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蘇傾慕!
“就在大前天,閬中大橋附近出事了,聽說一百多輛軍車,三千多名士兵想要劫獄,最後被另一股大軍給鎮壓了,甚至出動了坦克,裝甲車。”
“聽說死了不少人啊,地上都是紅色的,滿空氣飄著血腥味,但沒有任何報道,也沒有任何人親眼見到,隻有傳言,我們這些司機聽了之後也不敢傳啊。”
女司機的話讓秦朗眉頭皺緊,第一念頭就是不可能,但仔細想了一下,閬中大橋的附近的確有一座監獄,而且還是軍中監獄,專門關押軍中罪人的地方。
若是這樣的話,沒準有幾分可信度。
“估計就是傳言吧,怎麼可能出現這種事情。”
秦朗搖頭一笑,朝著中年女司機開口道。
“是啊,我也覺得不像真的,這軍隊怎麼會跟軍隊對峙那?這不是扯淡嘛?要我說肯定是外部勢力故意挑撥,就是想讓我們龍國亂起來。”
“前段時間不好傳言先王的死是被毒殺的嗎?結果人家先王都入土為安了,也沒聽說什麼毒殺一說。”
秦朗再度點頭應承她,但心裡卻不斷的下沉。
他想去找趙麒問個清楚,不過現在已經上了快速路,想折返回紫龍閣不現實,那就先去看師父和媳婦,回頭再去城裡。
一個小時後,經過了重重險阻,上班早高峰,可算到了方寸山下。
秦朗給了女司機一百塊錢,然後帶著安娜下車,往山上走去。
來到山上之後,一眼就看到常建跟著刀疤叔兩個人在院子外麵,一個人用鋤頭刨根,一人拿著樹苗往裡麵栽種。
秦朗帶著安娜走近兩人。
常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了眼過來的秦朗,不是好氣的罵道“我以為你死外麵了,回來正好,幫我們栽樹。”
“師父老人家下命令了,我的兩個小侄兒和侄女兒要明年夏天能夠在樹底下乘涼。”
“除了院門這一麵之外,其他兩麵都要栽滿小樹。”
秦朗聽到常建的話,並沒有接手,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師兄辛苦了,跟刀疤叔好好乾活吧。”
“實在不行,讓安娜幫你們種樹,我找師父有事。”
秦朗說到這裡,轉身往院子裡麵走去。
“喂,這是你兒子跟女兒要乘涼,你不管誰管啊?”常建不是好氣的指著秦朗大喊。
秦朗轉身朝著他揮了揮手,咧嘴一笑“也是你侄子和侄女,師兄多辛苦辛苦吧,讓安娜幫你們。”
常建頓時氣急,但又拿秦朗沒個辦法,隻能看向一旁的安娜,把樹苗遞給了她。
“你來!”
安娜“…”
她瞪了眼秦朗的背影,還是歎了口氣,接過樹苗,跟著常建一起種樹。
沒辦法,來到這裡,沒有尊嚴,不乾活,沒飯吃。
她以前在方寸山待過一段時間,這裡的規矩,她懂。
秦朗走進院子,然後來到師父的房間門口,敲響房門。
“師父,我回來了。”
“師父在東廂房,看孩子!”
常建喊著秦朗,又指了指東廂房。
東廂房,也就是秦朗和蘇傾慕來到這裡所住的房間。
秦朗見師父房間果然沒人,搖了搖頭走向東廂房,來到東廂房就不需要敲門了,直接推門進去。
房間內,蘇傾慕和宋紫婕正抱著一大摞文件,一邊討論一邊批閱。
安七夜站在門口角落處,像是個幽靈一樣,很可怕。
靈武霄卻滿臉的慈祥和善,左手抱著淼淼,右手抱著灝灝。
那灝灝臭小子都把手抓到師父胡子上了,都快扯碎了,師父也笑眯眯的,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
看到這裡,秦朗徹底明白什麼叫做隔代親了。
這小子也真是膽大和幸運,他老子我這輩子就沒碰過師父的胡子,彆說是胡子了,自己敢跟靈武霄開幾句玩笑,都會被打。
蘇傾慕看到秦朗走進來,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喜色,看到秦朗沒事歸來,她心裡的石頭終於放下了。
但又皺起眉頭,轉過身去繼續批閱文件,不搭理秦朗。
很顯然在異國的時候,那口氣還沒徹底消散。
女人嘛,都有那麼幾天,秦朗理解。
“回來了?”
靈武霄抱著兩個孩子,抬起頭看到秦朗進來之後,笑眯眯的問了一句。
秦朗覺得這兩個孩子在這裡,自己都跟著享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