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蘇傾慕!
外麵的雨淅瀝瀝的下著,並不大,但打在身上有一種涼薄感。
秦朗帶著四百名特戰隊員離開政事堂大樓,但還是留下了一百名特戰隊員留在這裡,隨魏由調配。
同時也確保政事堂大樓不會有漏網之魚,萬一逃出去的話,特戰隊員也能夠臨時處置,把他們拿下。
畢竟誰也不能夠保證,秦朗新拿到的這份名單,是不是完全的名單。
若是真的有幾個漏網之魚的話,一旦傳出去消息,很容易造成情報泄露,為秦朗抓捕另一半造成困難。
現在政事堂大樓基本上就是處於癱瘓的狀態,因為所有的網絡都已經屏蔽了。
不過龍國的政務並不會癱瘓,紫龍閣國王辦公室那邊,暫時成立了一個行政小組,專門對接京城以及各地的政務。
至於持續到什麼時候,那就要看秦朗什麼時候宣布特殊行動結束了。
秦朗帶著四百名特戰隊員來到京城西,也就是第2軍鎮守的區域。
第2軍一共出動了兩萬士兵封堵住了整個京城西的所有交通公路收費站,以及其他的國道口,省道口,以及一些民用公路,就連幾個偏僻的荒路都被堵死了。
除此之外還有京城西的動車站,也被這些士兵封鎖,所有旅客皆不可妄動。
秦朗來到這裡的時候,第2軍的統領孫福祥立即跑著過來。
孫福祥雖然是2軍的統領,但是他卻是二等將領,畢竟是京城駐軍部隊的統領,級彆更高一些。
“報告秦王,現已截獲車輛三千五百輛,其中核查身份,發現有五十五人身份異常。”
“另外還有一位祖駙馬,想要闖出去,還撞傷了我們兩名士兵,最後被我們逮捕。”
孫祥福將這幾個小時攔截的情況,全部彙報給秦朗。
至於秦朗怎麼判定這些人的好壞,那就是秦朗的事情了,跟他沒關係,他隻負責攔截而已。
“帶我去見一見這位祖駙馬。”
祖駙馬當然不姓祖了,祖是以前的意思。
也就是說這位駙馬是以前的駙馬,何為以前?自然是先王趙懿,甚至太宗國王時代的駙馬了。
秦朗跟著孫祥福來到公路一旁的軍車上,一個五十多歲的西裝男人坐在車上,隻不過雙手被銬住,動彈不得。
“秦朗,你做的好事!”
譚勇亭看到秦朗之後,臉色極其難看,怒喝著秦朗。
他是駙馬,但不是趙懿的女婿,而是太宗國王趙又廷的女婿,他娶了趙又廷最小的女兒趙紅梅為妻,所以是祖駙馬。
當然已經是個過去式了,沒什麼實權。
整個龍國唯一有實權的駙馬,也就是如今的首宰孔照祥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一個駙馬或者祖駙馬再有任何權力。
但畢竟這是駙馬,沒有權力可是政治地位高啊,一般人還真不敢動彈他。
當然秦朗可不是一般人,彆說是駙馬了,就算是宰相,他也處理好幾個了。
“這麼晚還出京?要去做什麼?”
秦朗看著譚勇亭,沉聲問道。
譚勇亭盯著秦朗看了半天,然後冷冷一笑“我去做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莫說是你,就算是新王趙麒見了我,都要喊我一聲姑父!”
按照輩分的話,趙麒的確要喊他一聲姑父了,因為譚勇亭娶的是趙懿的同父異母的妹妹,也是孔照祥媳婦趙元燕的妹妹。
唯一不同的是趙元燕是長公主,是趙懿同父同母的親妹妹,而孔照祥也是大駙馬。
所以無論是地位還是親戚關係,譚勇亭和趙麒相比,都不如孔照祥和趙麒那麼近。
但是這個譚勇亭現在如此強硬,給秦朗一種不正常的感覺。
因為但凡懂事的人,都不會在這個時候硬頂秦朗,因為明知道硬頂的後果是什麼。
可是這個譚勇亭偏偏硬頂秦朗,甚至有一種主動找茬的意味。
這讓秦朗想到了一個成語,色厲內荏。
也就是說用如此強硬的架勢,來隱藏他內心的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