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蘇傾慕!
刀疤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也沒有隱瞞他和靈武霄蒙麵去抓安道白和安七夜的事情。
秦朗得知自己師父為了給自己報仇,竟然親自下山去抓人,心裡又是一陣的感動。
有這樣的師父,是自己的三生之幸。
他看向靈武霄,神色難掩感動的就要開口。
靈武霄見狀立馬揮手開口“彆弄女人那一套,老子要睡覺了,你們出去!”
秦朗嘿嘿一笑,走到靈武霄麵前,抱住他瘦弱的身軀。
“師父,謝謝您!”
靈武霄身子一僵,他從未被人抱過,無論是異姓還是後輩。
但這一刻他心裡很暖,他沒有子女,也沒有結婚,如今把這個徒弟看成自己的兒子,哦還有一個二徒弟常建,忘了…
常建哭暈在了廁所裡麵。
“你這孩子,說什麼傻話?”
“師父這輩子無兒無女,不把你看成兒子,也相差不多了。”
“師父還活著,能幫你就幫,總好過死…”
秦朗把靈武霄嘴巴堵上,笑著搖頭“師父,咱不提那個字。”
“嘿,你這小子,還教訓起老子來了?滾球吧!”靈武霄笑罵一聲,一把推開秦朗,照著秦朗的屁股就踢了一腳。
秦朗趁勢衝出房門,卻是大笑著“哈哈,師父,您老的腳力還這麼足,再活五十年一點都沒問題。”
靈武霄搖頭苦笑,卻沒在開口,隻是眼中有些濕潤泛紅。
刀疤見此,連忙跟著秦朗離開靈武霄的臥室,關上房門。
若是他看到了主子脆弱柔弱的一麵,明天肯定要受苦了。
每次和主子練拳都是一種折磨,不僅是肉體上麵的折磨,更是精神上麵的打擊。
他已經是煉骨境八重的境界,可是在主子的手上,若是主子認真打的話,他都堅持不住幾招,就算主子放水和自己打拳,自己也跟一條狗一樣竄來竄去。
刀疤跟著秦朗走到院內,安七夜還站在外麵,一動未動,眼中隻有死寂般的呆滯,無神無光,與他當初狂妄的樣子嚴重不符。
秦朗還記著之前見到的安七夜,對自己可是毫不避諱的表露了殺心,而且那種囂張跋扈的年輕人該有的勁頭,是秦朗所欣賞的勁頭。
隻是如今這樣的勁頭,卻已經失去了。
他此刻就像是一條喪家之犬一樣,失去了存在的意義,隻有呼吸,也隻剩下呼吸,還能夠證明他活著。
“刀疤叔,你也去休息吧,我和他…聊一聊。”
秦朗看了眼刀疤叔,淡聲開口。
刀疤聞言皺起眉頭,謹慎的掃了眼安七夜,他擔心這小子會對秦朗不利。
不過想到秦朗如今也是煉骨境七重的境界,雖然和安七夜差了一重,可不代表秦朗會弱他。
而且這裡是方寸山,若秦朗真的有危險的話,隻怕第一個殺安七夜的就是自稱要睡覺休息的主子。
以主子的實力,距離院子又這麼近,瞬間就可以一拳結果安七夜。
所以秦朗的安危,不用自己擔心著。
“好,我去休息。”刀疤點了點頭,轉身走向他的房間,但也是走三步看一次。
如果說靈武霄無兒無女的話,其實他刀疤或者叫端堯,又何嘗有家室?有兒女?
他和靈武霄一樣,都把秦朗看成了自己的親兒子,以此來培養。
若是有朝一日秦朗陷入生死危機,他和靈武霄都會毫不遲疑的,奮不顧身的去救這小子。
秦朗幾乎是他看著長大的,一步步的從一個底層爬上來的半大小子,成長到了如今的宰相。
刀疤也在方寸山的這個小院子裡麵,感受到了家一般的溫暖。
為了守護這一份溫暖,他也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