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學期五塊錢工資,她再撿點廢品去賣,就可以湊夠學費了。
隻要艱苦兩年,等畢了業,進了紡織廠,日子就好過了。
“進屋說話。”李東來把何雨水讓進屋。
此時,秦淮茹正蹲在水池旁刷牙。
她上身穿了一件印花藍色襯衫,下身穿黑色卡旗褲子。
這種褲子比藍黑工裝更加修身,經過秦淮茹特彆剪裁,顯得一雙大長腿更筆挺,屁股更豐腴。
讓她就像一塊磁鐵一樣,緊緊吸引住了路人的目光。
這塊磁鐵看到何雨水主動跟李東來說話,心裡不好受。
這何雨水是不是在打李東來的主意?
不過,秦淮茹顧不得李東來,她現在的主要任務,是把傻柱栓在褲腰帶上。
傻柱經過一晚上的思想鬥爭,決定兩手抓。
秦淮茹要繼續舔,冉秋葉也要接觸!
俺傻柱可是個大聰明。
傻柱剛關好門走出屋,早已等候已久的秦淮茹就撇見他的身影。
她裝作吐漱口水,在水池旁,主動彎下身子。
薄印花藍襯衫本來就很短,這下子,一片白花花就映入了傻柱的眼眸中。
咦,褲衩子還是紅色的。
傻柱內心湧起一股熱流,鼻血差點噴出來了。
他站在門口,再也挪不動眼睛,逐漸凝固為一根石柱。
許大茂打著嗬欠走了出來,他也看到了那片白花花。
這娘們,還真是騷!
比傻柱能夠把持得住。
他悄悄的一步,一步的向秦淮茹走去。
離得近,才能看得清!
傻柱正沉浸在美好中,突然,這完美的畫麵中,出現了一張驢臉。
驢臉上那雙賊眼緊緊盯著被他視為美好的禁臠。
窩艸,是許大茂那孫賊。
傻柱頓時火冒三丈,大踏步上前,走到許大茂身旁,抬起腳就踹了過去。
許大茂此時正看得興起,你彆說,秦淮茹那白花花的身子,比王家村的小芳可細膩多了。
傻柱的大腳丫直中他的屁股,他隻覺得屁股一陣巨疼,下意識的閉上眼,再睜開眼的時候,人已經飄在空中。
青磚旁的那塊石頭越來越近,越來越大,他幾乎能夠看清楚石頭那尖銳的棱角上閃爍的寒光。
不要啊
“哢嚓!”
許大茂隻覺得嘴巴裡一股血腥味,“呸呸!”吐了兩口吐沫。
一顆大門牙混雜沾滿血絲的吐沫中。
我的牙,我的門牙!
許大茂憤怒了,他的頭發豎立了起來,指著傻柱“傻柱,你這個孫子,把我的牙打掉了,今天我跟你沒完。”
傻柱對許大茂的威脅壓根不在意。
從小到大,許大茂就是他的玩具。
一方麵,在四合院,傻柱有一大爺的庇護,在軋鋼廠有李廠長的欣賞。
另一方麵,傻柱是三代雇農出身,許大茂家是貧民,在出身上也壓他一頭。
“呀,許大茂,咋是你呢?”傻柱裝出一副茫然的樣子,“我還以為是流氓呢!”
“剛才我看到有個小流氓在偷窺秦淮茹同誌刷牙,本著為民除害的宗旨,就衝了上來。”
“沒想到會是你!”
許大茂被說得啞口無言,畢竟他確實看了秦淮茹的大屁股。
一旦被傻柱這個混不吝在軋鋼廠大肆宣揚,那即將到手的婁曉娥就要飛了。
咳,最主要是茂總打不過呀!
“行,你等著,我總有一天要治死你!”許大茂氣憤的回了屋。
他恨死傻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