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再也忍受不住,上前就給了那女子一個耳光。
大概是那女子也沒有料到,那個男人竟然會對她出手,臉上頓時傳來了一道火辣辣的疼痛。
“我母親一開始對我很寬容,如果不是這樣,你也不會有這樣的鬥誌!”
那人一臉的憤怒。
“你真當我們是軟柿子嗎?我們能做的都做了,你還要什麼?既然你非要和我們搶,我們也隻能奉陪了。”
“你可知道,我為何要以此為賭注?”
男孩臉上的笑意漸漸的變成了一種詭異,他一步步的靠近,讓女子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
還好,他媽媽一把將男孩拽了回來。
“我很不甘心,我母親怎麼就成了那個一無所有的人了?”
“這件事本來就是他的不對,他自己走就好了,憑什麼要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你,你覺得自己是誰?”
“難不成,你是被你的一個律師幫你修改了合同,銷毀了一切的證據,才坐上了現在的位置?”
“要不是他,你也不會這麼囂張。”
那男孩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之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從一開始,他就覺得自己的母親才是受害者。
可他的媽媽,作為受害人,最後竟然變成了無人同情的弱女子。
所以,當彆人都對他拋出了和平的邀請時,他偏偏要走司法這條路。
那是為了給他的媽媽報仇。
“我不清楚你的情況。不過,我想請兩位不要打擾我們,我們已經進入了醫療區。”
“這位患者要好好休養。”
方寒徑直地走了過去,跟他們打了聲招呼,然後目光落在了那名女子的身上。
說完,兩個人就離開了治療室。
雖然兩個人都出去了,但是,他卻讓自己的保鏢守在了診療室的外麵。
“不管是什麼事情,我們都要往前走。”
宋以晨走出病房後,立刻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個家裡的事情很複雜,但是我聽說,她的上一個妻子,就是他的義女。”
“你的意思是,他們結婚了,有了一個孩子?”
“但是沒過多久,他的兒子就跟彆的女人在一起了,而且,那個女人還想要做他的妻子。”
她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停地搖著頭,一臉的不高興。
而且,對方也的確不是一個好東西。
他不但做出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而且還做出了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何如筠聽著宋以晨的話,隻覺得這個人真是罪該萬死。
“但是這個人的確是個膽小鬼,他不但沒有站在她的身邊,反而是站在了她的身邊。”
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這個女子已經從病房裡麵跑了出去,臉色很難看。
“這是怎麼回事?”
宋以晨立刻跑過去,問身邊的人。
“那個老人對著那個女孩破口大罵,他不但將她罵了個狗血淋頭,還讓她對她破口大罵。”
“但是那個女的說,等我們離開這裡,她會讓她的律師來起訴她們。”
幾個保安都認為,這一切都怪顧寧,因為顧寧的態度,讓他們很不爽。
“我們診所的攝像頭一定要用到,她一定要把診療室的攝像頭給我看一遍。”
宋以晨聽完之後,臉色有些難看。
“要不,我和師傅說一聲,讓他把治療室內的攝像頭都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