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沒指望了,我有師傅!
要不,再舔一舔師傅?
李東來抬起頭,看向正在翻閱醫書的丁秋楠,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臉上的細絨毛在夕陽的映襯下,似乎鍍上了一層淡金色光彩。
白皙的麵頰
咦,小臉蛋怎麼紅了起來?
李東來連忙收回目光,筆尖快速在處方箋上滑動。
再舔,說不定就會出事。
還是再想其他辦法賺錢吧。
軋鋼廠醫院規定,醫生每天開出的處方都要簽名留檔,以備以後查詢。這是為患者負責,更是為醫生負責。
好容易把處方寫完,李東來看一眼時間,伸一個懶腰“師傅,時間不早了,咱們下班吧?”
“好~”丁秋楠內心小鹿亂撞。剛才這糙漢子的目光太奇怪了,簡直就像是要她的衣服剝掉一般。
如果換成其他人,丁秋楠已經瞪了回去。
丁秋楠接過李東來遞過來的檔案,剛放進檔案櫃中,走廊裡就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叫聲。
“醫生,醫生呢?快出來,救救我大孫子吧!”
“師傅,外麵好像出事了!”李東來已經站到了門口,他看到一大媽抱著棒梗跑了過來,她身後跟著賈張氏和四合院裡的幾個老婆子小媳婦。
一行人衝進了外科診室內,小護士們紛紛圍了過去。
大嘴劉芳跑了過來“李醫生,剛才那小孩子腳上好像夾了一個老鼠夾子。”
老鼠夾子?
李東來眉頭擰成疙瘩。
不會這麼巧吧?中午他才給傻柱做了三個老鼠夾子,下午就有小孩子被夾住了?
嗯,應該不會。
“師傅,咱們去看一下,說不定能幫上忙。”李東來喊上丁秋楠趕到外科診室。
診室內,外科主任看著棒梗腳上的老鼠夾子一籌莫展。
這玩意哪裡是老鼠夾子,分明就是捕狼用的。
此時,棒梗已經昏迷不醒,他小臉蒼白,嘴唇沒有一點血絲,頭發已經濕透淩亂的貼在頭皮上。
賈張氏心疼壞了,衝著胡大夫喊“醫生,你可要把我大孫子治好,我是工人家屬,醫藥費全免,你有好藥可勁用。”
“這位同誌,您彆著急,我先檢查一下。”胡大夫俯下身,仔細查看棒梗的傷勢。
用手摸了一下腳麵,他感覺到血肉中有些硬小碎塊,不用再檢查,他就可以確定傷者的腳步骨骼斷裂了。
胡大夫再仔細看鋼釘沒入的位置,心知不妙,鋼釘正好插在肌腱上。
胡大夫擦了一下汗,抬起頭“同誌,病人可能需要開刀,咱們醫院的條件不足,我建議你們還是快把孩子送到朝陽醫院。”
賈張氏“朝陽醫院?不行,我家旭東是軋鋼廠工人,現在孩子生了病,為何要去彆的醫院。”
胡大夫“這位老太太,剛才我已經說了,咱們醫院條件不好”
賈張氏還要跟胡大夫爭吵,一大媽看不下去了,再這樣下去,棒梗非死在這裡不可。
她扭頭看向劉家小媳婦“快去把秦淮茹找來。”
“好,好,我馬上就去。”
劉家小媳婦抱著孩子一溜煙的跑了。
胡大夫雖然嘴上說著讓轉院,還是幫棒梗的腳麵上塗上了青黴素油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