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啊’了,取血吧。”墨星闌有些心累。
赤鳳猶豫“可是真的行嗎?方昊他……”
“方昊的情況特殊,隻能我親自解控。記得要等到晨曦開始利用九兒複活飛音之時解控,到那時就算晨曦發現了他也抽不開身。”
“嗯,我記住了,主人。”
感情主人知道解控會被晨曦發現啊。那主人為什麼之前沒告訴他啊?
還好沒出什麼問題。不然他和方昊就要完了。
赤鳳在吐槽中握著墨星闌的手,在墨星闌的吩咐下用靈氣劃破墨星闌的手腕放血。
看著掉進壇子的血赤鳳有些擔心“主人,您真的能失去這麼大一壇子的血嗎?”
不會死嗎?
墨星闌無語“我什麼時候說過讓你把壇子裝滿了?”
裝滿?想他死嗎?
他身上流的是血,不是酒!
赤鳳“……”
好像真沒有。
在墨星闌感覺有些暈的時候墨星闌才讓赤鳳幫自己把傷口治療好。
這一小半壇的血足夠解大部分魔身上的控製了。
之後墨星闌將解控術教給了赤鳳,又讓赤鳳施了一個術法將屋子裡的自己血的味道給去了。
赤鳳做完這一切後收好壇子飛出了窗外,石緣又被墨星闌喊了進來。
石緣進來後看到墨星闌臉色蒼白的模樣問道“尊主怎麼了?”
墨星闌閉著眼睛有氣無力的回答“無礙,隻是有些困了。”
由於墨星闌成日醒著的時間比睡覺的時間少,石緣並沒有懷疑,覺得墨星闌是真的困了。
之後幾天赤鳳又來過兩次。
……
光線昏暗的某座宮殿裡,披著黑鬥篷的晨曦坐在太師椅上一隻手撐著腦袋。
白皙的皮膚在昏暗的光線和黑色鬥篷的襯托下顯得有些蒼白。
他另一隻手裡正拿著一個琉璃燈。
燈芯卻不是一簇火焰,而是一個盤腿坐在燈底,散發著金色微光的半透明魂魄。
此魂魄正是飄渺。
晨曦已經對飄渺說了許多話了。
從晨曦和飛音相識到相知相遇。
可飄渺始終這樣盤腿坐在那,閉著眼睛不說一個字。
晨曦也不生氣,不厭其煩地一遍遍說,像是想要讓飄渺想起飛音的過往。
“飛音,很快,我們就能重新開始了。”
飄渺“……”
……
另一處光線昏暗的大殿裡剛喝完一碗五顏六色的水的初九正疼得蜷縮在地上。
不知是不是喝得太多,還是已經習慣了,初九感覺這幾天喝了湯水後沒之前那麼疼了。
方昊這次卻破天荒地沒有端著碗轉身就離開,而是皺著眉看著初九痛苦的模樣。
心裡竟生出一股愧疚和恐慌。
他卻不知道自己為何愧疚,又為何恐慌。
晚上回到臥房看著床上躺著的那個又霸占了自己床的赤鳳,有些無奈。
日子就這樣又過去半個月。
這日天空少見的露出了暖陽,暖陽之下的地麵卻依舊鋪著厚厚的積雪,鞋子踩在上麵咯吱咯吱響。
魔域魔宮外巨大的聖壇外圍圍了一圈魔羽軍,魔羽軍外圍便再沒有其他生物。
聖壇上刻畫著兩個幾乎挨在一起的陣法,陣法中擺放著一些支撐陣法的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