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也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沒經驗。
隻要是街道辦的人,以此為借口出麵對付廖大娘。
再被廖大娘拿捏住的話,那就丟臉了。
到時候街道辦的威信肯定會丟不少。
張主任想到這個主意是李東來出的,李東來說不定會有辦法。
他扭頭看著李東來說道“李主任,你是不是有對付這種人的經驗啊?”
“你彆說我還真有,我們大院裡就出現過一個跟廖大娘差不多的老婆子。”李東來將賈張氏的情況講了一遍。
張主任聽的嘖嘖稱奇,他接著說道“李主任,既然你曾經對付過賈張氏這次的事情,你是不是能幫我們街道辦出麵我也知道,這個請求好像有點過分,但是廖大娘那個老婆子就是我們街區的害群之馬,這麼多年來我們有不少的街道辦乾事,都在他手下吃了敗仗。”
李東來此時正好沒有彆的事情需要忙,另外陳雪茹馬上就要成為街道辦的乾事了,他身為親陳雪茹的老朋友,也應該給陳雪茹鋪好關係。
於是李東來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不過他並不是一個人前往大雜院的,除了小劉和小王兩位街道辦乾事之外,李東來又帶了兩個街道派出所的同誌一起前往。
那兩位同誌一高一低,一胖一瘦,看上去就像小說裡麵的胖頭陀和瘦頭陀那樣。
兩人也都吃過老大娘的虧。
在得知這次要去對付廖大娘,胖頭陀擔心的說道“李主任你可能不了解這老婆子,這老婆子最大的殺手鐧就是裝死。隻要遇到她解決不了的事情,她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任你誰去喊她,她就是不動。”
聽到這裡李東來明白,為什麼廖大娘會如此地被街道辦的同誌所忌諱了。
這年月街道辦裡麵的乾事絕大部分都是把轄區的住戶當成家人,麵對這樣一個老婆子,確實沒辦法動手。
不過他擁有多年對付賈張氏的經驗,倒是一點都不害怕廖大娘。
此時的大雜院內,廖大娘正站在花池上,扯著嗓子喊。
“今天發生的事情,大家夥可能都知道了。我告訴你們,這是有人要陷害我家廖玉成,你們千萬不要做出那種背刺我們廖家的事情。要不然讓我知道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那些住戶們聽到這話都皺起了眉頭,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保持廖大娘。
就在這時。
李東來帶著街道辦乾事,進到了大雜院裡麵。
他看著廖大娘說道“這位老同誌,麻煩你下來。”
廖大娘雖然不認識李東來。
卻認的小劉和小王兩位街道辦事更認得胖,頭陀和瘦頭陀兩位街道派出所的同誌。
她瞬間就意識到這些人是來找麻煩的。
廖大娘看著李東來說道“你誰啊你,我站在這裡跟你有什麼關係?我憑什麼要下來?你少在這裡胡攪蠻纏。”
此話一出,李東來差點笑了。
平日裡喜歡說彆人胡攪蠻纏的人,其實自己才是最喜歡胡攪蠻纏的那一個。
這是李東來從多年生活經驗中得出的真諦。
他冷聲說道“我是你們街道辦委托來處理你們大院事情的,你可以把我當成一位管事大爺。”
“管是大爺,那又怎麼樣?我又沒犯法,你憑什麼讓我下來?”廖大娘翻白眼。
李東來雙手抱懷“你站在花池上,這花池是讓人站的嗎?你這就是在破壞公物。我告訴你這花池有幾十年的曆史了,搞不好,還是文物你不但破壞了公物,說不定還破壞了文物。”
好家夥,這麼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廖大娘的臉色頓時變了。
就算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破壞文物。
她訕訕的從花池上爬了下來。
“不站就不站嘛,有什麼了不起的?什麼破文物啊?我呸。”
初次交鋒,就打掉了廖大娘的囂張氣焰,李東來沒有接著跟她計較。
而是看著那些住戶們說“想必大家夥已經知道了,我們是來調查廖玉成的犯罪情況,你們作為廖玉成的鄰居有責任也有義務來這些情況。”
“想必你們平日裡也被廖玉成欺壓過,現在趁著這個機會,正好可以把事情都講出來。”
那些住戶沒有吭聲,但是神情卻發生了變化。
是啊,如果能趁此機會把廖玉成送進去,那麼以後大雜院就會清靜許多。
沒有廖玉成的日子才是好日子。
當時就有兩個住戶想上前報告廖玉成的情況。
廖大娘神情大變,轉身衝進屋內,又把那個相框抱了出來。
她身上穿了一身白布衣服,再加上那張黑白照片,看上去很是嚇人。
住戶們的臉色也都變了,紛紛後退了兩步。
廖大娘扯著嗓子大喊道“我警告你們,你們誰敢胡說八道,在背後嚼我們家的舌根子?我們家老頭子絕對不放過你們。”
小劉和小王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她們沒有想到廖玉成竟然搞出了新花樣。
這下子麻煩了,剛才那些住戶門已經被嚇住了,現在就更不用說了。
這個實驗室的大主任雖然是個科學家,但是麵對這種事情肯定也沒有辦法。
廖大娘見到住戶們都不敢上前,心中得意極了。
她決定等會兒就穿著這一身衣服去街道辦,把廖玉成救出來。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兩位街道派出所的同誌,麻煩你們把這個老婆的抓起來。”
廖大娘的臉色頓時變了,衝著李東來喊道“憑什麼?你們憑什麼抓我,我老婆子又沒有犯法。”
“你還真是不知道錯。”李東來走到人群中間,指著她的相框說道“你抱的這玩意是要乾什麼?是要給你家老頭子招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