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來要加快速度跟洪興聯係了!”
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草刈一雄一大早被屬下喚醒。
“組長,外麵有一個名為大b的人,聲稱奉了蔣天養的命令,為您送來了壽禮。”
“壽禮?我的生日是下個月啊。”草刈一雄愣了一下,下意識的認為蔣天養是想跟他拉好關係,共同對付蔣天生,才會提前備好壽禮。
他剛想叫手下把大b請進來,想到昨天晚上的驚險,便決定小心一點。
“你確定是洪興的大b?”
“確定,上次組長跟蔣天養會談,大b就在茶餐廳外守著。”屬下點頭確認。
草刈一雄這才放下心,招了招手“去,把大b請進來。”
兩分鐘後,大b捧著一個紅色的盒子進到彆墅的客廳裡,看到草刈一雄,他便高聲呼喊道“代蔣天養先生,恭祝草刈先生五十壽誕。望您在以後的日子裡,每天快快樂樂,身邊馬子多多,錢包裡美金多多。”
他不倫不類的賀壽詞,讓草刈一雄差點笑出聲來。
不過,考慮到洪興的人都是爛仔,他也沒有在意。
命手下接過盒子後,草刈一雄也用不著跟大b裝客氣,直接讓手下把大b送了出去。
隨後,便緩步走到盒子麵前。
他手拿著繩子,剛準備解開,卻又鬆開了手,直起身看向身後的一個手下。
“山本,來,幫我把盒子打開。”
山本自然明白草刈一雄擔心盒子裡是炸彈。
也是一臉畏懼的樣子,遲遲不敢上前。
草刈一雄憤怒的從腰間拔出手槍,怒吼道“該死的家夥,真是膽小鬼,趕緊給我打開!放心,如果你出了事情,你的老婆和孩子,我替你養了。”
“”
山本麵對烏黑的槍口,隻能鼓足勇氣,走到盒子旁。
他剛要解開繩子,便聽到草刈一雄說道“你等等,我離遠一點。”
草刈一雄跑到書房的門口,用門板遮掩住身體,山本才開始解繩子。
“轟!”
草刈一雄看到那盒子突然冒出一陣火光,然後是一聲巨響,整個彆墅都顫抖了兩下。
“可惡!果然又有炸彈,蔣天養大大滴壞!”
草刈一雄擦了擦嘴角的血肉,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道“山本君,你放心,我會幫你養老婆的!”
此時,客廳內一片狼藉,七八個距離稍近的山口組成員都被掀翻在地。
他們嘴角流淌出鮮紅血漬,看上去已經沒有了氣息。
被爆炸聲驚動的山口組成員都跑了過來,他們把草刈一雄從地上攙扶起來。
“組長,你沒事吧?”
“有天照大神的照耀,我能有什麼事情!隻是山本君已經為國捐軀了。”草刈一雄從屬下的手中掙脫出來,強做鎮定的說道。
他回想起剛才的火光,覺得在哪裡見過。
仔細想了想,才想起來,昨天晚上炮艦爆炸的時候,船底冒出的火光跟剛才的火光一模一樣。
隨後,草刈一雄便開始懷疑人生。
蔣天養為什麼要害他?他們無冤無仇的!
但是,現實擺在他麵前,讓他不得不相信。
最終,草刈一雄得出了一個最合理的解釋,蔣天養已經投靠了潤華公司,他是替潤華公司斬草除根來的。
“好你個蔣天養,真是大大地該死!”
草刈一雄咬牙切齒的怒吼道,他決定馬上派出人手襲擊蔣天養。
自個的老巢差點被彆人掀翻了,如果不還以顏色的話,山口組從此在港城就再無立足之地。
此時,已經按照李東來吩咐投放了炸彈的大b聽到彆墅內傳來的爆炸聲,興奮得狠狠地捶了一拳汽車的方向盤。
“李醫生真是神了,做出來的炸彈威力竟然這麼大,這下子山口組要死不少了人了。
隻是,草刈一雄會不會真如李醫生所料的那樣逃過一劫?
如果不能的話,那就糟了,山口組失去了頭目,變成一盤散沙,也沒辦法找蔣天養報仇。
算了,如果能炸死草刈一雄也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
”
大b父母都是解放前從大陸過來的,沒少被小鬼子禍害,自然對山口組沒有好感。
他聽到遠處想起警笛的轟鳴聲,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得意的發動車輛,轉動方向盤向西環的方向駛去。
二十分鐘後。
西環的一家地下錄像廳內。
屋內黑乎乎的,大屏幕放著鹹濕片子,空氣中彌漫著潮濕和煙草混合起來的令人作嘔的味道。
靚姐站在門口,目光在人群中巡視起來。
兩個小時前,她正在訓馬,突然接到一通電話,電話是應該是大b打來的。
當時靚姐嚇得差點把電話扔掉。
她知道大b得罪了周爵士,被蔣天養派人扔進了大海裡。
本來已經計劃等晚上下班後,買一點紙錢,到海邊燒給大b。
現在竟然接到了他的電話。
這不是活見鬼了嘛!
電話中,大b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請靚姐來地下錄像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