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柯南呢?”小蘭也被嚇到了,轉過頭想要看看柯南的反應,結果發現柯南不知什麼時候又不在座位上了。
“柯南!你在乾什麼?”小蘭發現柯南趴在牆上,正在從旁邊的落地窗往外麵看。
“小蘭姐姐你看,外麵好像有人在盯著這裡哦!”柯南說道,原來不是他的錯覺,而是真的有人在凝視著這裡。
“什麼?你彆嚇唬我柯南!”
……
“我的眼睛在告訴我,當年的凶手就在這裡。”鬆本管理官篤定的說。
“為什麼?”水間月一邊在啃著簡單的食物一邊問道。
兩個人現在就靠在莊堂家的柵欄上,活像兩個可疑人物一樣往裡麵張望著。老實說水間月並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至少他覺得沒有什麼必要。
“準確來說是傷口,凶手當年在我的左眼留下的傷口,它現在不斷的發熱、發燙。”鬆本管理官指了指自己左眼上那道貫穿上下眼皮的傷痕。
心理作用而已,或者你被凍得。水間月在心裡說道,但是沒有當麵頂嘴的打算。
每次他遇到琴酒的時候,胸膛上當初被琴酒打了一槍的傷疤都沒有任何反應。
“什麼人!”突然從莊園裡麵跑出來一幫人,兩個人居然被莊園裡麵的保安隊發現了。
“咦?警視?水間小子?”為什麼帶著保安隊出來的居然是毛利大叔?
“嗨,是毛利啊!”鬆本管理官打著招呼。
毛利大叔帶領大保安一看原來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認識的人,紛紛發下了手裡之前對著兩人的警棍。
“發生什麼事了。”在稍遠一些的地方一直在待命的一乾警員看到這裡突然變得混亂便跑了過來,圍在了水間月和鬆本管理官的身後。
“你們這是要乾什麼?抓捕什麼犯人嗎?”毛利大叔被搞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毛利的話,應該是可以說的吧?”鬆本管理官想了想說道。
“哦?願聞其詳。”毛利大叔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表示自己的人品絕對沒問題。
“……”
“……”
“……”經過好一番解釋,鬆本管理官向毛利大叔講清楚了還發生在毛利大叔入職之前的事情,並告知了他覺得裡麵的人就有那個犯人。
“那犯人有什麼特征呢?除了身上不知道在哪有一道平向傷口以外。”毛利大叔問道,看來是打算幫忙看一看了。
“犯人很喜歡的歌,是披頭士的歌,有人目擊到犯人吹口哨,旋律就是那首歌。”鬆本管理官說道。
聽到毛利大叔要幫忙,水間月有些不太願意,但是管理官就在這裡壓著,他不樂意也沒有什麼用。
又在寒風裡麵站了幾個小時,水間月收到了毛利大叔發來的短信。
“警視,毛利先生傳來消息,一名棕發男性喜歡爵士樂,而另一名黝黑男性喜歡靈魂樂。”說完水間月擰起眉毛,這兩種音樂他哪個都不了解,隻大概知道凶手喜歡的披頭士好像搖滾樂。
“跟他說,繼續調查。”
“是!”
一直等到已經過了晚飯時間,在這期間水間月終於把鬆本管理官勸回了車裡麵,不然他感覺自己快要因凍死而殉職了。
現在水間月正在乾巴巴的啃著餅乾,因為保溫杯裡麵的水已經快要結冰了,水間月不想喝,覺得凍牙。
“嗯?”水間月收到了一條短信,是柯南的。
“咦?毛利?”鬆本管理官的手機也響起了短信提示音,不過好像是毛利大叔發的。
“毛利說已經找到了莊堂小姐要找的人,但是那個人其實是莊堂小姐的管家,而應征的兩個人都是假的。”鬆本管理官書說道。
“那就進去抓人吧。”水間月說道,一邊合上了手裡的手機。
“什麼?你是說把那兩個人都帶回去嗎?不行啊,冒領非官方的懸賞失敗的話並不能構成詐騙啊。”鬆本管理官沒理解水間月的意思,差異的說道。
“之前您對毛利先生講述的時候不是提到了嗎,後來發現的凶手當時所開的車輛,方向盤上並沒有提取到血跡,而車座套被帶走了對吧。”水間月問道。
“沒錯啊,給你的情報裡麵應該也有吧。”鬆本管理官問道。
“有。”水間月點點頭,然後舉起自己手機示意一下“我這裡收到一份推理,如果警視你對凶手造成的傷口在身前的話,必然會下意識的用手捂住傷口,然後用手抓住方向盤的時候粘在方向盤上……”心裡卻想著這個情報自己怎麼沒有印象。
“所以凶手受的傷在背後,因為沾到了桌椅套上為了不被我們發現才把桌椅套帶走的!”鬆本管理官明白了過來。
“不過毛利為什麼把推理發到你手機上?”鬆本管理官狐疑的問,因為已經發了一份結果給他了。
水間月當然不會告訴他這是柯南發來的推理,而且估計鬆本管理官那封也是柯南麻醉了毛利大叔自後用他的手機發的。趁著剛才說話的間隙,他已經盲操作把手機裡麵通訊錄柯南的備注改成了毛利先生,然後若無其事的順便給鬆本管理官看一眼,一邊猜測道“剛才音樂的情報也是直接發給我了,也許毛利先生覺得發給我畢竟方便吧。”
“我記得你的短信音是先響的吧?估計是毛利想起來最後結果也應該說一下,才想起來還有我這個人人吧……”鬆本管理官有些哀傷的說。
水間月心裡則思考的是,柯南用自己的號碼把推理發給他是什麼意思,是在示好?還是在威脅自己的推理速度比水間月更快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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