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想,這個包在我身上,你也彆太挑剔,找一個關心體貼你的女人就行,都快奔五十的人了,應該收收心享受下半輩子生活了。”成坤感慨萬千。
“那有勞哥哥你了,反正我沒那心情了,隻要你看著穩當就成,哈哈……”商一鳴大笑。
“來哥倆走一個!”成坤舉杯。
“咕咚!”兩人一飲而儘。
“兄弟這次來,不單單是找我來的吧?哈哈……”成坤見他眉頭緊鎖,好像有心事,疑惑地問。
“是啊,什麼都騙不了你,說實話,這次來臨山真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心裡也沒個底,想和你商量一下,討個主意呢!”商一鳴坦白說。
“噢,你能有什麼為難事,說出來聽聽。”成坤疑惑地說。
“許天華這個人,你應該不陌生吧?”商一鳴問。
“他啊,彆說在臨山,就連在金峰都是響當當的人物,要錢有錢要人有人,黑白通吃不要命的主,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成坤說。
“有人要買他的命,你知道是誰?”商一鳴說。
這時樓道裡有淩亂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成坤連忙噓聲禁言,快速開門張望,空無一人,有些懷疑地關門回到座位。
“有人嗎?”商一鳴驚奇地問。
成坤想了一下,這裡都是自家人,應該沒人故意偷聽,便放鬆心情,連聲說“沒事,可能是員工走動,我們繼續,剛才你說什麼?”
“有人要買許天華的命,你猜是誰?”商一鳴大聲說。
“誰敢要他的命?雖然想要他命的人多了去了,但都沒那個膽啊!”成坤驚奇地說。
“鄭秀民,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商一鳴說。
“他,不過是小小的法院院長,能認識什麼人?況且量他也沒這個膽!”成坤懷疑說。
“狗急跳牆,兔子咬人,把人逼急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啊!”商一鳴說。
“也是啊,他確實剛被免職處理,唉,不對,要算賬也該找周文雄才是,和許天華有什麼關係呢?”成坤鬱悶地說。
“嗬嗬,你再往深處想想!”商一鳴誘導。
“噢,我明白了,是怕許天華找他算賬,但許天華是他能惹得起的人嗎?況且周文雄也不是吃素的,對付一個就夠他喝一壺的了,還有膽子提許天華,是不是活膩歪了?我都忌憚他三分呢,誰有這樣大的膽量敢接這活啊?”成坤不信。
“關鍵是他有錢啊!八百萬買兩個人頭,你說值不值?”商一鳴說。
“錢財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錢再多也換不來人命啊,誰會那樣傻呼呼往許天華的槍口上撞,那不是自找苦吃自尋死路嗎?八百萬雖然不是小數目,但人死了,那不都是廢紙一遝嗎?”成坤感慨。
“也不是沒有可能,總有離群大意的時候!”商一鳴說。
成坤突然明白過來,震驚地說“難道……他……你就是他找的人?”
“嗯。”商一鳴說。
“唉……兄弟,你怎麼這樣糊塗啊?你不是不知道他的能量有多大,全臨山都是他的天下,金峰也有一大半是他的,手下都是些五湖四海亡命天涯的殺手,你乾嗎和他過不去?大家都繞著走,你卻迎頭趕上,唉……”成坤歎息責怪。
“這些我都知道,可已經答應鄭秀民了,不能再將話收回來,我也想會會他,見識一下到底有多大能耐。”商一鳴堅持說。
“唉,那你已經收下錢了?”成坤問。
“收了,我知道你是好意。也許你最近幾年安逸慣了,想的多,膽子也變小了,但我怕啥,上無父母下無妻兒,大不了賠上這條命,但不能言而無信,如果現在反悔,我以後怎麼立足生活?”商一鳴說。
“唉……我知道勸不了你,但我還是要說,你也老了,沒必要為那些錢賭上性命,如果手頭緊,我拿給你些就是了,犯得著冒險求財嗎?”成坤苦勸。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要說到做到,不能敗壞了名聲,讓人背後說我言而無信欺軟怕硬。”商一鳴不聽勸告。
“唉,那我祝你一路順風吧,有什麼用得著老哥的地方,隨時招呼,人多好辦事,彆一個人瞎逞強。”成坤無奈地說。
“我想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我知道該怎麼做,你不用擔心,好好開你的公司吧!”商一鳴說。
“唉……來,咱哥倆再走一個,祝你一切順利,我等你好消息,回來好好為你接風洗塵。”成坤說。
“好啊,到時候咱哥倆不醉不休,一定喝個痛快,哈哈……”商一鳴說。
“一定的,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酒店吧!”成坤說。
“那好吧,等事情辦完了,我們再喝,一定好好喝,喝個痛快!”商一鳴酒勁發作,搖晃身體說。
“好,一言為定!”成坤邊說,邊扶他下樓。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