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乾脆在對麵住了下來,隨時監視,柳雲深這幾天很安靜,也不去茶樓,也不坐轎子,整天就呆在東閣院。
容楚南讓他們等待時機,既然被發現了,將計就計,黑鬼不可能沒有動作。
五天後,柳雲深出府了,紅月樓那個麵具男也出來了,隻不過他出來時沒有戴麵具,正好被柳雲深看見了。
紅月樓每天進進出出那麼多人,柳雲深是如何認出麵具男的?他天生視覺就比常人靈敏,過目不忘。
那天他記住了麵具男的身體每一個特征,除了臉部,所以當那副熟悉的身子從紅月樓走出來時,他第一眼就認出來了。
是一個成熟穩重的男人,沒有見過,柳雲深一路跟隨,若他是和柳雲深去會合,那麼蕭楓此刻應該跟在了柳雲深身後。
此時的柳雲深出了東閣院,走了兩條街在一個巷口的拐彎處上了轎子,那些轎夫和打手,早已在那裡等候,一切似乎早已安排好。
蕭楓和李牧飛跟著柳雲深,風無痕跟著麵具男。
和上次一樣,到了目的地柳雲深走進房內,良久再出來,柳雲深回到了轎子上,麵具男再出來,三人分彆跟著柳雲深和麵具男。
最後出來的是黑鬼,他不知道,容楚南預判了他的預判,天風一直在暗處盯著他,而黑鬼隻注意到了容楚南,他的眼線告訴他容楚南一直在南王府和軍營兩處穿梭,貼身侍衛也一直跟在他身後。
黑鬼太過自信,完全沒有察覺,容楚南身邊的天風是假冒的,而真正的天風正在不遠處像盯獵物一樣盯著他。
黑鬼毫無防備的回到了噬人莊,天風看他進去,勾唇一笑,“王爺應該離開了噬人了吧。”
幾人跟蹤完目標後,都回到了南王府向容楚南稟明情況。
風無痕跟蹤麵具男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來回在路上沒有停留,蕭楓和李牧飛跟蹤柳雲深發現了異常。
蕭楓道“王爺,柳雲深每次都會停三次轎子,都是在同一個地點停留,不同的是,在山林中停的時間最長,柳雲深全程都沒有下轎子。”
李牧飛附和道“對,屬下也感覺很奇怪,都是在那個地方停留的時間最長,而且一停下來轎夫和打手都在熱鬨喧嘩,轎中的柳雲深像似睡著了般,沒有任何動靜。”
這時風無痕忽然想到了什麼,“這麼說來,麵具男為什麼要戴麵具?他直接出門就可以,為何戴著麵具引人注目?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非要跑那麼遠去談?
完全可以去茶樓談事情,柳雲深應該是一個欲望比較強的人,這段時間他除了接觸麵具男,沒有見過任何人,更彆提女人了。”
大家都在一一分析,林羽也在一旁聽著,因為容楚南說過以後的事都不會瞞著她。
容楚南看向林羽,淡然道“你怎麼看?”
林羽朝蕭楓和李牧飛道“柳雲深停留的地方你們都記得?”
“記得,而且都做了標記。”
“那就好,柳雲深停留的地方有古怪,特彆是停留時間最長的一處,可以去查查。
至於他們在房內說的是什麼,等查過了我們可以先發製人,王爺你看呢?”
容楚南放下茶杯,玩味的笑道“應該早點讓你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