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牧飛來報“王爺,昨晚有皇後的馬車和令牌皆在出宮口和城門口出現。”
此話一出,皇後驚呼的眼神中有放心,雖然不知容楚明為何要逃走,但終歸是自己的兒子,她也不想他一輩子都困在顯清閣裡。
“皇後,你和容楚明勾結。”容楚南語氣冷漠,沒有一點溫度。
皇後“南王你修得胡說,在禁足前楚明拿了本宮的令牌,後來他禁足,令牌的事本宮也忘了,直到剛才你的人說有本宮的令牌,這才想起來,本宮一直在延春宮,不曾出去,不信,你大可以去查。”
容楚南冷眼掃過,不再浪費時間。
“快馬加鞭,去追容楚明,多帶些人馬,一定要趕在他進入邊關之前截住他。”
眾人離去,林洛微全身發抖,現在的她還有什麼?
什麼都沒有了?
不。
還有她的世子,對,還有世子。
另一邊他們要找的容楚明,早已被溫漢恭的人帶走,他們快馬加鞭,沒有一絲停歇。
從昨晚出城,一直跑了一夜,不管容楚南如何追,也不可能追上他們。
這場陰謀早在幾個月前就開始了,容楚明被禁足在顯清閣,雖然人被禁足,但是消息卻很靈通。
在顯清閣有一隻信鴿,這是他和西疆國之間的聯係,每次發生的事他都了如指掌,這次營救很突然。
誰都沒想到,容楚南會將賢王帶到朝堂上,賢王歸來,此事就顯得很被動,一個容楚南就夠頭痛了,再加一個賢王,西疆國肯定很忌憚。
原本的計劃是讓容楚明解除禁足,好和溫漢恭裡應外合,這樣西疆國也能更容易打進南朝國內部。
誰知,半路殺出個賢王來,他們都認為至少現在賢王的身份不可能那麼早就被爆出來,這是皇室的醜聞,皇帝和容楚南都會遮掩。
他娘的,誰知道,他們根本就不怕醜聞。
溫漢恭在西疆國準備作戰的一些事情,毒血在南朝國潛伏,當他知道這一切的時候,來不及和溫漢恭商量。
畢竟信鴿來回也得十來天,沒時間再等,所以救走容楚明是他自己決定的。
毒血事先傳信給容楚明,這幾天會帶他離開,但是他沒有想到,剛收到毒血的信,當天下午毒血就潛進了顯清閣。
他真的想罵娘,什麼都沒有準備,衣服,銀子,都沒有準備,就連給母後道個彆的時間都沒有。
想留一封信吧,又怕被發現。
哎,無奈,匆匆忙忙什麼都沒有帶,然後就跟毒血走了。
走之前,他發誓,一定會再回來,到時候會讓容楚南跪著求他,容楚明在心裡慶幸,結識了溫漢恭,不然這一次他絕對沒有辦法脫身。
“毒血,我們還要跑多久,能不能歇歇?”馬背上的容楚明已經疲憊不堪,策馬奔騰已經跑了好幾天,每天隻吃一頓飯,對於這個養尊處優,沒受過苦和累的太子來說,吃不消。
屁股已經麻木,大腿兩側的肉磨出血跡來,鑽心的痛。
毒血甩給他一個眼神,“容楚南在後麵追,不想被抓去,我們就不能停,在跑兩天,等過了邊界,我們才會安全。”
臥槽,還要跑兩天,容楚明憋一肚子火,他娘的真想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