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卻不依不饒,他圍著周老頭轉了一圈,像是在審視犯人一樣,“哼,在供銷社看倉庫啊?那可得守好規矩,彆把供銷社的東西亂動。我們這院子雖然不大,但風氣可不能壞。”
賈張氏實在忍不住了,“傻柱,你有完沒完?今天是我家的好事,你彆來攪局。”傻柱冷笑一聲,“我這是為了院子裡的安全著想,得把把關。”說著,他又看了周老頭一眼,眼神裡充滿了懷疑,然後才大搖大擺地走出了賈家。賈張氏望著傻柱離去的背影,氣得渾身發抖
這個該死的傻柱,很明顯就是李東來派來壞她的事情的。
不過賈張氏此時還不能生氣,隻能給周老頭介紹了傻柱的身份。
周老頭家也住在大雜院裡麵,自然清楚大雜院管事大爺的職責,所以並沒有感到不快。
桌上擺滿了熱氣騰騰的飯菜,燈光昏黃卻帶著一種彆樣的溫馨,晚宴看似在一片和諧的氛圍中展開了。
棒梗率先拿起酒壺,給周老頭倒了一杯酒,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周爺爺,您第一次來我們家,這杯酒您可得喝啊,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周老頭有些不好意思地擺了擺手,“孩子,爺爺年紀大了,酒量不行,這杯酒就不喝啦。”
小槐花見狀,拉著周老頭的胳膊撒嬌道:“周爺爺,您就喝一杯嘛,您要是不喝,就是不喜歡我們。”
周老頭笑著摸了摸小槐花的頭,“小槐花,爺爺不是不喜歡你們,隻是爺爺真的不能喝酒,喝了酒爺爺怕出醜呢。”
賈張氏在一旁看著,連忙說道:“周大哥,孩子們的心意,你就領了吧,就一杯,不會醉的。”
周老頭還是有些猶豫,他看著那杯酒,仿佛那是一個棘手的難題,“賈妹子,不是我不給孩子們麵子,這酒一喝,我怕控製不住自己啊,我這還在相親呢,要是喝醉了,多不好啊。”
棒梗眼珠一轉,又拿起酒杯,遞到周老頭嘴邊,“周爺爺,您看您,我們都這麼熱情了,您就喝一小口,就一小口。”
周老頭無奈地笑了笑,輕輕抿了一小口,“好了,孩子們,爺爺真的不能再喝了。”
小槐花不依不饒,“周爺爺,您才喝這麼一點,這哪行啊?再喝一點嘛。”說著,又要給周老頭倒酒。
周老頭趕忙用手擋住酒杯,“小槐花,彆倒了,爺爺真的不能喝了,再喝就醉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他可不想因為喝酒而在這個特殊的場合失態。
賈張氏看著周老頭一直推脫不喝酒,心中暗暗著急,臉上卻依舊帶著熱情的笑容。她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來,走到周老頭身邊。
“周大哥,你看你,孩子們這麼熱情,你都不喝,是不是嫌棄我們啊?”賈張氏拉著周老頭的胳膊,輕輕晃了晃。
周老頭連忙擺手,“賈妹子,你這是說的哪裡話,我怎麼會嫌棄呢?隻是我真的怕喝醉了,這酒勁一上來,我怕控製不住自己,在你們麵前出醜啊。”
賈張氏笑了笑,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周大哥,你這是太見外了。咱們今天就是開開心心地吃個飯,哪有那麼多講究?你就喝一點,也算是給我個麵子。你看,這酒是我特意為今天準備的,是好酒呢。”說著,賈張氏拿起酒壺,給周老頭又倒了一杯。
周老頭還是有些猶豫,他看著賈張氏,又看了看滿桌期待的眼神,歎了口氣,“賈妹子,你這麼說,我要是再不喝,就真的說不過去了。那我就喝這一杯吧。”說完,周老頭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賈張氏見狀,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連忙又給周老頭倒了一杯,“周大哥,你看,這一杯下去也沒什麼事嘛。來,再喝一杯。”
周老頭無奈地笑了笑,“賈妹子,你這是想把我灌醉啊?”
賈張氏連忙擺手,“周大哥,你說笑了,我就是想讓你高興高興。”
周老頭拗不過,又喝了一杯。酒液順著喉嚨流下,他感覺腦袋開始有些發暈了
酒過三巡,周老頭的眼神已經開始變得迷離,說話也有些含糊不清了。他的臉漲得通紅,身體搖搖晃晃地靠在椅背上,顯然是已經醉得不輕。
賈張氏看著周老頭這副模樣,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光芒。她給棒梗使了個眼色,小聲說道:“棒梗,趁現在,趕緊把鑰匙拿下來。”
棒梗心領神會,他放下手中的碗筷,輕手輕腳地走到周老頭身邊。周老頭此時已經有些神誌不清,嘴裡嘟囔著一些聽不清的話語。棒梗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向周老頭腰間掛著的鑰匙串,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既緊張又興奮。
小槐花在一旁緊張地看著,大氣都不敢出,眼睛瞪得大大的。
就在棒梗的手快要碰到鑰匙的時候,周老頭突然身子一動,嘟囔了一句:“酒……不能再喝了……”棒梗嚇了一跳,趕忙把手縮了回來,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過了一會兒,見周老頭沒有其他反應,又繼續伸手去拿鑰匙。這次,他順利地拿到了鑰匙,緊緊地攥在手裡,然後快速地回到賈張氏身邊,把鑰匙遞給了她。
賈張氏接過鑰匙,眼中滿是貪婪的神色,她壓低聲音對棒梗和小槐花說:“走,咱們按計劃行事。”說完,三人悄悄地朝門口走去,隻留下醉倒在椅子上的周老頭
傻柱此時就站在自家的窗戶前,看著三人的影子。
“媳婦兒,東來哥果然沒猜錯,賈張氏,棒梗和小槐花這次果然是要乾什麼壞事!不行,我得去告訴東來哥。”