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劉海中在閻家喝酒,一直盯著那瓶子酒,酒是便宜酒,隻要一塊五毛錢一瓶,比三塊錢一瓶的茅台酒差遠了。
但是那可是閻埠貴這麼多年來,賣過的第一瓶酒啊。
見劉海中一個勁的倒酒喝,閻埠貴可急壞了,但是他身為主人,劉海中是他邀請過來的客人,他總不能阻止劉海中喝酒。
所以就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跟劉海中搶著喝酒。
旁邊的那些鄰居們都是要臉麵的,見兩人麵紅耳赤的樣子,誰也不會跟他們爭搶。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將一瓶酒喝光了。
劉海中常年喝酒,酒量很大,喝了半瓶子酒後,人還能走直線。
閻埠貴是個老教員,平日裡那麼摳門,哪裡舍得喝酒啊,半瓶酒下肚,就被撂倒在了桌子上。
這不,早晨也沒有爬起來,還是三大媽喊了他幾聲,才把他喊起來的。
“老劉啊,你這人就是喜歡耍手段。”閻埠貴被戲弄了一頓,這會也明白過來了,打著哈欠就要去參加大會。
劉海中皺著眉頭攔著他“不行啊,老閻,街道辦王主任說了這次大會可是關係到四合院全體住戶的安危,所有的住戶都要參加。三大媽,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閻解娣,對了,還有閻解成剛娶的媳婦兒,一個都不能少!”
聽到這話,閻埠貴皺起了眉頭“劉海中,如此重要的會議,怎麼由你來召開,而不是咱們大院裡的一大爺李東來呢?”
“那是因為街道辦王主任覺得我可靠!”劉海中得意洋洋的揚起腦袋。
閻埠貴翻個白眼“是不是一大爺又去實驗室加班了,才讓你搶了好處?”
被戳破心思的劉海中,頓時麵紅耳赤起來。
“你管的著嗎你,趕緊把你家的幾個孩子喊起來,我還得去喊其他住戶,沒工夫跟你在這裡閒扯!”
說著,劉海中挺著大肚子,邁著四方步走了。
看著劉海中的背影,閻埠貴卻沒有一點辦法,隻能進屋裡喊幾個孩子。
三大媽,閻解放,閻解曠和閻解娣倒是好說。
三大媽正在做早飯,閻解放這會也起床準備上班了,閻解曠是班裡的班乾部,一直要求上進,所以也早早的起來了。
閻解娣睡得比較沉,搖晃了幾下,總算是醒了過來。
將事情講了一遍,閻埠貴把幾個孩子送出門後,走到閻解成的門口有些猶豫了。
按理說,昨天晚上是閻解成和黃豔玲的新婚之夜,他這個當公公的,一大早去喊小兩口起床確實不合適。
但是想著今天是王主任召開的大會,閻埠貴沒有辦法,隻能敲了敲門。
昨天晚上,閻解成跟黃豔玲玩了大半夜,這會正陷入沉睡中。
聽到敲門聲,黃豔玲打個哈欠“誰一大早就敲門,真是沒有一點規矩,棒梗,你趕緊去把人趕走。”
在賈家的時候,秦淮茹經常喜歡敲門喊棒梗,還在迷糊中的黃豔玲順嘴就說出來了。
閻解成這會已經醒來了,本來打算下床,聽到這話,頓時冷下臉。
“黃豔玲,我就知道你還在想著棒梗。”
“哎呀,解成,你聽錯了,什麼棒梗啊,我說過嗎?”黃豔玲嚇了一跳,連忙矢口否認。
隻是閻解成並不像棒梗那樣好忽悠。
他冷聲說道“黃豔玲,你彆以為我是傻子,今天的事情,你要不跟我講清楚,那麼咱們就沒完!”
黃豔玲沒想到隻是說錯了話,會引來這麼大的麻煩。
她頓時不樂意了,扯著嗓子說道“閻解成,我就算是講了,那也是一時迷糊,你用得著吼我嗎,你還是不是個大男人。”
“我就是因為是大男人,才不能容忍你這樣搞!”閻解成不甘示弱。
閻埠貴沒想到,僅僅是敲了兩下門,裡麵就吵了起來。
他站在門口,一時間陷入了猶豫中,不知道該不該將兩人喊出來。
就在這時候,劉海中又回來了。
他剛才清點了一遍住戶,發現閻解成和黃豔玲不在現場。
看到閻埠貴站在門口,劉海中頓時怒了“老閻,你這是乾啥呢!現在王主任在外麵等著,大家夥也都在等著,你還在這裡發呆,是不是你眼中隻有李東來這個一大爺,沒有我這個二大爺,更沒有把街道辦王主任放在眼裡!”
一頂大帽子扣下來,閻埠貴頓時清醒過來。
他雖然不清楚今天開大會討論什麼事情,但是看著街道辦王主任如此大動乾戈,他也清楚這事兒不會簡單了。
“砰砰!”
閻埠貴再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狠狠在門上敲了兩下,大聲喊道“閻解成,黃豔玲,你們兩個趕緊起來,街道辦王主任現在召開大會了,要求每個住戶都得到場。”
屋內,閻解成跟黃豔玲吵得正起勁,聽到要開大會,本能的想破口大罵。
但是聽到大會是由街道辦王主任召開的,也隻能偃旗息鼓。
“黃豔玲,今天我不跟你一般計較,要是你以後再在我麵前提起棒梗,彆怪我不客氣。”
“哎吆,閻解成,我就是說錯話了,你用得著那麼生氣嗎?”
兩人吵著,穿好衣服,推開門出來了。
看著小兩口臉上掛著的怒意,劉海中哈哈哈笑笑。
他看著閻埠貴說道“老閻啊,你家閻解成還真了不得,結婚第一天就跟媳婦兒吵架,不愧是你這個老教員教出來的孩子。”
劉海中因為被幾個孩子怨恨,平日裡沒少被閻埠貴數落,說他隻會棍棒教育,現在是自食其果了。
現在劉海中遇到了能出氣的機會,自然不能放過。
閻埠貴氣得差點翻了白眼,卻沒有一點辦法。
畢竟這大院裡,有一個算一個,還真沒有哪對小夫妻,在結婚的第一天就開始吵架的。
閻埠貴本來就對閻解成和黃豔玲結婚的事情不願意,現在看到這種情形,更加後悔了。
當初要是能夠堅決一點,拒絕兩人結婚,就沒有那麼多破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