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師兄求放過!!
謝昊陽身形很快,帶著譚亦諾在石柱林裡左突右出,借助著石柱林的掩護,很快就到了山穀的出口處。
一出來山穀,譚亦諾發現眼前豁然開朗,大片大片的草地綿延萬裡,一望無際,在視線的儘頭與天空相接。
偶爾起伏的小山丘上長滿了大片的小白花,一陣風從遠處吹過,帶來的花香沁人心脾。
“哇,太美了!”
譚亦諾不由自主的感歎著。
謝昊陽剛從山穀裡出來,身形略微一頓,他倒沒有像譚亦諾那樣去感歎風景的美麗,而是略一觀察方向,朝著一個較為高大的土丘飛了過去。
就在他們借助土丘剛掩住身形,羅刹女咆哮著就從山穀口也衝了出來。
此時的羅刹女已經沒有剛才婀娜美人的形象了,完全現出了真身。
巨大的骷髏頭上,頂著流著血淚的空洞眼眶,凶神惡煞的四下打量著,鼻孔裡噴出濃黑的粗氣,氣息所過之處,草木全部瞬息枯萎死亡。
“出來~出來~,不要讓本羅刹抓住,抓住就把你們給生吞活剝了。”羅刹女咆哮著。
她不喜歡頭頂的烈日,呆的時間越長,她越煩躁,如無頭蒼蠅似的把有可能隱身的所有地方都翻找了一遍。
而事實上,謝昊陽和譚亦諾兩個人並沒有走遠,他們借著土丘的掩護,謝昊陽很快的擺了一個隱身陣。
因為可以利用的工具很少,隻能擺了一個小小的僅容兩個人藏在裡邊的小隱身陣。
兩個人幾乎完全貼身的相擁在一起,譚亦諾因為緊張,隻要是羅刹女從他們身邊不遠處經過,她就會不由自主的摟緊謝昊陽。
溫熱的嘴唇貼著謝昊陽的耳朵,急促的呼吸著。
起初她沒感覺到什麼,慢慢的發現師兄的耳朵越來越熱,就連臉龐也散發著熱氣。
“師兄,你怎麼了?耳朵和臉怎麼都這麼燙?”
譚亦諾小聲說著,還用臉蛋兒去蹭了蹭謝昊陽的臉和耳朵。
謝昊陽本來就在隱忍著,等到譚亦諾去蹭他臉的時候,他緊張的差點鬆手,把譚亦諾給掉下來。
“師兄!”
譚亦諾嚇的連忙摟緊謝昊陽的脖子。
因為緊張聲音略微有些大,遠處的羅刹女仿佛感覺到這一片露出的細微氣息,連忙飛身到了土丘上,站在土丘的最上處,四下仔細的觀望著。
用她那兩個空洞的鼻孔,使勁的來回嗅了嗅,可惜什麼也沒有感覺到。
但就是她這個動作,嚇得謝昊陽和譚亦諾大氣都不敢出。
兩個人就這樣相擁著,直到羅刹女朝著另一個方向飛走了,謝昊陽才緩緩的長出了一口氣,但仍然不敢放鬆,探出神識小心的四下搜索著羅刹女的蹤跡。
“哎呀,嚇死我了,師兄,我還以為剛才羅刹女發現我們了呢!”
譚亦諾也放鬆的一下子癱在謝昊陽的懷裡,頭完全枕在他的肩膀上,劫後餘生的感歎著。
又側著頭去看謝昊陽的耳朵和臉,發現仍然是紅彤彤的,她有些好奇地伸手去摸,卻被謝昊陽一扭臉給躲開了。
“師兄,你是受傷了嗎?臉怎麼這麼紅?耳朵更紅。”
譚亦諾沒想到他會躲,用雙手固定住謝昊陽的臉,仔仔細細的打量了起來。
“師妹,彆鬨,羅刹女還沒有走遠!”
謝昊陽從來沒這麼尷尬過,他用一隻手抱好譚亦諾,鬆開另一隻手抓住譚亦諾正在作怪的兩隻手。
其實在剛才他抱著譚亦諾的時候,並不像平時那樣鎮定自若,心裡竟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尤其當譚亦諾的呼吸噴在耳朵上的時候,他的心緊張的如同敲鼓,咚咚作響。
耳朵和臉也不受控製的紅了起來,又紅又熱,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以前謝昊陽也喜歡譚亦諾依偎在他身邊,但是從來沒有像這一刻給他這麼大的感覺。
他閉眼默念靜心咒,又運功在身上走了一個小周天,才讓臉和耳朵不再那麼熱。
譚亦諾沒有得到師兄的正麵回答,古怪的看著謝昊陽,見他的耳朵和臉慢慢恢複了正常,想來應該也不是太嚴重的傷,也就放下了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