刀疤叔現在看自己都是氣呼呼的,隨時想揍自己一頓。
這老頭兒…
秦朗推開彆墅的門,走了進去。
“師父!”
趙庭已經恭恭敬敬的從沙發上起身,朝著秦朗行禮。
秦朗擺手一笑“我都跟你說了,不必這麼多禮。”
“你也是這麼尊敬我,等你以後萬一做了國王,我就沒活路了。”
任哪個國王回憶起曾經過往,對一個臣子這麼尊敬,隻怕都會心生殺意。
人性複雜,哪怕是師徒關係,也不那麼牢固。
秦朗為了防止以後出事,所以師徒關係必須淡化,逐漸轉化成正常的朋友關係,最後是君臣關係。
“師父在我心裡很重要,我一輩子都不會改變!”趙庭臉色極其堅決的搖頭,望著秦朗,眼中有深深的崇拜和感激。
崇拜秦朗,因為秦朗霸氣,正義。
感激秦朗,因為秦朗改變了他的人生。
否則哪怕他是國王的私生子,現在可能也不在人世,或者依舊在社會底層流浪廝混,最後走上一條違法犯罪的道路。
“坐下,我叫你來,有事跟你說!”秦朗擺了擺手,不聽趙庭這些話。
這些話的確是真心實意的,但再過二十年,三十年,是不是還會如此?
誰也無法保證。
所以秦朗除了欣慰之外,並不會當真。
他深夜回自己在京城的彆墅,又把趙庭叫過來,自然有事跟他說。
“師父,您說。”
“趙庭,你在京城大學的感覺如何?”秦朗開口。
趙庭很聰明,略微思索就知道師父秦朗的意思了。
現在師父是宰相,負責科研和教育。
尤其是教育問題,複雜困難,看來師父想著手解決了。
“京城大學風氣很不好,世風日下,窮人背景的學生在學校就是底層。”
“而有名有錢有勢的二代們,過的非常風光,甚至是瀟灑。”
“另外就是國外的留學生,他們這些外國學生的待遇太高了,以至於我們都懷疑,龍國到底是誰的龍國?”
“最後就是學校的那些教授,一個個滿嘴仁義廉恥,背後卻是金錢美女,而且都被外部資本控製住了,在學校大放厥詞,用扭曲的三觀,洗腦學生。”
趙庭氣呼呼的劈裡啪啦的說了起來,一條一條都言之有物。
秦朗越聽,心裡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