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赤腳醫生!
“哐!”嘦
於秋華看似病懨懨的,現在卻跟一枚炮彈似的。
沒等住戶們反應過來,直接撞開了賈家的屋門。
隻是下一秒。
於秋華便捂著眼睛大叫起來“哎呀,我的眼睛啊!造孽啊,我到底看到了什麼!”
於秋華的大喊大叫,把住戶們都吸引過來了,李東來身為一大爺,自然是一馬當先。
到了賈家門口,往裡麵瞅了一眼,當看清楚裡麵的情形時,李東來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屋內光線昏暗,不過依然能看清楚,賈張氏衣冠不整,正攙著一個老頭。嘦
那老頭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捂住肚子,渾身不停的哆嗦。
他腰間的紅腰帶抖得跟扭秧歌似的。
嘶,光天化日啊。
出乎李東來預料的是,賈張氏見到眾人圍過來,非但沒有恐慌,反而就像是遇到了救星似的,大叫了起來。
“大家夥快來幫忙啊,老王頭好像有點不對勁。”
李東來這才注意到老王頭的臉色卻是不對。
他布滿密密麻麻的皺紋的臉上,臉色鐵青,沒有一點血色。嘦
額頭上的細汗不斷流淌,乾裂嘴唇抖動,眼神呆滯無神。
他的身體極度虛弱,如果不是被賈張氏攙扶著,站立都有些困難。
整個人看起來像是被抽取了所有的力量和精神,處於一種極度疲憊和虛弱的狀態。
這是
李東來懷疑老王頭是陽氣嚴重耗失,造成虛脫傾向。
這種病症嚴重時可能會危及生命,《難經·二十難》有雲“脫陽者見鬼。”
為了確定病症,李東來走進屋內,盯著賈張氏問道“賈張氏,你們剛才在乾什麼?”嘦
“沒乾什麼啊,就是在嘮嗑。”賈張氏低下頭目光遊移不定。
兩個人衣冠不整的在房門緊閉的屋子裡嘮嗑?
李東來伸手指了指賈張氏的前胸“賈張氏,你的扣子扣串了”
“啊”賈張氏連忙伸手扣住扣子,臉色漲紅起來。
她看李東來神情古怪,看到周圍住戶都麵帶鄙視,心虛得更厲害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解釋道。
“我們真的是在嘮嗑,這位是老王頭,是閻埠貴給我介紹的對象。
現在上麵不是提倡老年人也有夕陽紅嘛,我這也是響應上麵的號召。”嘦
在這個年頭,沒有領結婚證睡在一塊,就是有奸情,就是犯法。
在原著中,許大茂曾經喊全大院去捉傻柱和秦淮茹的奸,就是因為他以為傻柱跟秦淮茹沒有領結婚證。
要是被街道辦知道的話,肯定會挨一頓批評。
抓賊抓臟,捉奸捉雙,隻要沒有在床上被抓到,賈張氏自認為隻要自己的嘴夠硬,就能夠逃過一劫。
可惜的是,李東來的一句話,讓她破了防。
隻見李東來指著老王頭說道“我對你們的齷齪事沒有關係,隻是為了確定這位老同誌的病因。他現在病情很嚴重,要是你蓄意隱瞞的話,說不定會有生命危險。”
“賈張氏,我現在再問你一遍,剛才你跟這位老同誌在乾什麼。”嘦
圍觀的住戶們瞪大了眼睛,閉緊嘴巴,豎起耳朵,等待賈張氏的回答。
勁爆啊,勁爆!
一個女人衣冠不整,頭發淩亂,臉色潮紅。
一個男人上身赤裸,褲子沒有提起來,腰帶晃悠
這場麵,隻要是懂點事的人,都清楚意味著什麼。
沒想到賈張氏一把年紀了,比年輕人還要奔放。嘦
傻柱抱著何花,站在人群外麵正看得起勁,被於菊花狠狠的拍了腦門子。
“你瑪”傻柱吃疼之下,張嘴就想國罵,看到是於菊花,他忙把話吞回肚子裡,訕笑道“菊花啊,快來看,賈張氏跟一個老頭子搞到一塊了!”
“這種東西,是何花能看的嗎?還不把何花抱回去。”於菊花板著臉訓斥。
“啊是是我這就回去。”
傻柱雖然不舍得離開,想再湊一會熱鬨,可是為了何花,他還是依依不舍,一步三回頭,離開了人群。
於菊花緩步走進人群中間,瞪大了眼睛。
閻埠貴得到消息趕來,看到屋內的情形,心中一陣唏噓。嘦
老賈啊,老賈,也不知道你在下麵,需不需要帽子?
不過這事兒可不能埋怨我老閻,我身為媒人隻負責牽線搭橋。
於秋華本來是打算從進屋內,尋找棒梗罪證從而為何文濤分攤罪責的,現在好像把這事兒忘記了,雙手抱懷,站在那裡看得津津有味。
在張家小媳婦肉喇叭的作用下,全四合院的住戶都聽說了這事兒,紛紛圍了過來。
賈家門口布滿了烏央烏央的人頭,如果有不知情的人路過,還以為裡麵是唱大戲的呢!
人雖多,但異常安靜,大家夥都在等著賈張氏的回答。
賈張氏此時是進退兩難。嘦
如果講出實情的話,她肯定會被住戶們恥笑,甚至是被街道辦批評。
如果隱瞞真相的話,老王頭可能會一命嗚呼。
賈張氏並不是那種擔心彆人的人,她的一句口頭語就是彆人的死活跟她沒關係。
但是。
老王頭有錢啊。
在兩人親熱的時候,老王頭曾經告訴過賈張氏,他攢了幾十年的積蓄,就等著賈張氏嫁過去享福了。
要不然賈張氏也不會如此主動。嘦
要是老王頭真的一命嗚呼了,賈張氏下半輩子怎麼辦?
在利益麵前,賈張氏作出了決斷。
她麵色赤紅,目光閃爍,支支吾吾了半天,嗓子擠出一絲蚊子哼寧般的聲音。
“一大爺,我,我們剛才在乾那事。”
“那事?什麼叫做那事?”李東來麵帶疑惑。
作為醫生,搞清楚病因,嗯,很合情合理。
賈張氏饒是臉皮比城牆厚,要當眾承認跟老頭子胡搞,也羞得抬不起頭。嘦
她暗恨道李東來,你孫賊是故意讓我老婆子難看!以後有機會,我絕對饒不了你。
“呼呼呼呼”突然,老王頭的麵色黑了下來,喉嚨眼了發出像破風箱進出氣似的,雙眼也有泛白的跡象。
“老王頭啊~你可千萬要撐著。”
賈張氏見此情形,也顧不得麵子,跺著腳說道。
“就是男女那事兒!我們剛才在胡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