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蘇傾慕!
……
視角轉向龍國,京城。
在秦朗與安娜的言語交鋒的同一時間,在京城的方寸山,陳守則臉色慘白的躺在床上,屋內的燈光很是昏暗。
而在床邊的椅子上,靈武霄默默的坐著,臉色極為難看的一言不發。
刀疤則站在靈武霄的身旁,同樣是神色凝峻,甚至眼中還帶著幾絲愧疚之色。
“主子,都怪我一時不查,讓敵人得逞。”
刀疤的語氣同樣透著愧疚之意,胸中的怒火卻是恨不得衝出體外來。
靈武霄聞言不禁狠狠的瞪了眼刀疤,他這是第一次朝著刀疤動怒。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嗯?”
靈武霄雙手死死的扣緊椅子扶手,隻看到椅子扶手都快扭曲變形,這還是他沒動用內力,不然的話早就碎成碎片。
“是!”刀疤臉色發苦的低下了頭,到現在說這些沒什麼意義了,人已經被敵人給抓走了,現在已經是既定事實,而且陳守則也被他們打成了重傷,現在陷入昏迷之中。
刀疤之所以說怪自己一時不查,是因為他始終暗中默默盯著陳守則和趙庭,尤其是趙庭,都是他在盯著。
這是靈武霄吩咐他,一定要做好的事情。
趙庭是龍國未來的希望,也是秦朗乃至整個秦家翻盤的籌碼。
現在趙庭被敵人抓走,也不知道抓到了哪裡去,陳守則也因為保護趙庭不利,被打成重傷。
要不是刀疤及時趕到的話,隻怕早就死在了對方的手掌之下。
但刀疤能夠救下陳守則,卻無法奪回趙庭,隻能眼睜睜的望著趙庭被帶走。
而且最令人可恥的是,還是在龍國的境內被人帶走,甚至說的再恥辱一些,是在東江市境內被帶走。
陳守則先前易容秦朗去擺平了秦家之事,但那不過是陳守則要做的第一件事而已。
他還有第二件事,也是靈武霄吩咐他去做的事情。
那就是趙庭前段時間,因為京城大學暑假,所以已經秘密的被送到了東江市的第十七軍做了一個小隊長,默默的接觸著軍事,做一番磨礪。
陳守則之前還和秦家眾人說過,要去一趟第十七軍有點事處理,他沒說什麼事,那是因為他不能說,因為涉及到了趙庭。
他去第十七軍就是要默默的帶回趙庭,的確順利的帶走了趙庭,可還沒等走出東江市範圍,還沒到東江市機場的時候,就被一夥來曆不明的人給圍困住。
刀疤和陳守則是腳前腳後到了東江市,隻是刀疤去東江市並不打算明著出麵,他是作為一個暗牌,如果當時秦家解決不了危機的話,他才會出手。
後來陳守則易容的秦朗很容易便平定了一場覆滅危機,他也就沒露麵。
而就在陳守則去接趙庭的時候,他則是去布置專家,要把趙庭暗暗的送到京城。
可危機就是那個時候出現了,陳守則殊死搏鬥也沒能保護住趙庭。
刀疤哪怕及時趕到,也隻是救了陳守則,救不了趙庭,眼睜睜的望著趙庭被帶走。
“為今之計,趕快救出趙庭!”靈武霄歎了口氣,語氣略帶憋悶的開口。
刀疤聞言不禁苦笑著開口道“哪有那麼容易啊。”
“就是因為不容易,才要救!”靈武霄深呼口氣,繼而眼中露出一絲精光和寒芒,殺機大放。
“能有如此實力,能夠滲透到東江市,秦朗的地盤,除了異國的fui之外,也就隻有同天會。”
“fui不會沒事閒的去惹怒秦朗,更抓走趙庭這麼大的事情。”
“所以對手肯定是同天會,這個不需要去想。”
“同天會的報複,還真是及時啊。”
靈武霄說到這裡,恨的牙齒癢癢,臉色又猙獰可怖。
這是他少有的露出這樣的猙獰神色時候,而一旦如此表情都意味著靈武霄憤怒到了極點,已經想大殺特殺一波。
靈武霄隻是老了,卻並不是膽子小了,更不是膽小怕事。
當年他都能夠一個人闖到東r國大殺特殺,最後東r國屁都不敢放一個的讓靈武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