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棒梗畢竟殘廢了,華夏人講究中庸之道,傻柱必須付出點代價。
傻柱現在被賈張氏撓幾下,皮糙肉厚,又不會出問題,反而可以博得眾人的同情。
果然,賈張氏暴風雨般的攻擊,讓圍觀人群都看不下去了。
“傻柱犯了錯,該咋處理就咋處理,賈張氏又是罵何大清,又是打人的,算怎麼回事?”、
“就是,我看啊,這賈張氏就是太霸道了。”
“說起來,是棒梗溜進傻柱屋,才會被夾到的。”
“賈家這樣做,過分了!”
秦淮茹聽到議論聲,頓時意識到不妙。
她身為頂級茶藝師,知道人言可畏。
秦淮茹從賈旭東懷中接過棒梗,輕撩一下秀發,眼角頓時紅潤起來,白皙麵頰掛上委屈。
她扭著屁股走到人群中央,聲音淒苦“各位大爺大媽,叔叔嬸嬸,我家棒梗是不該溜進傻柱屋,但他隻是一個孩子啊!”
“他隻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他隻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俺們賈家生活困難大家夥都知道,全家人隻有旭東一個人有工資,現在棒梗又殘廢了,這日子以後該怎麼過呀!”
秦淮茹不愧是ua高手,短短幾句話勾起了眾人的同情心。
這傻柱,就是不乾人事!
易中海聞言皺起眉頭,照這樣下去,傻柱再想脫身就難了。
賠錢事小,說不定還會被扭送派出所。
他第一次感覺到局麵失控,不由上下打量一番秦淮茹。
這女子是個高手。
秦淮茹來到四合院已經三年多時間了,作為賈家的小媳婦,她一直在屋裡忙碌家務。
易中海對這個農村小媳婦幾乎沒有印象。
今天算是開了眼。
以後有機會的話,要深入交流一番。
易中海把秦淮茹記在心裡,輕‘咳’一聲,站起身,“像話嗎!像話嗎!像話嗎!”
“賈張氏,光天化日之下,你準備行私刑嗎?”
“還把我們管事大爺,把四合院街道辦,把派出所放在眼裡嗎?”
賈張氏正趴在傻柱臉上撕耳朵,聽到這話頓時怔住了。
開玩笑,現在是新世界,私刑犯法!
這個大帽子扣下來,賈家大好的局麵就算是消失殆儘了。
賈張氏連忙從傻柱臉上爬起來,“一大爺,你身為旭東的師傅,怎麼能這樣說呢!”
“賈張氏,我這個人一向公私分明,絕對不會徇私。”易中海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仰著頭,“事情已經發生了,再糾結是誰的罪過,已經沒有意義了。”
“難道把傻柱送到笆籬子裡,你家棒梗的腳就能好!”
賈張氏怔怔的盯著易中海。
她現在算是看明白了,易中海的屁股還是坐在傻柱一邊。
哼,彆人怕你易中海,我賈張氏可不怕!
賈張氏冷笑,“一大爺,照你這麼說,我現在回屋裡拿把菜刀,把你腦袋砍下來,也不用追究罪過?”
賈張氏的突然反擊讓易中海鬨了一個大紅臉。
沒看出來,這死老婆腦子不笨啊!
就在易中海想著該如何為傻柱開脫時,人群外傳來一個聲音,“哥哥,咱家的老鼠夾子剛才夾到了一個大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