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追愛!
兩人都瘋狂起來,趁著林子家人不在和大壯沒到的空檔。
劉嘉怡的被林子撩動起來,渾身燥熱難耐,全力配合。林子像變了個人似的,全然不顧身處何地、此時為何時、此人為何人。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好像都心知肚明一樣,根本不需要言語的引導和溝通。
劉嘉怡閉著眼、紅著臉、喘著氣,欲拒還迎。林子像猛獸一樣,眼睛冒火,一遍又一遍鑒賞著秀色可餐的美人嬌軀,像在賞析藝術大師的作品,賞玩陶醉其中。
劉嘉怡模樣身材都不賴,算不上美豔動人腰若水蛇,但也有小家碧玉嬌俏玲瓏的特質。她即使沒有千裡挑一,但也有百人莫及的容貌和身材。
林子不敢長時把玩,隻想速戰速決。
“啊……”劉嘉怡小聲喊疼,眼角流出了晶瑩的淚水,整個身體痙攣起來。
“你沒事吧?”林子支起身體,惶恐不安,抬手擦去了她眼角的淚花,有些心疼和尷尬地問。
劉嘉怡還是個處子,沒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但也聽說過許多同學的切身感受,雖說心裡早做好了準備,但正當遇事的時候,還是感覺比彆人說的更疼痛更難受。她心裡明白,這就算了,今晚將自己純潔的處子之身拱手讓人了,儘管和他相識的時間並不長,對他了解也不深,但給他是自己心甘情願的。
林子見她不說話,以為她後悔了,便翻下身,顧不得擦拭身體,急切地望著她,帶著深深的歉意。
劉嘉怡緩過勁來,看著驚慌失措的他,有些不忍,便強顏歡笑,冷不丁擠出一句話,“我沒事了。”說完,將蜷縮在一起的身體慢慢舒展開來,心裡有些期待,也有些害怕,深情脈脈地望著他。
林子見她沒事了,心中的欲念又開始死灰複燃了,慢慢將她抱在懷中。
“嘀嘀……”一陣清脆的鳴笛聲在院外響起。
林子沉浸在猛烈的攻勢當中,渾然不知。還好,劉嘉怡聽到了異響,連忙推開林子,爬起身,邊穿衣服,邊催促他說“快穿好衣服,大壯來了,快點!”
林子也慌亂了,手忙腳亂,開始著裝。
兩人沒用十秒正裝如常,時間仿佛倒退了幾分鐘。
還好,大壯由於外麵漆黑一片,停車花了不少時間,不然他們兩個就沒有這麼幸運和從容了,抓個現行是在劫難逃的。
大壯走進房間,看到他們都漲紅了臉,擠在不大的電腦桌旁,好像在激烈爭論著什麼。他環視四周,將視線鎖定在淩亂的床上,再用鼻子聞一聞,感覺和平時的氣味很不一樣。他知道這些都意味著什麼,因為他不是雛,明白在什麼樣情況下才會散發出這種獨有的氣味。
大壯的火氣已經躥到了屋頂,但沒有立即表現出來,兩步走到林子跟前,扯起他迅速向院外走去。
“你乾的好事,怎麼能這樣不負責任?”大壯憤怒地指著林子的鼻子罵道。
“我怎麼了?大壯你……”林子還想辯解,假裝很茫然的樣子。
“算看走眼了,這是車鑰匙,以後彆來找我,從此和你恩斷義絕,我沒你這樣狼心狗肺的哥們,哼!”大壯見他裝傻充愣,徹底爆發了,一臉絕決的態度,將車鑰匙戳到他手中,義無反顧地走出了大門。
“大壯……大壯……”林子欲哭無淚,現在後悔了,站在原地,大聲喊著大壯,希望他能回過頭來聽自己解釋一番。他見大壯氣成那樣,立刻明白過來,他這是在為孫曉雨鳴不平。
劉嘉怡見兩人形色匆匆走出了房間,不確定和自己究竟有沒有關係,想立刻追出來,但轉念一想,如果兩人談論工程方麵的事,自己也不好從旁探聽,隻好收住了腳步,站在房間裡豎耳傾聽著外麵的動靜。等大壯大聲責罵林子的時候,她感覺事情可能有些嚴重,兩人好像言語不合,有吵起來的架勢,便循聲跟了過來。她見林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猜測他們兩個可能為了什麼事吵架了,是非常嚴重的爭執,心裡很擔心,也很著急。
她走上前,扶住渾身顫動的林子,輕聲問“怎麼了,沒事吧?”
林子知道她很無辜,過錯全在自己,怪自己太衝動,太妄為了,不該摟這個又抱那個,以前傷了周春霞,現在又傷了她和孫曉雨,自己簡直就是畜生,有時候連畜生都不如。他見劉嘉怡很擔心很焦急的樣子,心裡猶豫徘徊起來,到底該不該跟她說實話,說了會怎麼樣,瞞著又會怎麼樣,最終還是選擇了瞞著,能瞞多久就瞞多久,不忍心再看她落淚傷心的樣子,至於大壯,找個機會好好解釋一下,應該能理解自己當時的一時衝動,兄弟可不能丟。想到孫曉雨,他恨不得立馬抽自己幾個耳光,人家那麼優秀的官家千金,能瞧得上自己一個窮小子,這是自己幾世修來的福氣,對今天的衝動,該怎麼麵對,該怎麼解釋。
“沒事,工程上的事,明天再和他慢慢解釋吧!”林子心虛地撒著謊話。
“那我怎麼回家啊?”劉嘉怡見沒了司機,有些尷尬地問。
“沒事,今晚就住我家吧,反正爹媽又不在!”林子隻能無奈地選擇讓她留宿在家裡,但心裡又在盤算另外一件事,就是她睡哪兒的問題。和自己同睡,大壯沒來之前的那段狂熱時間裡,連問都不用問,指定要她和自己睡。但現在情況不一樣,心思也不在她身上了,剛才已經偷偷傷害了孫曉雨,再也不能執迷不悟下去,將傷害加深加重,這樣下去,毀得不是孫曉雨、劉嘉怡,還有自己和大壯的兄弟情。分開住要怎麼個住法,是同床不同被,還是同房不同床,又或是自己在車她在床,還有一個方法就是我住堂屋她睡我屋,這麼做就是不想再繼續錯下去,到底哪個方法好,哪個方法更能讓她毫無懷疑地接受,這是一個艱難棘手的問題。
“嗯,那你能和我一塊嗎?”劉嘉怡紅著臉說完這句話之後,飛快地跑進了林子房間,留下林子站在原地驚駭萬分,尷尬之情難以名狀。
林子被她驚雷般的話震到了,天下還有這樣開放的女孩子,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至少應該矜持一些,說些害怕鬼怪、老鼠蟑螂之類的謊話來掩飾一下,這是正大光明、明目張膽地引誘我再一次犯罪。我該怎麼做,似乎我先前都瞎想了,這樣簡單的一句話把剛才想到的許多辦法都被徹底否決了。她偏偏盯上了自己最不願意選擇的方法,這是在害我,而不是在幫我,陷我於不仁不義之地,我該怎麼回絕才不會讓她傷心難過。
林子徹底崩潰了,和剛才囂張得意的神情完全南轅北轍,像鬥敗了的公雞一樣,耷拉著腦袋,站在有些冰涼的院外,丟了魂,舍了魄,腦袋漲疼,什麼都想不起,什麼都記不清,什麼也不敢想,什麼也想不出,呆呆地站在原地,時而抱著頭痛苦,時而踱著步徘徊,思索著最圓滿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