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當上放映員了,賈旭東,你還是一級鉗工。
傻柱當上八級大廚了,賈旭東,你還是一級鉗工。
閻解放去當兵了,賈旭東你
就連棒梗考試得了八十分,賈張氏也要嘟囔,“棒梗得八十分了,賈旭東,你還是一級鉗工。”
賈旭東心中暗恨,李東來,這都是你的錯。如果你不轉正,我今天也不用挨罵了。
心裡罵著李東來,賈旭東忽然想起了什麼,他把搪瓷缸子往桌子上一放,看著賈張氏,小聲說“媽,你知道嗎?傻柱的老鼠夾子,是李東來做的。”
“不可能吧?李東來也想害棒梗?”賈張氏詫異,“這可不行,等李東來回來,我要跟他說道說道。”
賈張氏眼睛一轉,冷聲說,“我先去找易中海,讓他這個一大爺出麵。”
“李東來一個月四十八塊五,傻柱賠咱200,李東來就賠100吧。”
“這還是看在都是親戚的麵子上。”
秦淮茹一聽賈張氏的話,就明白她又想訛人了。
如果換成彆人,秦淮茹也樂意讓賈張氏跟他對著撕,反正每一次,賈家總能有些收獲。
可,李東來是她晚上的親戚。
萬一,兩人對撕的時候,李東來說漏了嘴,那就慘了。
眼見賈張氏披上大褂,就要去找易中海,秦淮茹連老白菜幫子都顧不得吃了,拉住了她的衣角。
“媽,老鼠夾子是李東來做的,也不能說這和李東來有關係。就像有人拿著一把菜刀把彆人砍了,不能說賣菜刀的有罪一樣。”
賈張氏冷下臉,“秦淮茹,是不是李東來是你表弟,你就向著他說話?”
賈旭東也插言,“我記得前不久棒梗把李小妹打了,李東來還找上了門,說不定他心生怨恨,故意害咱們家棒梗。”
“對呀,我咋沒想到呢!”賈張氏興奮得直跺腳,這下連緣由都找到了,看李東來怎麼抵賴。
秦淮茹連忙解釋,“哪能呢!東來表弟是個心善的人,對咱們家也很好。前兩天還專門給咱們家棒梗送來了核桃。”
賈張氏和賈旭東都沉默不言。
李東來前來賈家講理時,麵對不講理的賈張氏,也是好言好語,一點也沒有生氣,
還有,如果他真惱棒梗的話,咋會送核桃呢?
核桃可不便宜!
秦淮茹見兩人麵孔皆忽明忽暗,接著說,“在醫院裡,李東來可是要主動為棒梗醫治,被媽攔住了。”
想起棒梗的傷勢,秦淮茹就一肚子火。
棒梗是她的寶貝,現在竟然殘廢了。
秦淮茹瞪著賈張氏,“當時媽讓東來表弟醫治的話,咱家棒梗說不定就不會殘疾。”
“還有,送到朝陽醫院,也是東來表弟的建議。”
“媽,要是你不撓劉醫生,棒梗說不定也不會殘疾。”
秦淮茹越想越生氣,她恨不得吃了賈張氏。
賈張氏心裡有鬼,麵對憤怒的秦淮茹,隻能坐回椅子上,耷拉下頭,訕訕的說“我不是想省點錢嘛。”
“至於劉醫生的事,那不能怨我!”
“一個手術要花三百塊,他作為醫生竟然不包治好。”
“萬一,手術失敗了,三百塊不就打水漂了?”
明知道賈張氏在狡辯,秦淮茹也懶得跟她掰扯。
棒梗已經殘廢了,就算把賈張氏趕走,又能如何?
況且,秦淮茹不確定,賈旭東會不會聽她的話。
好在賈張氏被懟得說不出話來,算是熄滅了找李東來麻煩的念頭。
夜晚,秦淮茹盯著漆黑屋頂,回憶起往日快樂的時光。
小的時候,她和李東來最喜歡玩騎大馬的遊戲。
她是馬。
那時候,真是快樂。
悔不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